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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啊,插足于这两个女人的计谋中

杨峪心中暗暗感慨道。

“我不会上当的再者,你也没觉得我会上当,对吧”抬头望着天空,刘晴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采。

“既然已分不清合力推动这场战事演变的我俩究竟是何人占据着主导地位,那么事到如今,还真想看看,我俩中究竟何人能看得更远暴露在你我眼前的棋盘中的棋子,以及,未曾暴露在你我眼前的棋盘外的棋子”

与此同时,在周军南营帅帐,长孙湘雨闭着眼睛侧卧于软榻之上,把玩着手中那柄玉石折扇。

忽然,她把玩着折扇的动作一顿,嘴角扬起几名的笑意。

“姐姐怎么了”似乎是注意到了长孙湘雨的异样,秦可儿故作乖巧地询问着,用带着几分玩笑的口吻说道,“莫非姐姐又想到那刘晴了”

“呵”长孙湘雨淡淡一笑,毫不在意地说道,“是呢,方才妾身在盘算川谷那场即将开打的战事,那个小丫头不知怎么就跑到妾身心里来了”

“你又没见过”秦可儿小声咕句继而一脸意外地说道,“咦姐姐竟然会在意川谷的战事”

“你以为妾身指的是李彦”仿佛看穿了秦可儿的想法,长孙湘雨轻蔑一笑,继而缓缓坐起身来舔舔嘴唇喃喃说道,“虽说是合力推动战事的演变,不过,妾身还是习惯占便宜呀陈蓦,或者说,梁丘皓,至今为止唯一一个妾身无法用计谋将其铲除的对手呢呼借着川谷之战,再试试吧,将这只太平军中的猛虎除掉”

“咦那不是老爷的”秦可儿面色微微一变。

“从何时起你这么在乎咱夫君大人了”

“我才没有”秦可儿面红耳赤地反驳着。

“无所谓了,关键在于”长孙湘雨微微一笑,忽而面色一冷,淡淡说道,“你会去告密么向夫君大人”

“不”秦可儿很清楚长孙湘雨最厌恶有人在谢安面前说她的坏话,闻言连忙摇头。

“那就好记住,莫要做多余的事此刻,妾身乃军中之长,代夫君大人指挥军队。回到冀京妾身依然是你需要伺候、抱以礼数的入室姐姐明白了么”

“小奴明白,小奴只是觉得那并非是能依靠计谋击败的对手吧”

“是呢”长孙湘雨长长吐了口气,皱了皱眉摇曳着手中的折扇,喃喃自语道,“奇怪了算算日子,应该快到了呀多半是赶不上川谷之战了,可惜”

“姐姐指的是”

“妾身与刘晴博弈的棋盘,这为江陵战事的棋盘,在这张棋盘之外的棋子哟”说到这里,长孙湘雨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秦可儿,莫名说道“只要你听话,妾身会保你无恙”

“”秦可儿一脸莫名其妙-顺从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

在长江下游的某山岗,一名抱着婴孩的艳丽女子皱眉望着奔腾而下的洪水。

“虽说九、十月乃秋汛,可水势绝对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大姐,据说是上游的大周军队掘开了长江堤坝,放水淹江陵”

“掘长江之水淹江陵大周军队竟用这等狠毒计策”女子眼中闪过几分不快,脸颊上的两道刀疤愈发地明显,给人一种发现完美白璧上竟有微小瑕疵的心疼与压抑。

“不会是小贼,小贼心软,绝不会用这等狠辣之计是李贤还是长孙妹妹么应该是了”女人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露出几许复杂的神色,转头对身后几名身强力壮的男子说道,“找到船了么”

其中一名男子抱拳说道,“大姐莫急,兄弟们已经尽力去附近的渔村交涉了,想必很快就能买到渔船,载我等去上游周军营寨”

“唔尽快”

“是,大姐”

与此同时

在江陵地段襄江水域,一只小船摇摇晃晃地抵达了南岸。

继而,在船上摇桨的年轻船夫从船上跳到岸上,用绳索栓住一棵树。

“爹,绑好了,请那位客人下岸吧”

“唔”在船尾摆渡的老船夫传入船舱,不多久,船上走出一名全身罩着灰色斗篷的客人,从怀中摸出几两碎银递给老船夫。

“客人,你这匹马”老船夫心有余悸地望着船首那匹身披铁甲的火红色强壮战马,事实上,他在摆渡的期间很是担心这匹马会不会掉落水中,毕竟这匹马一看就知道并非寻常战马,就算他在江边摆渡接客一辈子,也不见得赔得起。

“不必担心,老人家”客人张口说道,是女人的声音,声音很是好听,但隐约有种莫名的强大气势。

“嘘”只见那名客人登岸后吹了一声口哨,登时,在船上屈膝闭目歇息着的火红色战马仿佛听到了什么讯号般,当即便站了起来,双腿一蹬,跃上岸来,亲昵地用舌头舔着那名客人的脸。

客人斗篷的头帽位置滑落,露出一张极其美丽的容颜。

“好漂亮”年轻的船夫目瞪口呆,傻傻地望着这位女客。

似乎是注意到了年轻船夫的喃喃自语,女客微微一笑,笑地很礼貌但也有些疏远,她平淡说道,“我已经成婚了”

“咚”生怕这位女客生气,老船夫怒其不争地打了一下儿子的脑袋,人老成精的他,如何会听不出女客这句话中所指代的真正含义。

“这位客人,老朽斗胆问一句,您是准备去江陵对吧可老朽听说,江陵那边正在打仗,客人这会儿去”

“不碍事的,老人家,我正是因为此事,这才从冀京千里迢迢赶来江陵”抚摸着爱马的马鬃,女客将一柄长达八尺的战刀佩戴在腰间,望着远处沉声说道,“为两件家事”

“家事”

“啊,我那犯下了滔天罪行的堂兄,这件事,必须由身为家主的我来清理门户顺便”只见女客眼中泛起几分恼怒之色,咬牙恨恨说道,“顺便规劝规劝我那在外沾花惹草的夫婿”

仿佛感受到了女客那滔天的怨念,船夫父子下意识缩了缩脑袋,只感觉后背泛起阵阵凉意。

“总之,多谢两位了”女客朝着船夫父子抱了抱拳,一副军人做派,继而翻身上马,消失在远处。

望着远去的女客,老船夫若有所思地问道,“儿啊,我大周有女将么那位客人的斗篷下,穿着铠甲呢”

“女将孩儿我只听说过一人”

“何人”

“冀京四镇之一,东军神武营上将军,东镇侯,炎虎姬梁丘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