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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普通人,王路卡住脖子的胳膊,早让他喘不过气来,头晕眼花,进而缺氧窒息。

但长刀男丧尸却根本不在乎这些,它用力之猛,几乎把反剪在背后的左手从王路掌中挣脱出来。

幸好,谢玲已经从长刀男身下蹬着腿,脱困而出。

一得自由,谢玲毫不迟疑,一把,拨出还插在长刀男丧尸肋骨上的箭,飞快地,上弦,装箭,举弩。

谢玲怕剧烈挣扎的长刀男丧尸让自己失手,射到它背后的王路身上。

把弩直接顶在了长刀男丧尸的太阳穴。一扣扳机。

什么也没发生。

弩箭没有射出来

长刀男丧尸拼命低头,咔咔空咬着牙齿,想咬到就在它嘴巴下的王路的胳膊。

王路全身急出了层汗,一直以来,他都是远距离打杀丧尸,什么时候和丧尸来过这样“亲密”的“背背山”。

偏偏自己还全身裸露,连护体的一片布的都没有。

这要是放在正常年月,自己光着身子,暧昧地从背后,搂着一个小伙子,而小伙子,半推半就在自己怀里挣扎。

绝对萌杀腐女一片。

可现在,是生死相搏,“赖”在自己怀里的,是丧尸

王路觉得自己的胳膊又湿又滑,长刀男丧尸拼命压下来的下巴,硌得胳膊生痛。

没准只要下一秒,长刀男丧尸的牙齿,就能咬在自己鲜美的嫩肉上。

谢玲怎么还不动手

王路怒吼一声:“谢玲”嗓子里一阵腥甜。

这一声,居然喊破了声带。

这一声,已是困兽最绝望的嚎叫。

谢玲正手忙脚乱低着头摆弄弩,听到王路从胸膛深处发出的嚎叫,抬头,泪已满脸:“弩坏了”

操没脑子的小娘皮

王路大吼:“用箭,直接用箭捅”

这一吐气开声,胳膊上的劲不知不觉一松,左胳膊反剪着的长刀男丧尸的左手,一下子挣脱出来,电如星火,长刀男丧尸的左手,猛抓上了王路卡着脖子的右胳膊,凶猛地抓挠着,似乎活生生,要从王路胳膊上,抓下一块鲜肉。

谢玲好不容易取出了卡在弦上的箭,一见王路危急,尖叫一声,直扑上来,一扬手,扑,一支箭,端端正正扎入长刀男丧尸的眼窝。

长刀男丧尸一挺,直愣愣向后倒去。

连带着身后的王路,重重摔在地上。

谢玲状如疯虎地扑过来,双手一使劲,把压在王路身上的长刀男丧尸推下去,顺势坐倒在地,扶起王路:“王哥王哥你没事吧。”

王路这一后摔,后脑正撞在突出地面的樟树根上,摔得七荤八素,只觉得被长刀男丧尸抓挠过的胳膊火辣辣地痛。

王路魂飞天外――老子这次要归位虽然没被丧尸咬,可被丧尸爪子抓破了皮,会不会就此中了生化病毒,这可谁也不知道。

王路吓得连话也结巴了:“我、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被抓、抓破了。”想抬起胳膊看,早已经吓得全身酥软了。

谢玲从王路背后扶着他,心急火燎,一把扯过王路的左胳膊,举起迎着蒙胧星光一看,还伸手摸了一把,很光滑,没伤口,谢玲一愣,这才想起,忙中出错,王路刚才卡住长刀男脖子的,是右胳膊,于是又扯过右胳膊,也是又摸又看,右胳膊,也同样没有伤口。

没伤口,没血迹,双手摸上去,胳膊上的皮肤又溜又滑――王路这厮,身为男人,皮肤却不错,甚至称得上光滑细腻,陈薇以前笑称“老娘就好你这一身好皮肤”。

谢玲怕自己一时错漏了,用双手反复摸索了好几遍,才确认,王路双臂上,并无受伤之处。

她大大松了口气,还挂着泪滴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王哥,你没事,一点事也没有,胳膊上没被丧尸抓破”

