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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玲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了头挨着头的陈薇的笑脸。

陈薇睡得正香,嘴角弯着,一幅做梦都要笑醒的样子。

谢玲自然明白陈薇的心思,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就像从心头摆开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一样,昨夜居然塌实得一夜无梦。

谢玲站起身,抹了把颈子上的汗,大殿上虽然比卧室内凉快,她依然还是睡出了一身汗。

谢玲撑开领口瞟了眼胸口――都是这xiong罩闹的。

谢玲的胸口原本就比别的女孩子发育良好,偏偏戴的xiong罩又小了一号,紧紧地挤得她难受,睡觉前她都是脱了xiong罩,内里真空才睡的。只是昨天陪着陈薇,迷迷糊糊睡着了,居然忘了脱。

谢玲有些懊恼,xiong罩被汗浸湿了,背带和胸托湿漉漉勒在身上,别提有多难受了。

谢玲四下一打量,陈薇睡得正香,王比安睡着的卧室那儿也没动静,她两手一翻,把t恤脱了下来,背手解开了xiong罩背带上的扣子,手一抬,把xiong罩举过头顶,正想摘下来

谢玲裸着上身,两团丰润正正好对着躺在竹席子上的王路头顶。

不知为什么,谢玲突然觉得异样,她头一低,猛地尖叫一声――

陈薇一个激灵醒来过来,头一抬就看到了令她哭笑不得的一幕,谢玲半举着xiong罩,裸着上身,站在王路头前――这、这,这丫头是在做什么啊陈薇甚至荒唐地想到,她该不会是像自己昨晚那样,想给王路来点“刺激疗法”吧这场景也太香艳了。

陈薇还在胡思乱猜,谢玲已经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扭头冲着陈薇急声道:“哥醒啦”

陈薇身一抖,视线刷一下转到王路身上――可不正是,王路睁着两只眼睛,正直愣愣地盯着垂在自己脸上的,谢玲的两团丰润。

陈薇的眼泪不可遏制地喷涌而出,她哽咽着,半晌才吐出一句:“死鬼,看你那死样”

王路当然不是死鬼,陈薇那句“死样”可真冤枉了他,他从昏迷中苏醒,虽然勉强睁开了眼,却像遇到煤矿事故的矿工一样,受不得强光刺激,此时天已蒙蒙亮,他的眼前白光一片,只隐约中看到人影,听到人声,谢玲那两团丰润和粉色的坚挺,虽然就在他眼前,他也一点没看见。

王路耳中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的,那只是声音,听不清在说什么,但王路还是认出来了声音的主人――听了10多年,真正是再熟悉不过,这个声音在他耳边说过喃喃的情话,发出过激情的叹息,曾有失态的争吵,更有家长里短的絮叨――不是陈薇又是哪个。

王路努力侧了侧头,看着一个飞扑到自己身边的影子,喃喃道:“老婆。”

声音非常轻非常轻,但陈薇和谢玲都听到了。

王路,活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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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第一百七十二章天下从来没巧合一说

第一百七十二章天下从来没巧合一说

谢玲往灶膛里又添了把柴,让火候更旺点,探头问道:“好了没”

王比安站在灶台前的一个小凳子上,一手举着锅盖,一手拿着锅铲,正在锅里划着圈地转,想让粥煮得更烂点。

听到谢玲的问话,王比安眯着眼忍受着大团大团扑到脸上的热气:“不行,最多只能算泡饭,还得烧。”

谢玲嘀咕道:“泡饭可不行,就你爸爸那样儿,饭粒稍大点就能噎死他。”

王比安一听个“死”字就跳起来:“我爸爸才不会死呢,他活了他已经活了”他现在可最听不得把“爸爸”和“死”联在一起。

谢玲失笑道:“好好好,小祖宗你可别跳,从凳子上摔下来可有得你受的,还是想法子快点把粥煮好吧。你爸爸可饿坏了。”

