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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对嘛

作为自己ri后的妻子,平时却身穿甲胄,威风凛凛,这才有问题吧

“怎么”或许是注意到了呆滞的谢安,梁丘舞纳闷地望了一眼自己穿戴,疑惑问道。

摇了摇头,谢安由衷赞道,“没,没很好看”

“哼”女人轻哼一声,没有说话,看似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然而脸上却露出了几分喜悦之色。

说到底还是女人,受不得奉承话

发现自己掌握到一大利器的谢安暗自偷笑。

就在这时,梁丘舞已走到了他的身旁,在望了一眼谢安后,沉声说道,“伊伊虽是你ri后侍妾,不过,你还不能碰她再者,伊伊自小与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莫要再像方才那样欺负她,否则,我饶不了你”

“诶”谢安愕然抬起头,望着梁丘舞那满是j挺告意味的眼神,讪讪说道,“我没有是,我记住了。”

“唔”梁丘舞点了点头,踏出了屋外,只留下一脸不解之色的谢安。

刚才自己与伊伊明明已经压低声音,这个笨女人竟然还能听到

就在谢安满脸惊讶之时,伊伊低着头,面红耳赤地从谢安身旁走过,期间,脚步微微一顿。

“奴婢不是对姑爷说了么,不要那样小姐自幼习武,耳力远超常人”说着,她羞涩地望了一眼谢安,蹬蹬跑远了。

望着那个小妮子离去的背影,谢安左眼眯了眯,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总觉得这话有歧义啊”

半个时辰后,谢安跟着梁丘舞与伊伊二人来到了后院竹林后的那座小祠堂。

二人跪在神龛之前,梁丘舞很是严肃地向梁丘家历代当家的灵位说起了关于谢安的事,并与谢安各自发下了誓言。

整个过程,让谢安感觉有些儿戏,他原因为会有更多的人见证这件事,但是没想到,却仅仅只有他与她,以及侍女伊伊三人,硬要说还有什么的话,便只有那十几块刻着梁丘家历代当家家主名讳的灵位了。

然而,梁丘舞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谢安彻底打消了将这个仪式看成是儿媳的打算。

“从今ri起,你便是我梁丘舞的夫婿,你我二人坦诚相待,不离不弃,助我振兴家业。倘若你ri后负我,亦或是负我梁丘家之名如同此柱”说着,梁丘舞伸手在祠堂的木柱上抓了一把,不见她用几分力,但是那足足要双臂环抱的柱子,竟被她扯下来一大块。

望着柱子上深深的五个指洞,谢安惊呆了。

“听到了么”梁丘舞再次重复道。

“听到了,听到了”谢安连连点头,丝毫不敢含糊。

梁丘舞这才满意,丢下了抓在手中的木块,继而一甩双袖,双手微触,双腿微屈,朝着谢安盈盈一拜。

“这这是做什么”谢安一脸不解之色,见此,伊伊连忙提醒道,“此乃夫与妻初见之礼,姑爷照奴婢这样做”说着,她抬起右手,虚握成拳,左手成掌轻轻扣在拳上,继而低头弯腰。

“哦哦”恍然大悟的谢安学着伊伊的动作照样画葫芦。

“ri后,请多多指教”在谢安惊愕的目光下,梁丘舞低着头,用温顺的语气说道。

天呐,这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梁丘舞么

谢安简直难以置信,手忙脚乱地环礼道,“不不不,我才是,请多多指教”

梁丘舞微微一颔首,继而又站直了身,瞥了一眼谢安,平声静气地说道,“因我二人尚未正式完婚,唤你夫君有些不适”

“理解,理解”谢安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谢安隐约感觉到,自从发下了那婚誓,以及行过了什么礼节之后,梁丘舞看自己的目光,比较昨ri已有些不同之处。

如果说昨ri还只是仅仅带着几分尊重的、像看待陌生人一样的目光,那么现在,她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多了几分情意。

可惜的是,与其说是夫妻之情,倒更像是家人之情,但即便如此,谢安心中亦不由自主涌出一股暖意。

虽说有些奇怪,不过

这就是有家人的感觉么

真的

很不错啊

长长叹了口气,向来坚强的谢安,竟感觉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然而遗憾的是,这种让他无比感动的心情,仅仅只维持一小段时间

“ri后若是有人胆敢对你无礼,报我的名字”女人用很是严肃而认真的语气说道。

你会替我出头是么

不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么

谢安呆呆张着嘴,无奈望了一眼掩嘴偷笑的伊伊,苦笑说道,“真还是让人心安啊”

梁丘舞点了点头,抬脚正要往外走,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望着谢安说道,“如今,可以了”

“什么可以了”谢安被她没头没脑的话弄混了。

却见梁丘舞瞥了一眼伊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头望了一眼面红耳赤,低着头闷不吭声的伊伊,谢安顿悟了。

在来到梁丘府的第二次,午膳谢安是与梁丘舞一起用饭的,而伊伊则在一旁伺候着,尽管谢安几次让伊伊一同用饭,但是后者却摇头拒绝了,这让谢安暗暗叹息。

说到底,总归是名满冀京的世家,即便梁丘舞心底将伊伊视为姐妹,但是礼数却依旧不能作废,毕竟她是梁丘家的当家家主,必须严格约束自己以及他人,以免败坏门风,徒惹他人耻笑。

这也是谢安极为看不惯世家作风的其中之一。

吃过午饭,梁丘舞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午睡,谢安很难想象,自己这位未婚妻,在作息时间方面,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样严谨而守时。

而趁她没走之前,谢安向她提出了要到府外逛逛的请求。

起初梁丘舞并不怎么情愿让谢安一个人出府,毕竟谢安有过前科,在收到了她召唤他的书信后,愣是在安乐王府躲藏,最后气得梁丘舞让项青带了十几个神武营的士卒在王府外守了整整三ri,这才逮到机会将谢安抓了回来。

好在谢安已渐渐摸清了这个女人的性格,耍尽嘴皮子好说歹说,终于让梁丘舞松口了。

或许,她也对谢安今ri的表现较为满意吧,是故这才暂时解除了对他的足禁,只是要求他在ri落之前返回。

站在府门内的门径,谢安一阵长吁短叹,说实话,昨ri被抓到府里的时候,他真不敢想象自己还能活着走出来。

就在这时,从府外走入两个人,这两个人,谢安都认得。

一个便是抓他来府上的项青,另外一个,则是与项青同为东军神武营的副将陈纲,除外严开、项青外,第三位手握数千兵马的神武营副将。

还不待谢安暗呼一声不妙,只见远处项青身旁那一名壮汉眼睛一瞪,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