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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也吃不了后悔药,三人还得想法子处理羊肉。

陈薇和谢玲勉强用菜刀剥了羊皮,一时也没好的处理法子,陈薇胡乱在皮上撒上大把的盐,揉了揉,再放在太阳下晒。

小羊的内脏都掏了出来,心、肺、肝、胃,都是能吃的,原本羊肠可以直接做血肠,可血都浪费了,陈薇和谢玲也不会处理肠子,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剖开了,用清水飘净,做羊肠羹吃。

大块的羊肉选了背上最嫩的,做羊肉汤。

先把肉剁成小块,放开水里焯一下,舀去浮沫,滚一滚,捞出来用清水洗干净。

切姜丝、葱段、蒜头、干辣椒,放到热油里爆炒出香味,再放入焯好的羊肉,依次下酱油、米醋、糖,加上大瓢的水,大锅猛火再转小火,细细燉上三个小时。

等开了锅,老远都能闻到浓得花不开的羊肉香味,肉已经滚烂了,汤更是俨俨的。

陈薇用针筒吸了羊肉汤,灌到王路喉咙里。

至于羊肉嘛,陈薇、谢玲和王比安个个吃得肚子滚圆,天哪,三人有多长时间没吃新鲜肉了

羊羔肉本来就嫩,又用柴火燉了这样长时间,三人连骨头都嚼碎了吞下肚。

一连给王路灌了三天羊肉汤,剩下的羊肉陈薇担心天热馊坏了,全用盐腌了,做成了咸肉――咸羊肉。

也不知道是不是羊羔肉汤起了作用,还是王路本身正在恢复,他的身体一步步好转起来。

谢玲从山下找到了一个配有听筒的血压计――有高血压病人的家庭通常会备有血压计,城里人多买欧姆龙这样的电子血压计,但在农村还是有家庭用老式的听筒式血压计。

陈薇和谢玲两人不怎么会量血压,但用听筒听心跳和呼吸却会。

陈薇几乎每隔一小时就会听上一次,王路的心跳和呼吸越来越有力。

最让陈薇惊喜的是,那天她拔掉的那枚指甲造成的伤口下,前天居然流出了血。

是红色的血液。

是正常人的血液,而不再是黑色的未明的液体。

王路身上的绳索早在谢玲用镜子发现呼吸后就去掉了,虽然当时并不能完全排除王路不会变异成丧尸,但陈薇和谢玲也一致认为冒点风险也值得,再绑下去反而把人绑坏了。

陈薇嫌厨房太气闷,摆卧室吧又想着与王比安同处一室毕竟不方便,就和谢玲一起在大殿上搭了个简易帐篷。

又通气又凉快,活动余地也大,方便两人护理。

对王路也没别的好做的,用药――根本没必要,要真有现在的药品能治疗生化病毒,这天下早就太平了,两人能做的就是经常给王路擦擦身,按摩四肢,打打扇子,因为护理得勤快,再加上谢玲找来的麻将竹席的功劳,王路并没有因为长久卧床而生被疮什么的。

到这一天,王路感染生化病毒昏迷已经第六天了。

他依然还活着。

第一百六十九章肉汤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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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第一百七十章大喜事,小便了

第一百七十章大喜事,小便了

晚饭过后,陈薇坐地王路身边给他打着扇子赶蚊子,入夜后气温降了下来,陈薇在王路小腹上搭了块毛巾,免得着凉。虽然说上次把王路感染生化病毒误以为是发烧很乌龙,但小心点总没大错。

谢玲和王比安洗了碗筷又打扫了园子后走了过来。

谢玲隔着帐子道:“姐,今晚我来照顾哥吧。”

陈薇抿嘴笑道:“你下山到镇子上忙了一天了,还是我来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都做熟手了的,可比不得你,明天又要去打生打死的,晚上可得睡好了,养足精神才能下山,要不然,你明天起来哈欠连天的,我可说什么也不会放你下山的。”

谢玲“嘿”了一声:“没事,那些丧尸傻着呢,连我影子都摸不着。”

陈薇停下了手里的扇子,认真地摆出小学班主任的架势:“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你可得记着,现今你一人肩上挑着四个人的幸福呢。”

谢玲最怕陈薇来这手,连忙转移注意力:“我真没事,姐,你都连着五、不,是六天没好好睡一觉了,还是让我来吧,大不了我明天不下山了。”

陈薇刚要说话,王比安早就钻进了帐子,指着王路的胳膊道:“爸爸被蚊子咬了,帐子里钻进蚊子了。”

陈薇连忙低头细看,果然,在王路胳膊和手背上都找到了好几个大包。

崖山上草深木长,多的是大野蚊子,点了蚊香也没用,大家平时没少挨蚊子咬,一咬就是个大包,又痒又痛,就是抹了清凉油,也要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陈薇看到这蚊子叮的包,却是喜上心头。

此前,王路的皮肤就像树皮一样干巴巴的,虽然全身袒露,却根本没蚊子来叮咬。对蚊子来说,王路的身体根本就是没有生机的死肉一堆。

你见过蚊子叮死猪肉的吗

但今天,居然有这许多蚊子来叮,别的不说,在蚊子们眼中,王路就是个大活人。

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谢玲也进了账蓬,细细看了蚊子叮咬的疙瘩开心得不得了:“姐,太好了,这疙瘩说明哥的身体又像正常人一样对蚊子的叮咬有反应了。”

王比安伸出手给王路被蚊子叮咬处挠了挠:“我替爸爸挠挠痒痒。”

陈薇和谢玲则忙着拍打溜进帐子里的蚊子――这蚊子报的喜讯她们已经收到了,现在该送你们上西天了。

入夜后,把王比安送上床,点了盘蚊香驱蚊子后,陈薇回到了大殿。

谢玲也在,给躺在床上的王路打着扇子,帐子里并没有点蚊香,陈薇一直认为蚊香有轻微的麻醉作用,让正在渐渐好转的王路吸进身体里,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谢玲打扇子既是免得王路身上出汗,又是借此赶蚊子免得它们偷袭。

因为怕失了火,帐子里没有点蜡烛,只在大殿前的供桌上远远点了一支,殿内风较大,常常吹得烛火一摇一摇的。

陈薇没有劝谢玲回去睡,反正时间还早,她绞了把盆里新换上山泉水的毛巾,又给王路擦身。

王路的身体角角落落都要擦到,陈薇伸手拎起了那话儿,仔细擦着。

这也没什么了不得的,这话儿什么模样陈薇没见过,金刚怒目的样儿见过,墙头草一样软塌塌的样儿也见过,老夫老妻的,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至于一边的谢玲,嗯,她也并没有刻意侧过脸去,王路的下身她第一次见面时就“认识”了,此后更是没少见,没办法,为了生存这种所谓的礼仪早就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