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流觞此时也是一脸寒霜,想到飞机刚降落,便有一群黑衣人提刀袭来,真是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人手不够,他只好亲自上手,一对十,不留神的情况下,挨了一刀。
浅顷颜找出药箱,拿出绷带,消炎止血药,小心的帮他退却衣服,因为血迹干枯,衣袖和血粘粘在一起,她不得不那剪刀把那一圈衣袖剪开,然后,用温水清洗他的伤口,小心的撕下粘在伤口上的布片。
末流觞并未发出丁点声音,却见粒粒汗珠自他额头低下,唇色霎时浮上一层淡淡的白色,浅顷颜只有低着头忙碌,才能仰止心头那重重的疼痛。
尽管如此,眼眶还是浮上一层泪,并顺着脸颊留下,滴落在他手臂上。
冰凉的触感,末流觞满身的怒气和担心烟消云散了,他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微微上扬,两眼对视,“心疼吗”
浅顷颜一愣,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你知道,你的离开,这里更疼吗”他握着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
浅顷颜愣愣的,任由他将她揽进怀中,他脸埋在她肩颈里,轻轻蹭了蹭,这一刻,那颗悬吊的心似乎落地了,得知她生死不明那一刻,他几欲生死,这种滋味,她可明了
两人静默了半晌,浅顷颜涩涩的开口,“我也不想,可是,我不能,不能让他们伤心和失望。”
末流觞当然知道她口中的他们是谁,他猛地推开她,脸上的线条逐渐冷硬,他微仰着头,如同俯视众生的神,高傲,冷嘲,“那你就宁愿我伤心,我失望”
浅顷颜哑口无言,他又说:“既然决定离开,为什么那晚要如此自私的给自己留下回忆,却给我留下想念和悲伤么”
他冷冷一笑,满眼的失望和伤心,也不顾她,起身便要离开。
浅顷颜慌了,她猛然的摇头,扑上前,自后面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末流觞只是一顿,便伸手去扳她的指尖,力道很重,似乎根本不怕弄伤她。
浅顷颜只是一个劲的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哭泣已不成声。
“不是的不是什么不是躲我不是伤我还是不是什么你说呀”
“我不愿意自己日后的婚姻得不到祝福,他们抚养我,供养我,我不能,不能的”到最后,她再也说不下去,只是缩着身子,半蹲在原地,捂着脸,哭的无力。
他慢慢的转身,揽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圈在怀里,脸上除了狡黠的笑,哪有所谓的愤然,冷漠,他继续冷着嗓音问,“告诉我,爱我么要我么嗯”
那声“嗯。”当真邪魅低沉,带着诱哄。
浅顷颜全身一酥,勾住他的脖子,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末流觞唇瓣扫过她的耳际,舌尖轻轻一舔,感觉到她的颤栗,无声的,开心的抿嘴笑了。
“嗯,爱你,要你。”浅顷颜那里知道中了末三少的奸计,只是靠在他怀里,低低的重复。
只是,有句古老的名言叫做,乐极生悲。
偶然抬头间,撞见了那勾起的唇瓣,聪明如浅顷颜瞬间便明白中计了,她重重的推开末流觞,“末流觞”
转身便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丢死个人了。
025装柔弱
末流觞上前,连着被子将她拥在怀中,感受着这一刻的安宁和美好。
浅顷颜象征性的挣扎,却听他一声闷哼,心中一揪,她怎么忘记了他手上的伤,一手利落的掀开被子,半跪在床榻上,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弄疼你了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末流觞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嗯,没事,就是头晕。”说着,顺势靠在她腿上。
“怎么能头晕呢是不是失血过多”浅顷颜皱眉,担心的问。
躺在她腿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却在她眨眼间,他打了个喷嚏,接着又是两个喷嚏。
浅顷颜慌忙伸出双臂,环抱着他,试图让他暖和一点。
末流觞勾勒着笑,头转向她小腹处,轻轻磨蹭,低低喃喃,“你说,你还会离开我么”看来,他不得到保证是不会罢休了。
浅顷颜身子僵了僵,默了。
她也不喜欢离别啊可是,原来的问题并没有解决不是么
见她不答,末流觞咬牙,拼命散发出隐隐的落寞,忧伤,他沉沉的道:“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难熬么”
他本来是想采取衰兵政策,却不料,开错了头。
刚刚还很温柔的浅顷颜闻言,冷冷一哼,嘲讽的道:“是很难熬哈一天个名媛,一天一个淑女,你真是太难熬了你。”
说着,将他往床榻上一推,就要起身,岂料男人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那晶亮的容颜,灿烂之极的笑颜,华丽丽的闪如她的眼睛,“颜颜,你吃醋了”
语气间皆是沾沾自喜。
灯色下,浅顷颜嘴角微微一扬,算是一笑。“我吃醋我”
后面的话没有机会说出来,末流觞头低下,精准的瞄准她微张的小嘴含住,舌尖吞吐间,只听他喃喃的道:“这张小嘴,我还是喜它说出爱我的话。”
浅顷颜气的直翻白眼,他指尖挑下她裙子的肩带,挪动间,裙子滑倒腰际,露出白色的内衣裤,他邪魅的笑,低头,低语。“我还是喜欢,你那晚那样穿,很有感觉。”
浅顷颜觉得自己大脑要充血了,这魂淡
末流觞手指伸到她背后,两指熟练的解开内衣扣子,他吸吮着她娇嫩的肌肤,强迫地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啊”
浅顷颜低哼,想要把他的脑袋推开些,却未得所愿。
裙子半退,正好将她的双手绊住,让她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滑嫩的触感,幽幽馨香,就像一剂催情剂,末流觞动情了,他粗哑着嗓音,磨蹭着她的脸庞,唇瓣轻吐间,丝丝热气直往浅顷颜耳洞钻,“颜颜,我想要,行不行。”
说着他一阵扭动,浅顷颜豆大的汗,自额头低下,他撩拨了她,却回头问她行不行,这魂淡
手掌肆意地游移,一个个吻,顺着耳际直往下,游移到禁忌的地方,就在这擦枪走火的时刻,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响起了,门外是薛宁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