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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直到他在屋内看到了未来科技才有的产品,就算外表再怎样仿古,它依然属于未来。

华云惊叹着男人神奇又鬼畜的手段,他本以为会坐个飞行器回家之类的,那个男人非要拉着他跳一次海。

“你怎么做到的”华云犹豫了一下后问道。

“这不算什么,整座星球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宫沉轻描淡写地道。

“要不然云云以为帝国、军事学院为什么会建在巨木之上,因为他们怕我啊”宫沉突然低声笑了起来,嗓音黏腻带着些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咳咳”宫沉咳了起来,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不说这个,我们吃饭。”

宫沉打开桌上的电子保温蛋,里面卧着一碗白色的粥。

他将粥碗端出来,用汤匙舀起粘稠的液体,凑到自己唇边尝了尝,温度有些烫。

“”华云,不是说吃饭吗,怎么就一碗白粥,还是看着他吃。

宫沉抬起眸子冲少年温柔地笑了笑,吹了吹,用汤匙将粥液送到少年唇边,“云云,张嘴,我去找你前亲手熬的。”

被人用勺子喂东西华云是拒绝的,这样会让他怀疑人生。

华云避开,“舅舅,你先吃。”

“我不饿,这是给云云准备的。”宫沉温柔的语气不变。

“那我自己来”华云坚持道。

“乖,吃饭”宫沉耐心地哄道。

“”华云,莫名地有一种自己像一两岁不省心孩子的错觉。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小时候我还给你喂奶呢”宫沉将勺子递到呆愣愣的少年嘴边。

华云麻木的吃了一勺粥,连盐都没放一点,味道淡到极点,但是火候十足,米粒被完全熬烂,入口清香软糯。

但是,喂奶啊华云僵硬的目光扫向了男人的胸口。

宫沉咳了下,轻笑一声,好笑地解释道:“用奶瓶喂的,我没有这个功能。”

男人放下了粥碗,用手指慢慢地解开自己绿色上衣的盘扣。

“我没说要看”华云都要目瞪口呆了,明白自己想岔了,他脸色微红地辩驳道。

“我怕云云不相信啊”宫沉手上动作不停。

男人的指尖极为灵巧地解开了式样复杂的盘扣,拉开自己的衣襟。

男人的外表看似羸弱病态,但掩在衣服下的身体却没有半分虚弱,除了肤色病态的不正常,胸膛宽阔结实,线条流畅,腹肌明显并不夸张,每一寸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比例,两点樱红点缀在结实的胸肌上。

有胸,华云感叹了一句,他垂下眸子瞥了一眼自己弱鸡一样的身板,这样一个看着动不动咳血,走路都随时会倒下的男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实在是太打击人了

“云云要尝尝看吗证明舅舅没有骗你,是云云的话,我不会介意的。”宫沉微笑着道。

这么羞耻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干华云默默地扑向了桌上放着的粥碗,相比起吃奶他宁愿喝白粥。

然而在他手指碰到粥碗之前,一条突然冒出来的藤蔓将粥碗劫走,圈起碗送到男人手上。

“云云又不乖了,该怎么惩罚一下好呢”男人用宠溺的语气道,似在认真地考虑着。

“云云才第一次回家,就从轻处罚吧。”宫沉笑了笑。

华云感觉手上的花环有些微发烫,然后把他两只手捆在了背后。

敞着衣襟的男人言笑晏晏地问道:“云云是要喝奶还是喝粥”

好鬼畜的选择,华云感觉这样的舅舅他有些受不住。

“喝粥。”华云老实地道。

“这样才是乖孩子嘛。”宫沉温柔地夸赞道。

喂完一碗粥,华云感觉没饱,男人却不打算再喂了。

“云云没吃饱”宫沉善解人意地问道。

华云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本以为他有钱又有权作为王爵贵族世家家主的便宜舅舅家,伙食应该不会差到哪去,谁知道两个人就一碗白粥不说,还就这么一小碗,感觉他便宜舅舅要破产了。

“贪吃的小家伙”宫沉宠溺的点了点少年的鼻头,低头在少年的唇角亲了亲,舌尖扫去了他唇边残余的粘稠粥液。

华云愣了一下,避开男人的碰触,红着脸羞怒地控诉道:“这是舅舅应该做的事情吗”

宫沉也不恼,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上次是谁抱着舅舅要不够的”

华云猛然想到了身体被掏空的那天,是他,就是他自己,男人身上似乎有他迷恋而渴望的东西,简直没脸见人了。

那天他做了那种羞耻的事情后,感觉喝了一百瓶肾宝被掏空的身体又补回来了,反倒是他舅舅身体好像被掏空了。

华云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宫沉却也没计较,“你现在只能吃白粥,吃其他自然食物你脾胃会不适应,不能吃多,要循序渐进调养好肠胃。”

华云想到那天的牛排不止没吞下去还反胃吐了奥斯顿一身,不是他便宜舅舅要破产了,而是他没有口福。

宫沉看着被束缚着双手可怜兮兮的少年,心下一片柔软,他压下心底阴暗处滋生起的病态占有欲,“待会给你吃饱就是了”

“”华云,他这次完全纯洁的没有任何想法。

宫沉抱起桌边的少年,大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家主。”一位身穿管家制服的老者站在走廊边弯腰低头恭敬地行礼道。

“有事没事都不要来打扰我。”宫沉淡淡地吩咐道。

“我明白。”老者应道。

华云侧过头,正好对上了那位老者直起身子后的目光,刚才没注意,但他起身后却能让人直观地判断出那是一个男性aha,目光如炬,岁月赋予了他更多的睿智。

老者垂下眸子,冲看向他的少年微微俯了俯身,立在原地,恭候两人离去。

“云云胃口比较大,舅舅会很累的,所以我们去床上。”宫沉走进卧室将少年放在屋子中央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感觉这话怪怪的不像是什么好话,床很软,感觉躺在了云朵里,手被困在背后,他就像一条搁浅的游鱼,华云费力的从柔软的被子里仰起脸,“把我手松开”

宫沉索性将敞着扣子的上衣脱下来扔掉,将少年提到自己身上,那双细白皓腕上的花环被无声无息地松开。

华云手得了自由,总感觉会发生什么羞耻又鬼畜的事情,他抬脚就跑,但是没等他迈出一步,脚腕被缠上一根藤蔓,他整个人被拉了回来跌在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