王比安连忙往锅里添了一大勺水,继续在锅子里打着圈的转铲子,顺口问谢玲:“姐,要不要在粥里放些羊肉干我把羊肉干切得细细的放粥里好不好,就象肉松一样,让爸爸多补充点营养。”

谢玲想了想:“算了,你爸爸整整一个星期没有颗粒下肚了,咱们得慢慢来,这就给他吃肉,搞不好反而弄坏他的肠胃。王比安,你别急,你爸爸前几天这样危险都挺了过来,肯定没事了,从今儿起只会一天比一天好。”

王比安“嗯”了一声,更加起劲地划拉起锅铲来。

谢玲和王比安好不容易把粥煮烂,连忙用大海碗盛了,到底还是在粥里加了些料――一点盐,两勺葡萄糖。

王比安把粥碗抢手里捧了,一路小碎步端到大殿上,正在给王路做全身按摩的陈薇连忙接过。

粥还烫着,陈薇拿起扇子扇起来。

王比安扑到王路床头:“老爸,粥里有葡萄糖,可有营养了,你吃了很快就能起床了。”

王路的眼睛上罩着一条小毛巾――陈薇和谢玲看到王路睁开眼睛没多久,眼角就渗出了泪花,在为这新的身体机能的恢复开心的同时,也想到了新闻里经常看到救出煤矿工人时,会在他们眼上蒙块布,于是赶紧有样学样弄了条毛巾给罩上。

王路看不到王比安,但他的嘴角还是绽开了一个笑容。

王比安乐得一蹦一蹦的,早上一起床就听到爸爸苏醒的消息,让他高兴得手脚都放不下。

陈薇尝了尝粥,嗯,温度差不多,太凉了也不好,该给王路吃点热乎的。

看陈薇端着粥碗过来,谢玲连忙坐到床头,把王路搂在怀里半抱了起来,让他的头能抬着吃粥。

陈薇用勺子舀了半勺粥,放嘴边吹了吹,递到王路唇边,粥煮得很烂,王路只是轻轻一啜,就吸进了口。他的喉咙动了动,一股暖流从口腔经过食道一直流入身体深处。他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嘴角,“好甜。”尝出了葡萄糖的味道。

陈薇和谢玲相视一笑――知暖怕冷,喜甜厌苦,这就是人啊。

快中午的时候,王路又喝了碗粥,喝碗了还嘀咕声“还要”,陈薇怕一时喝多了坏肠胃,没给。

下午时王路由陈薇扶着排了次大便,拉出的是一滩腥臭的不明液体。

到了晚上王路又吃了碗加了干羊肉沫的粥。

精神眼见着是越来越好,眼上的毛巾也早就摘下了,眼珠子盯着陈薇和谢玲忙前忙后的身影转个不停,只是陈薇不许他多说话,王路只好听王比安坐在床头的小板凳上叽叽呱呱说他在爸爸昏迷后有多勇敢多勤快。

这天夜里,陈薇是听着王路熟悉的呼噜声中入睡的。

次日早上,王路吃了碗加了盐和葡萄糖的粥后,对陈薇道:“把谢玲叫来吧。”想了想又道:“把王比安也叫来吧。”孩子已经大了,他有必要知道一些事情。

陈薇没有丝毫迟疑,点了点头,收拾了碗筷就去厨房叫谢玲和王比安。

谢玲和王比安刚吃了早饭,正在涮口,听了陈薇的招呼,三人一起来到了大殿。

看着三人在自己床前坐定,王路靠着垫高的枕头,喑哑着喉咙道:“我们――我们大家都感染了生化病毒。”

王路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

你开着车在中山西路上转悠了半天,好不容易看到人行道上有个空位,把车挤了进去。等你办完事回来,旁边同样停在人行道上的车都没被贴,就你车子上贴了张城管的罚款单。这不是巧合,那城管就在旁边的小店猫着呢,要罚就罚你这样的傻瓜。什么别的车为什么不罚什么叫熟人你懂不懂你要是每个月塞点红包,你也能加入熟人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