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尴尬地挠了挠头,其实他也知道他所些的愿望太过于空洞,只是一时半会,他实在想不到写什么好,难道说,写希望梁丘舞、伊伊、长孙湘雨、苏婉、金铃儿等众女身体健康
要知道长孙湘雨本来就吃味谢安对苏婉的感情,这会儿要是被她发现又多了一个金铃儿,她不拆了谢安才怪
“那你又写了些什么啊”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谢安伸手去夺长孙湘雨手中的祈福文折。
仅看了一眼,他呆住了,因为上面只写着寥寥几字。
娘,万安,女儿一切都好,无念
望着长孙湘雨略显失落的表情,谢安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心中一动,取起笔来,在长孙湘雨的祈福文折上又添了一行。
岳母大人在上,小婿定会好好对待湘雨,无忧
在长孙湘雨惊愕的目光下,谢安扬了扬手中的祈福文折,笑嘻嘻说道,“这样,你母亲应该就能放心了”
长孙湘雨噗嗤一笑,故意板着脸说道,“什么岳母大人,奴家可还未嫁给你呢,真是不知羞”
“那要不要放进去啊”谢安笑嘻嘻地望着身旁的女人。
长孙湘雨闻言面色微微一红,轻咬红唇似羞似嗔般望着谢安,顾左言他说道,“问我做什么你要放就放咯”
“那可不行,”谢安故意摆出一脸夸张的表情,连连摇头说道,“方才我说过,今日我听你的,只有你说放,我才能放”
“你这人”见谢安故意调戏自己,长孙湘雨气地直跺脚,在恨恨瞪了一眼他后,气呼呼说道,“好啦,放啦”
“好好好”谢安将手中伸入那盏祈福灯中,忽然,他变得一变,惊声说道,“糟糕,好像掉出来了”
长孙湘雨闻言大惊失色,张望着祈福灯,连声说道,“掉掉哪了你怎么这么没用啊,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说到这里,她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一回头气恼地发现,谢安正一脸嘿笑地望着她。
“可恶”或许是气地不轻,或是酒意未退,长孙湘雨一把抓过谢安的手来,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措不及防,谢安痛地倒抽一口冷气。
“嘶姑奶奶,用不着这么狠吧”
“哼叫你耍我”长孙湘雨一脸得意地望着谢安。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女人难养,这叫做长孙湘雨的女人更难养
心中暗自嘀咕一句,谢安没好气说道,“好男不跟女斗,不跟你计较眼下逛哪啊”
见谢安不停地揉着被自己咬伤的手背,长孙湘雨咯咯直笑,闻言望了望左右,忽然抬起手,指着远处说道,“去那里”
“那里”顺着她所指的地方一看,谢安愣住了,因为长孙湘雨所指的,正是西直门城楼。
虽说上元节可以无拘无束,但是冀京各处城门,却也属于禁区,不对人开放,可望着长孙湘雨期待的目光,谢安却不好推脱,毕竟他方才已许下承诺,只要长孙湘雨的要求不触及大周律法,他都会满足她。
想到这里,谢安犹豫说道,“要不去试试”
“嗯”
穿街过巷,谢安与长孙湘雨手牵着手,朝着西直门城楼的方向跑去。
大概戌时一刻前后,二人来到了西直门城楼底下,守在这里的东军士卒拦下了二人。
也难怪,毕竟西直门与西便门一样,是专供东军离京训练、或者应付突发况的两座城门之一,平日里都有东军驻守在这里,不归卫尉寺城防司值守,可以说,除了当今天子李暨、以及梁丘公、梁丘舞这祖孙二人的命令,哪怕是当朝大将军,也不得擅自接近这里,更别说寻常人。
当然了,谢安可不是寻常人
“我二人想到城楼顶上观赏灯会,还望几位东军大哥行个方便”说这句话时,谢安从怀中摸出了一块木牌。
并非是他大狱寺少卿的令牌,毕竟在西直门,哪怕是大狱寺正卿孔文的令牌都没用,谢安从怀中取出来的,那是梁丘舞交给他的、东军的令牌,为的是让谢安在遇到危险时,能够调动东军将士保护他。
“这块令牌”果然,那位将官瞧见谢安手中的东军令牌面色一正,在上下打量了谢安一眼后,惊声说道,“阁下何许人何以会有我上将军的令牌”他口中的上将军,指的便是梁丘舞。
见此,谢安拱了拱手,说道,“在下谢安,大狱寺少卿谢安”
“原来是谢大人”一听谢安名字,那将官当即换了一副表情,和颜悦色地说道,“不知姑爷驾到,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要知道,谢安与梁丘舞之间的事,早已传遍了冀京,更别说谢安前后帮东军弄了一笔数年也花不完的庞大军费,这让两万东军将士对谢安感恩戴德。
“哪里哪里,这位大哥言重了我二人,能上去么”谢安讪讪一笑,虽说在附近的东军将士眼里,他身旁的长孙湘雨只是一位俊秀公子哥,可谢安却又一种背着梁丘舞与长孙湘雨的负罪感,虽说梁丘舞已经应允了他与长孙湘雨之间的事。
“当然、当然姑爷但去无妨喂,上面的,谢姑爷欲到城楼上赏灯,还不速速准备”
“是”
见西直门的东军将士为了自己的无礼要求准备起来,谢安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说道,“多谢诸位弟兄,赶明若是诸位不嫌弃,在下请诸位吃酒”
“哈哈,姑爷客气了”
在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中,众东军将士将谢安与长孙湘雨请到西直门城楼顶上,更为他二人放置了桌子,甚至于,还给他二人弄来了一些酒菜,想想都知道,那本是人家留着自己庆祝上元节的。
见此,谢安更是不好意思,从怀中的钱袋中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黄金,递给那将官,笑着说道,“这个,诸位大哥换防后拿去吃酒,聊表心意,莫要推辞”
“这”那将官看起来有些犹豫,摇摇头说道,“姑爷,这恐怕不合适这也太多了”
“都是自家弟兄,大哥就别客气了”
望着谢安诚恳的目光,那将官喜滋滋地点了点头,抱拳说道,“如此,末将愧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