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玲埋着头断断续续抽泣道:“不仅仅是他,其他的男生他们、他们也发起狂来,大白天的,追着别的女生就想乱来。”
王路的脑袋差点短路
强淫啊居然学泥轰人搞群
是了,这也难怪。
与世隔绝,危机重重,长期紧绷的神经,再加上没有法律、道德的约束,任是谁,都会失控发狂吧。
“畜生全都是畜生”陈薇气愤难平:“这些男人,他们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这样的乱世,不互相扶持着好好过日子,还想着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下流事不已经都有了女朋友了吗居然还不满足,还居然想着、想着真是畜生”
谢玲抽泣着道:“我好不容易挣扎着逃了出来,他们一直在后面追,实在没地方逃,我、我也不想落在他们手里,心一横,就跳下了江,我不太会游泳,差点淹死,幸好抱住了一块泡沫板,这才随着江水一路漂下来,遇、遇到了姐姐你们一家。”
得,这样快就叫上姐姐了。王路哼了哼,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谢玲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但又想不出来究竟哪里不对味,只是一种直觉,一种本能。
可是,人家小姑娘也用不着编个这样的故事来哄你啊。
一毛钱的好处也没有。
王路还在那儿疑神疑鬼,陈薇早就已经一把搂住了谢玲:“没事了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放心,姐姐一家在这里有吃的有喝的有住的,你就安安心心住下来吧。可没人能再欺负你了。”
王路苦起脸,娘子大人,麻烦你说“可没人能再欺负你了”这句话时,不要瞪着老公行不行。
你家老公,可是个大大的好淫啊。
遇第七十三章忍无可忍
听了谢玲的苦难行军历史,同情心泛滥的陈薇手一挥,一毛钱都不要,就给谢玲入了崖山特别行政区的户口。
才一个上午,陈薇、王比安和谢玲就打得火热了。
谢玲只是因为长时间在江里漂流而虚脱,身体并没有大碍,年轻人恢复能力又强,进了些食物后,就能下地四处走动了。
一开始跟着陈薇,说要帮姐姐打扫院子、清洗蔬菜什么的,陈薇“嘿”了一声:“这破庙里,能有什么破事,我随手就整好了,你歇着吧,啧啧,瞧这可怜的妹子,这额头上的乌青还没消呢,王路也真是,虽说事急从权,可下得手也太重了点。”
谢玲轻声道:“叔叔也是为了救我的命,说起来,也是我不对,当时误会了叔叔,还以为他是要来杀”
陈薇拉起谢玲的手:“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咱们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家里还有些年糕,想不想中午吃芹菜炒年糕可清口了。就是可惜没肉,芹菜肉丝炒年糕,可是我的拿手菜。唉呀,只是年糕是糯米做的,有点滞食,也不知道你身体好了没有”
谢玲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陈薇:“姐姐烧什么,我就吃什么,姐姐烧的菜,肯定好吃。”
陈薇看着谢玲的大眼睛:“哟,妹子你的眼睛可真大。”
谢玲抿嘴一笑:“姐姐的眼睛也挺好看的啊,还是双眼皮呢,我一直想给自己割给个双眼皮。”
“可别,好端端的人,动什么手术啊,自然美才最美呢。”陈薇劝道。
两人正在那儿手拉手姐姐长妹妹短,王比安跑了进来:“谢玲姐姐,想不想和我去看后山的石窟,可好玩了,对了,我还养了只羊,肚里怀着小羊,那只羊妈妈可厉害了,帮爸爸杀过丧尸呢。”
谢玲拎着王比安的手:“真的比安弟弟,走,快带我去看看。”
一大一小就牵着手往庙外跑。
真是莺莺燕燕,把一个破龙王庙闹得生气腾腾。
王路在一边却气得肚子痛。
妖精活生生一个小妖精
你听听,这个谢玲小娘皮,是怎么叫自己一家人的
管陈薇叫姐姐,管王比安叫弟弟,这已经够乱辈分的了。
更让人忍无可忍的是,居然管自己叫“叔叔”
靠,老子有这嘛老吗
怎么的,也得跟着陈薇的辈分,叫自己一声“哥哥”嘛。
哥哥妹妹的,你看,多亲热。
谢玲这臭娘皮,分明是故意叫自己“叔叔”的。
还记着自己当初在沙滩上要用弩射她的仇哩。
唉,果然是小女子不足以谋军国大事啊,啥叫相逢一笑泯恩仇都不懂,人家海峡两岸几百万大军杀得血流遍野,如今也是笑呵呵手拉手,你倒好,居然还暗地里埋汰老子。
好歹老子坐的是崖山头号――不,不,二号――不,不,三号交椅
不过,王路心里也多多少少有些内疚,因为,咳咳,自己对谢玲下手是狠了点。
砸在她额头的那一拳,幸好偏了点,没正中太阳穴,要不然,光看那乌得发紫的瘀青,就知道自己那一拳有多重,真要砸准了,谢玲肯定完蛋。
在江水里,自己还生生扯断了谢玲好几缕头发。
还有,在沙滩时,自己因为说到养丧尸儿子的疯婆娘,情绪一时激动,用弩上的脚蹬,砸了谢玲的后脑勺一下,陈薇私下里跟自己说,那下砸得极狠,头发下面的头皮绽破了好长一条伤口,因为被江水泡过,隐隐有些发红。她担心发炎,正劝着谢玲把伤口处的头发剃了,好上药。陈薇可没和谢玲说她后脑勺伤口的真实来由,只是支吾着说,可能王路从鄞江里拖她上岸时,不小心被岸边的石头磕着了。
嗯嗯,大家都挺不容易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大家来自五湖四海,都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杀丧尸,活下去,今后,对谢玲这小娘皮客气一点好一点就是。
王路在心里许诺对谢玲好一点的想法,才到了中午,就被他扔到痰盂里去了。
实在是这臭小娘皮太气人
忍无可忍了
中午,陈薇依言做了芹菜炒年糕,那芹菜叶也没浪费,细细剁碎了,撒上盐,拌点味精,浇一点点小磨麻油,喷香。
谢玲和王比安不知钻到了后山哪个角落,闹了一头汗回来,急得陈薇又张罗着给她后脑勺的伤口用酒精清理,撒上云南白药――王路看得牙痛,这云南白药,总共才没几瓶,上次自己受伤,用去了不少,可得节省着用,结果陈薇倒好,撒胡椒面一样撒药。
谢玲靠在陈薇怀里让她上药,嘴里还劈里啪啦说过不停:“姐,我跟王比安到后山看过了,不行啊,太危险了,这后山怎么不拉点铁丝网呢这么大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