王路一听自己没受伤,这才缓过劲来,半死不活的,自己抬起两条胳膊,看了一遍又一遍。

我操,果然没伤口

王路的魂儿,这才飞回胸中,小命得保,不禁笑骂道:“谢玲,你这位曾经的男同学,可真是个关注个人卫生的娘娘腔,把手上的指甲剪得干干净净,啜啜,也不知道这乱世,他从哪儿巴巴找来指甲钳,天天剪得一点边也不留。刚才差点吓死老子,只要它留得指甲长那么一点点,我这胳膊上,就得挠破一道口子。你可真不知道,刚才我胳膊的皮肤上被它挠得火辣辣疼,还以为自己也要变成丧尸了。嘿嘿,我以前猜得没错,丧尸嘛也是人变的,这爪子也就是手指,论锋利,连小猫小狗都比不上。这不,这只丧尸抓挠了我几十下其实最多也就两三下,王路吹牛的本性又上来了,也没把我的胳膊抓破。”

谢玲先是自己差点把小命丢在长刀男丧尸嘴下,接着,又看到王路为了救自己,徒手与丧尸相搏,被丧尸抓挠到光胳膊,本以为王路也会因此变成丧尸,正在绝望之中,发现王路安然无恙,大喜大悲,心绪一时起伏失态,全身也是酥软不已,禁不住顺势扒在王路的肩上。

王路,赤身裸体。

谢玲,只着三点式内衣,刚才和长刀男丧尸一翻搏斗,胸罩带子也松脱了一半,露出半弯如月的丰满。

刚才,两人打生打死,根本没在这些有的没的上面,放半分注意力。

现在,谢玲的胸口往王路光着的背上一靠。

全身是汗的两具胴体几乎是没有任何障碍地紧贴在了一起。

王路还在涶沫横飞地吹嘘声,嘎然而止

崩第一百二十八章弹指刹那间

谢玲原本是坐在王路身后,扶着他,这一靠,她的胸口贴着王路的后背,小腹沾着他的腰,大腿曲着,紧挨着王路光溜溜的屁股。

王路和谢玲,在刚刚与长刀男丧尸的拼杀中,都出了一身汗。

风一吹,汗水变凉了,但皮肤在剧烈的运动过后,还是滚荡的。

在地上翻滚时,樟树叶、沙泥、枯草,七七八八的沾在身上。

然而,当谢玲的胸口贴上王路的后背时,短暂的凉意过后,却是火一样的荡。

王路是这样清晰地感受到谢玲的每一寸肌肤。

微带粘湿的汗水,有着一点点的寒意。

但火热的胴体立刻驱走了这点低温。

谢玲的皮肤,很细腻。当初从江上救起她,背着她上山时,王路已经品尝过那青春的滋味,但今天,这触觉,更为敏锐,更为,直接。

那些树叶、泥沙的粗粝,更突显了谢玲的柔软。

还有,丰满,和坚挺。

谢玲被长刀男压在地上时,拼命挣扎中,胸罩的一条背带搭扣挣开了。

那粒依然带着稚嫩浅色的花蕾,暴露在夜风之中。

不知是因为拼命时的高度紧张,还是寒风的刺激,花蕾在空气中傲然翘立。

于是,王路在两团丰润之后,感觉到了那粒花蕾的凸起。

这一切的一切,只存在了那么短短的一刹那。

佛说:一弹指等于六十刹那,一刹那有九百生灭。

这一刹那,王路,死了。

又活了。

那一刹那,无数的念头,如风暴一样,从王路的脑海刮过。

最本能的冲动,就是,转身,扑倒谢玲。

然后的,老子连裤子都不用脱。多方便

王路知道,如果自己真推倒谢玲。

这丫头,肯定不会反抗。

在生死过后,谢玲正是最需要一个胸膛依靠,最需要安慰的时候。

虚弱的体力,迷失的意志,渴望的内心。

做这种事,有时候,并不需要很长时间。

就算耽误了点时间,让陈薇和王比安等急了,回头只要一说在和长刀男变异的丧尸拼命,也能完美的掩饰过去。

天时,地利,人和。

谁不上,谁就是禽兽,不,绝对是禽兽不如

王路,并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五好男人。

屁,不要说是在这乱世,就是在原本的世界,天下,又哪有这样的男人。

对男人来说,缺的只是个机会,而不是,什么借口。

王路好歹算是媒体从业人员,也接受过各路人马的吃吃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