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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头扑了过来。

连绵起伏的四明山脉中,水塘边。微微的星光下,一男一女两具的身体一动不动躺在石砌的堤坝上,不对,并不是一动不动的。

那具男人的身体俯卧在地,背上的一个弹洞汩汩流着血,连呼吸都难以辨认,混如死人一般。

那具女人的身体仰卧着。双眼紧闭,细白的牙齿死死咬着唇,胸膛剧烈起伏着,不时从嗓子眼发出几声低不可闻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

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在女子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突然凭空冒出一条条乌青或血痕,她那丰满挺翘的ru房,居然不断地在变形,甚至冒出几个牙印,似乎有个隐形人正在她的身上施虐。

女子突然尖叫了一声,两条修长的腿被临空掰开,蓬门暴露在星空之下。女子的身体在轻颤,她以前感受过那粗暴,那是征服,毫不留情的征服,虽然并没有真正的受到伤害--事后的处女膜检查依旧是完整的--但那种被撕裂的痛苦,却深入她的灵魂深处。

女子第一次挣扎起来,她扭动、挣扎、蹬踢、哭叫、厮打,但这一切,只是让“他”更为兴奋,女子的身上浮起了更多被粗暴虐待的痕迹。

女子的蓬门稍有变形,“他”正在准备进入--女子闭上了眼,身子软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自己将再一次被“他”占有,在剧烈的痛苦中,也会同样地获得深入灵魂的快感。

然而,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停了下来。

现在的场景就像变魔术一样--那种烂了大街的人体悬空魔术--女子上半身躺在堤坝粗粝的石块上,两条修长却又带着累累乌青和牙印的腿半悬在空中,私处暴露在星光和夜的山风中。

这一能引诱所有生理无障碍的男人红着眼睛扑上去的一幕,却如定格一样定住了。

“他”突然没有了进一步的举动。

因为“他”正在思考,今夜后,王路将彻底归“他”所有,这很好,真的很好,即使“他”无情无yu,脑电波也有了丝波动,这是新的未来,而这未来,是属于“他”的。

但是出于生殖的本能,“他”需要在这世界上留下自己的血脉,“他”不敢保证,王路彻底被自己掌控后,是否还会保留生育的能力。

所以“他”难得地迟疑了。

扑通一声轻响,女子的下半身掉落到了堤坝上,女子吃惊地睁开了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这时,原本一动不动趴在石块上的男子突然一跃而起,扑到女子身上,双手一掰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进入。

冯臻臻惨叫一声,那痛,并不仅仅是上的,还有脑电波的,此时此刻,王路在强横地进入自己的身体,而在脑海中,“他”也一样在冲刺,在这种痛苦,是和灵魂双重的。

而那快乐,也一样是与灵魂双重的。

冯臻臻很快迷失了自己,她彻底地放开了自己的身体和脑电波,来吧,我的爱人,这一切,都是你的。

星空下,两具的身体正在石堤坝上翻滚,做着亿万年来,无数生物曾经做过的事情,、痉挛、喷shè、cháo吹

而在意识之海中,两股脑电波也在冲撞、交融

山间的露水较浓,水池边的湿气就更重了,清晨,太阳还没升起,两具躺在水池边的身躯上,沾着薄薄一层露珠。

冯臻臻的身体不由自主缩了缩,想向身后的那个温暖的怀抱再依偎得紧一点,她的眼睛眨了眨,缓缓睁了开来。

一只小刺猬和几只白脸山雀正在水池边饮水,林中的鸟儿叽叽喳喳叫得热闹,听到堤坝上有动静,山雀扑着翅膀先飞了,小刺猬也扭着屁股钻进了旁边的竹林。

冯臻臻轻笑了笑。但她的眉头立刻一锁,好痛,她不由自主将手探下了下身。立刻又缩了回来,纤纤指尖上,有一抹刺眼的红sè,还有一些白浊的不明液体。

冯臻臻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

她忍着痛坐起身,回头一看,在身后搂着自己。用那个丑陋又坚硬的玩意儿顶着自己下身的,不是王路,又是谁

冯臻臻呆呆地坐着,努力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却一无所得,她只记得重伤垂死的王路突然扑到自己身上,粗暴地进入自己的身体。而同一时间,自己的脑电波也被“他”狂野地冲击着,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自己似乎失去了神智,不仅仅是。也包括意识。完完全全地被王路和“他”所占有。

唯一的印象是,自己似乎高cháo了好几次,王路在自己体内也喷shè了相同的次数,六次还是七次八次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是疯狂到极致的一夜。

冯臻臻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天,粘糊糊地体液至今还遗留在自己的羞人处,甚至连后

冯臻臻咬牙忍着痛,仔细打量了一眼依然在沉睡的王路--是的,王路在沉睡,并不是垂死的昏迷,呼吸很平稳,再看看他背上的伤,血还在渗出来,但量却减少了很多。

子弹还在体内,危险还没有完全解除,但王路,已经摆脱了xg命之忧。

冯臻臻缓缓站起身,一拐一拐向蓄水池走去,凉凉的水,抚慰着她的伤痛,尤其是下体撕裂一样的痛,缓解了不少。

冯臻臻在水池里细细洗了身体,这才回到堤坝上,背起依然在沉睡中的王路,沿着蓄水池的引水管,向山林走去--有蓄水池,就说明附近有村子。

不知过了多久,王路终于有了点意识,还没有睁开眼睛,先嗅到了空气中有种久没有清理的霉味儿,江南湿气大,木结构的老房子里常有这种味道,王路并不讨厌这种味道,这让他想起小时候的外婆家。他眨了眨眼,视线一开始还有些模糊,但渐渐清晰起来。

头上是粗陋的松木梁柱,芦苇顶,水泥墙上刷了一层灰白,时间有点久,石灰多有剥落,电线是明线,一只老式白炽灯泡挂在房顶下。侧头,旁边是一只五斗柜,一张书桌,一把藤椅,还有一条三人皮沙发,沙发不是成套的,上面的皮已经老化裂开了,其实不仅是沙发旧,这房里的所有家具都又旧又破。

却极干净,灿烂的阳光从木框玻璃照进来,水泥地面上一尘不染。

自己这是在哪儿王路正在诧异,突然听到一阵楼梯响,有人

王路下意识地想起床,可身子才一动,背后就是一阵剧痛,他情不自禁唉哟痛呼了一声,门外的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