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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叫府上下人”

“行了,别动”

“”

数息过后,谢安站起身来,拍了拍梁丘舞肩膀上那坚硬的铠甲,说道,“好了”

梁丘舞深深望着谢安,继而忽然展颜微微一笑,点头说道,“谢谢”说着,不管面色惊讶的谢安,顾自活动了一下四肢,见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安,这些年来,尽管血缘不同,然而我始终将伊伊视为亲姐妹你方才说,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虽然说得很粗俗,不过这很好牢记你所说的话,莫要亏待伊伊”在转身离去之前,梁丘舞正色对谢安说道。

“我的女人,不只是伊伊吧”谢安一脸坏笑地说道。

正要转身的梁丘舞闻言一愣,面颊罕见地浮现出几丝绯红,继而轻哼说道,“伊伊性子柔弱,面皮也薄,若是吃亏,多半深藏心中,不会言及。至于我你若亏待于我,我自会找你算账”

“喂喂喂”谢安苦笑不得,正要发几句牢骚,拾起挂在桌旁的披风,披在肩上,大步走出了屋外。

临走前,她丢了一句让谢安颇为诧异的话。

“你很好,安”

呆呆望着梁丘舞在消失在门外,谢安愣了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脸庞的肉。

这个笨女人有时也挺可爱的嘛

想到这里,谢安摆出一个鬼脸,乐哉乐哉地回到房中,准备睡一个回笼觉,毕竟他昨夜根本就没有睡好,这会儿困意已经涌上来了。

将床榻上一片狼藉的被褥随意丢在房间角落,谢安扯过盖被,疲倦地打了一个哈欠,缓缓闭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他似睡不睡,困意涌动之际,忽然,他感觉有人一把扯走了自己身上的盖被。

隐约时,他还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女人的声音

“喂,谢安,本小姐可是在府外足足等了你一刻时辰,你倒是好,ri上三竿,犹卧眠在榻给我起来”

还打算补个觉呢,忘了还有这一位

尚且睁开眼睛,依旧处在昏昏欲睡状态下的谢安,无可奈何地长长叹了口气。

第三十章三个女人一台戏

昨ri整整一宿没睡,好不容易涌上困意的时候,却又来了这位姑奶奶,说实话,谢安死的心都有。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不敢得罪眼前这个女人,是故,只好强打起精神,为她讲解当ri在马车中所述的种种。

“首先,你要理解赏识这个概念,那一ri我在马车内与你说的,都是在我那里众所周知的东西,所以叫常识”

“你那里”长孙湘雨显然捕捉到谢安用词的漏洞,皱眉问道,“你不是说你是广陵人么”

“”被打断的谢安张了张嘴,没好气地望着长孙湘雨,眼下的他,说实话连辩解的精力都没有。

望着谢安这幅表情,长孙湘雨嘟了嘟嘴,说道,“好好好,你说,我不插嘴就是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谢安总结性地说道,“总之,赏识,你可以理解为最基本的知识,而我接下来要对你讲述的,都在这个范畴内”说着,他想了想,沉声说道,“这样吧,今天就说说天与地这个概念吧”

“哪有什么好说的”长孙湘雨托着下巴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一脸兴趣缺缺地说道,“头顶上的是天,脚下踩的是地咯”

“”无语地望着长孙湘雨良久,谢安装作没有听到般,自顾自说道,“古代的人,对于天与地只有一个很笼统的概念,他们认为天是圆的,地是方的,天笼罩着大地,大地由四根柱子挺起,甚至还编出了一些神话故事”

“这个我知道哦好嘛,我不插嘴”

“总之,天圆地方这个概念是错误的,”说着,谢安抬手拿起毛笔,在书桌上平铺的纸中画了一个圈,继而指圆的一侧,沉声讲解道,“我们脚下的所踩的地,它其实是一个圆,更确切地说,它应该是一个球,所以在我们那里,我们称脚下的地,为地球”

“画地好丑不是,你的意思是说,就像女儿家用来玩耍绣球那样”瞧见了谢安不渝表情的长孙湘雨,慌忙中途改口,好奇问道。

她口中所指的绣球,谢安也见到过,就是一种用细竹丝、以及草苇编成的球,专门给小孩子玩耍用,如果是做工精致些的,外面还要裹上动物的皮毛,有点类似于古代的蹴鞠,不过比那个要小,要轻,基本上就是给小孩子抛球玩的。

“形状差不多吧,不过比那个要大,大许多,比你想象的还要大”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站在一个球上”疑惑地望了一眼谢安,长孙湘雨微微皱了皱,忽然指着画中的圆问道,“就算上面能站人,左右两侧与下面,又怎么站人”

“错对于这个球来说,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上下之分,它是一个运动的球体,就像这样,”说着,谢安用左手食指按住画中圆的中心,右手微微用力移动边缘,使画中的圆缓慢地转动起来。

“可就算是这样,左右两侧与下侧的人,还是会掉下来呀”

谢安闻言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个女人理解错误了,遂取笔在画中的圆上画了四个小人,都是脚挨着圆的边缘。

“是这样子的”谢安比划着解释道,没想到长孙湘雨却望着那画中那四个怪模怪样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真是对不起啊,我画地这么丑”望着她用折扇遮住脸庞,笑地娇躯微微颤抖,谢安气不打一处来。

或许是注意到谢安的脸色越来越差,长孙湘雨这才止住笑,讨好般说道,“好嘛好嘛,别生气了不过,你这样画,不是更奇怪了么”

“你说得对,在普通情况下,这样子确实无法站立的,但是,我们脚下的地面,却有一股称为重力的引力,从这个圆的圆心出发,垂直作用于圆的边缘”

“重力那是什么”长孙湘雨纳闷问道。

谢安闻言也不回答,随手从桌上拿起一张崭新的纸,将其团个一个人,继而在长孙湘雨眼前晃了一下,垂直往上抛,最后,又在这个纸团到达最高点,并开始下落时,将它接在手中。

“告诉我,为什么我明明是往上抛的,但是这个纸团,最后却又落下来了呢”

长孙湘雨总归不是普通的女人,在一番深思后,便明白了谢安想要表达的意思,犹豫问道,“你是说,这是因为那个什么重力”

“不错正是因为有这一股重力,我们才能稳稳当当地站在这个圆的边缘,无论是上下还是左右”

“这实在是匪夷所思怎么能够证明你说的是正确的呢”长孙湘雨眼中的神色,逐渐变得严谨而认真起来。

望着她那认真好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