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毕的眼睛里转着泪水。哑着声道:“你、你不是要我吗我这就脱衣服。你、你不要杀我。你、那个你放心。我虽然不是处女,可我只和男朋友一个人好过,我的身子是干净的。如果我能让你满意。求求你饶了我的命。”
虽说已到了秋季,甬港地区的天气还是在27、8度左右,小毕穿得并不多,连衣裙,披肩,胸罩,以及最后的小小内裤,一一落在了洗衣房的瓷砖上。
小毕是个典型的江南女子,个头不高,比例却宜人,鸽子般小巧却挺拔的,盈盈一握的腰,笔直的腿--她的腿是俗称的铅笔腿,配上踮在瓷砖上的纤纤玉足,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食指大动,只待猛扑上去,将这个可人儿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征服她,蹂躏她。
保安,一步步走上前来。
小毕咬着唇,闭上了眼睛,从长长的睫毛,到玉趾,都在微微的颤抖,轻风拂过,她胸口两朵粉色的蓓蕾,因为冷风的刺激,而硬挺了起来,这令她倍更感羞辱,紧闭的双眼旁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泪。
不哭,千万不能哭。在这园子里,其实比在外面好得多。在基地,稍有姿色的女人都是男人的玩具。就连自己,要不是有个护士长的职位,早就被基地的小头目们给压在身下了。可就算是这样,自己为了求得院长的保护,也让这个老家伙玩弄了好几次,他那又皱又臭的家伙根本硬不起来,每次都强迫自己用嘴
如果自己能让这个保安满意,那自己在这园子里,除了姑娘,就又多了一条生路--小毕强压下了自己对既然到来的没有前戏和安抚,只有粗暴的插入的交配的恐惧,深吸了口气,挺了挺背,好吧,正象网络上说的,如果你无法反抗强奸,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好了。
不,不仅仅是享受,自己更要尽最大的努力取悦这名色心大动的保安。要知道,除了他,这园子里再也没来过别的保安,也许,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这样说来,自己还得庆幸保安没有找上韩蓉,而是自己。要知道,韩蓉好歹还有个老父亲保护她,自己可只有孤身一人啊,如果因此有个保护人,可不是好事而自己付出的,其实微不足道,乡下无知村妇都知道摸一摸又不会少块肉。
自己以前也看多了女人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不少女人因为过多,不想怀孕流产,还特意来做了结扎手术,要知道,那可是没有麻醉的手术啊。为了生存,那些女人们都忍得住承受那样非人的痛苦,相比之下,自己又何必矫情呢。
小毕在这刹那间,心思电转,已经连续换了好几个念头,心态也从恐惧,转为稍稍的有些心喜。她紧绷的腰,松了下来,甚至微微张开双臂,摆出了一个接纳的姿势。
然而,除了清风入怀,小毕面前空无一人。
听到沉重的脚步声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又渐渐向门口而去,不等惊诧莫名的小毕张开眼,传来保安沉闷的声音道:“以后姑娘穿过的衣服都不准洗,就放在洗衣机旁的篮子里。”
呆张着嘴的小毕睁开了眼,洗衣房除了她空无一人,同时消失的,还有一篮子她带来的姑娘的脏衣服。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青春活力的身体,居然比不上姑娘的穿过的脏衣服对男人更有吸引力好吧。姑娘是很漂亮,可她穿过的衣服也只不过是堆织料而已,难道一堆布头比自己献上的温热的身体还诱人还是说,那个、那个保安是个变态内衣狂,就只喜欢女人的内衣
小毕想起以前在电脑上看到,脚盆国有变态喜欢女子用过的内衣裤,公开买卖女子用过的内衣,还分“一天”、“两天”、“三天”货,价格最贵的是处女穿了7天的内裤--虽然很怀疑脚盆国还有处女这种早就灭绝了的资源,但这也够恶心的。
小毕想像了一下那个保安在暗地里。将姑娘穿过的内裤套在头上的模样。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忙将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回身上,匆匆离开了洗衣间。
房间里,姑娘和韩蓉正在下跳棋。听到小毕的脚步声。韩蓉回头笑道:“送衣服去洗衣房怎么去了那么久快来帮我。我要输了。”韩蓉和姑娘玩的是一种立体跳棋,难度比平常的弹珠跳棋高多了,韩蓉和小毕都是新手。姑娘却似乎以前玩过颇有经验,常常将两人杀得丢盔败甲,韩蓉要和小毕合作,眼观六路,才能分析清楚局势,勉强掰回一局两局。
小毕勉强笑了笑:“好,我来帮你,只要姑娘不说我们赖皮就是。”
孙美萍抬了抬眼:“小毕,怎么了脸色这样差刚才外出遇上什么事了”
小毕举手摸了摸脸,笑道:“我脸色很差吗啊,可能昨儿没睡好。”
韩蓉盯着棋盘,头也不抬地道:“小毕你也就去趟洗衣房,又能有什么事了。快快,快来帮我看棋。”
小毕应了声,坐到了韩蓉身边,不一会,就叽叽咯咯指手划脚起棋路来。
小毕打定主意,绝不能将发生在洗衣房里的事情告诉姑娘,原因很简单,在她心里,保安比姑娘更可怕,因为自己一行人就是被保安掳来的。她现在也已经想明白了,那个保安带走姑娘的脏衣服,绝不是因为什么心理变态,定然是别有他用,虽然不知道最终用途,可看那保安鬼鬼祟祟的行事模样,就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那保安,必不利于姑娘
可是,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姑娘是好人,但保安却能要自己的命,为了保命,不要说一篮子脏衣服,就是让自己在姑娘的饮食里下毒都没问题。自己与姑娘非亲非故,充其量只是个佣人兼保健护士,有什么值得自己辖出命来保护姑娘的那不是傻子吗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末世,绝对的利己主义大行其道的天下。
孙美萍又下了招棋,拍着手道:“好了,这下你们非死不可了,我再走四步就到巢里了,你们两个联手也赢不了我。”看着韩蓉和小毕心急地在棋盘上寻找着走活棋子的办法,孙美萍如个孩子一样雀跃。
洋溢着孩子一样纯真笑容的孙美萍,在心底,却叹了口气。
她看得出,小毕有心事,还刻意隐瞒着自己。
一定和自己有关吧。
自从怀上孩子以后,自己的身子一天天在转变,变得,更加象一个活人,一个普通的活人,同时,也和活人一样脆弱。
曾经超凡敏锐的听觉、嗅觉消失了,恢复了各种感觉的身体,会劳累,会痛疼,会出汗,会流血,会发臭。前几天自己在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