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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心中暗自猜测着。

不过看着眼前梁丘舞那失落的神色,谢安也有些不忍,犹豫着说道,“要不,为夫尝试一下”

话音刚落,就见梁丘舞眼睛一亮,而谢安这边却是暗暗叫苦。

罢了罢了,就当是与这个笨女人增进感情的趣事吧

心中安慰了自己一句,谢安试探着问道,“那个,舞,习武首先不会是要扎马步吧”

梁丘舞闻言眼中露出几分笑意,带着几分褒赞说道,“安你知晓”

“呵呵,算是吧那个,据说扎马步要扎很久”

“嗯”梁丘舞点了点头。

“有多久我是说,你练习了多久”

“唔,”梁丘舞皱眉思忖了一下,语气平常地说道,“三年吧”

“三年”谢安惊地差点将自己舌头咬下来,目瞪口呆地望着梁丘舞,脑中仿佛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警告他:快,快转口,现在还来得及

“这个越过这个可不可以”

“当然不行”摆着一副严师的架势,梁丘舞语重心长般说道,“根基不稳,好比在沙地盖楼,难有成效”说着,她手把手地指导着谢安扎起马步来。

瞧我干的这是什么破事

心中自嘲一句,谢安无奈地照着梁丘舞的话做,仅仅三十余息,就感觉双臂、双腿酸麻地厉害,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此刻教导他的梁丘舞似乎忘却了她与长孙湘雨、金铃儿之间的种种不合,脸上洋溢着一种让谢安无法理解的欣慰与满足。

这就叫作死啊

谢安暗自叹了口气,而梁丘舞似乎并未注意到谢安脸上的异样,依旧陶醉在替自家夫婿授业的喜悦当中。

或许是不忍见到梁丘舞脸上那种发自肺腑的喜悦消失,因此,尽管四肢早已百般酸麻,谢安亦咬牙苦苦坚持,好在他有办法稍微化解一下。

“那个,舞跟我说说话吧,我们聊几句,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光是这样干站着,为夫可坚持不了多久”

“分散注意”梁丘舞疑惑地望着谢安,不解说道,“习武当集中注意才对呀”

“这个因人而异啊,姑奶奶”

“哦,这样啊”梁丘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很认真地思忖了一番后,疑惑问道,“那聊什么呢”

“我哪知道两条手臂跟断了似的,光是坚持着就不容易了,哪还有余力想这些你想想吧快快快”

“哦”梁丘舞点了点头,待思忖一番后,问道,“对了,前几日国丧期间,五皇子李承被一批从皇陵来的人带走了吧安,这事你知道么”

“你说的是皇陵龙奴卫”

“皇陵龙奴卫”梁丘舞眼中露出几许疑惑。

“你不知道”诧异地抬头望了眼梁丘舞,谢安惊讶说道,“据李承那家伙说,皇陵龙奴卫可是不在四镇之中的一镇啊,数百年来肩负着守卫皇陵的重任,是我大周最精锐的军队不为天下所知的第五镇,皇陵龙奴卫”

“最精锐”梁丘舞双目闪过一丝异色,神色古怪地说道,“比我东军更为精锐”

“这个不好说”谢安摇了摇头,继而回忆说道,“不过那些人真的有点本事,站在他们跟前,只感觉阴风阵阵,邪门得很”

“安见过”梁丘舞好奇问道。

“唔”谢安点了点头,脑海中不禁浮现起前几日国丧期间的那一幕,那时,他作为国丧期间的当职官员,与东岭众的漠飞、金陵众的萧离等人,目视着街道不远处那支送丧的队伍

忽然,谢安身旁的漠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低声说道,“大人,身后”

谢安莫名其妙地转过头去,惊讶地发现,在围观百姓人群之后不远处的街道上,五皇子李承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在李承身旁,站着十几名打扮不寻常的人,只见他们从头到脚穿着这厚实的墨色铠甲,铠甲上雕刻着一条张牙舞爪黑龙,就连脸上亦带着厚厚的头盔,只露出两只眼睛。

而让谢安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些打扮像士兵的人,铠甲后竟然人人都有披风,要知道,在大周只有五品以上将领级的人物才有资格佩戴披风。

这些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抱着心中诸般猜测,谢安朝着五皇子李承走了几步,拱手唤道,“承殿下”

五皇子李承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拱了拱手,继而脸上露出几分难堪之色。

谢安发现,五皇子李承双手手腕处竟拷着手镣,一端在他手腕处,而另外一端,则在他身旁两名打扮不同寻常的士兵左手与右手手腕。

“何等狼狈哈”抖着双手的铁镣,五皇子李承自嘲地摇了摇头。

谢安微微摇了摇头,继而好奇问道,“承殿下,这些人是”

五皇子李承闻言刚开口,身旁有一名黑甲士兵抬起了右手,似乎是打断阻止李承介绍他们。

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