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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臣下这就去呵呵”

“”

与此同时,南郡零陵

“坑人王李贤湘雨,你说你已发书请他做我们儿子日后的老师”

在长孙湘雨坐月子的房间,谢安坐在床榻边吃惊地望着为他生下一个儿子的二房夫人。

季竑猜得没错,虽说冀州兵早已赶到了湖口一带,再过半月便可以抵达李贤所在的历阳,但是谢安也有些舍不得产后虚弱的妻子长孙湘雨,在零陵陪伴着她。

虽说这陪伴的时日不会很长,只有寥寥三个月工夫,但无论如何也算是二人相处温存。于是乎,谢安便叫费国等人领兵前行一步,而他则在零陵陪伴娇妻,大不了之后他谢安日夜兼程赶上前军嘛。

而这份心意,让长孙湘雨尤为感动,毕竟女人在产子之后,若见丈夫无法陪伴在身边,心情大多会十分失落,哪怕是长孙湘雨这等奇女子亦难以免俗。

“坑人王”好笑于丈夫说出来的话,长孙湘雨掩嘴咯咯一笑,抬头问道,“夫君大人觉得,妾身为我儿所挑的老师不够格么”

“那倒不是”谢安连忙摇头。

要知道在谢安看来,如果说长孙湘雨以及刘晴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为聪慧机智的,那么男儿中,便数八贤王李贤胸有万千成策、堪称是顶尖国士之才。

其实嘛,秦王李慎与安陵王李承的才学与李贤相比亦是相差无几,可问题是,撇开二人如今早已殒命不谈,秦王李慎心机深沉、而安陵王李承心狠手辣,哪比得过李贤宅心仁厚、温文尔雅,实打实的君子人物。有李贤作为老师教导儿子,说实话谢安挑不出半点刺来。

毕竟若是连李贤那等满腹经纶的君子都不足资格作为谢安长子的老师,恐怕纵观天下也难再找出来更加合适的。

“我记得你好似打算要自己教的”谢安奇怪地瞧了一眼长孙湘雨。

“妾身当然会教呀只是”眨了眨眼睛,长孙湘雨弱声弱气地说道,“只是妾身怕日后心慈手软,做不到严厉万一末末日后不听话,夫君叫妾身如何严厉待他”

你道李贤下地了狠手他绝对是比你还要娇纵

撇了撇嘴,谢安心下感觉好笑。

平心而论,谢安这般猜测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单单看八贤王李贤至今都未曾迎娶妻妾,就足以证明他对长孙湘雨依旧抱持着几分情意,请他日后担任他谢安与长孙湘雨之子末末的老师,爱屋及乌之下,李贤下得了狠手才怪

日后的事实证明,谢安如今猜测丝毫不差。

“笃笃笃”就在谢安与长孙湘雨爱意绵绵地温存时,屋外传来了叩门声,紧接着,便传来了苟贡的声音。

“大人,历阳有书信至”

示意了一下长孙湘雨,让她再休息一会,谢安起身打开了房门。

“李贤的书信么”接过了苟贡手中的书信,谢安笑呵呵地展开,粗略瞥了几眼,旋即,他双眉紧紧皱了起来。

“夫君大人,爱哭鬼不,李贤那家伙可曾应允”屋内,传来了长孙湘雨的询问声,看得出来,她对日后教导儿子的事,颇为上心。

“不是”摇了摇头,谢安语气凝重地说道,“李贤给为夫的,是一份战报”

“咦”躺在床榻上的长孙湘雨眼眸中闪过几分诧异之色,喃喃说道,“炫耀战事大捷这可不符李贤的性格”

“不”长长吐了口气,谢安沉声说道,“李贤战败了历阳一带跨江水战,两万对两万,李贤难克太平军,无奈退回历阳”

长孙湘雨闻言面色微变,惊声说道,“怎么可能那太平军将领何许人也”

“二代天枢神将,枯羊”

“枯咦”

望着长孙湘雨满脸吃惊的表情,谢安心下苦笑连连。

才刚与大舅子梁丘皓沙场对峙,如今又要对上小舅子枯羊么伊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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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妻弟、姐夫

太平军二代天枢神将枯羊,在此之前几乎堪称是籍籍无名,然而在横江水域一战过后,这个名字却能得以在短时间内响彻大江南北,原因就在于,正是这位年仅弱冠的太平军年轻将领,阻挡住了八贤王李贤跨江的脚步。

八贤王李贤,又称齐王李贤,乃大周先皇帝李暨的膝下第八子,温文尔雅、文质彬彬,自小拜入前丞相胤公门下研习兵法、韬略,堪称是一位精于谋略的贵公子。

尽管在冀京时,李贤的才名不如长孙湘雨,但不可否认,就连长孙湘雨与谢安都承认李贤的才能,称得上为君则是明君、为臣则是名臣。甚至于,别看江南曾经是南唐的国土,江南百姓深恨暴君李暨以及大周朝廷,但是对于这位温文尔雅的李家贵公子,江南无论黑道还是白道皆对他拱手抱拳、心悦诚服。

然而正是这位大人物,却在横江水域折戟于太平军一位此前籍籍无名的将领,这让世人不由大跌眼镜,也正是因为如此,太平军二代将领枯羊的威名一路高涨,在芜湖、牛渚、虎丘一带堪称是如日中天。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枯羊乃太平军四代主帅伍衡手中一柄深藏不露的利剑,尤其是在太平军内部。

如今的枯羊,遭遇颇似当年一战响彻威名的太平军第三代主帅陈蓦,即谢安的大舅子梁丘皓,但相比起来,枯羊要比梁丘皓幸运地多,毕竟梁丘皓是中途加入的太平军,并不能做到让伍衡那些根正苗红的太平军子弟感觉信任。甚至于,当梁丘皓真正身世暴露的时候,太平军内部有多达六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