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圣手不敢,阎王勉强”
待到来人走到近处,我才看清他的面容,不禁意外到,“经理,你什么时候跟来的”居然是之前在ktv跟我和老板说话的经理,没想到他身手如此不凡。
全承望着我特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你是不希望我跟来么”说完留意到远处正有更多的敌人围过来,立马中断了闲聊,“带着他们先走,我来断后。”
莫开云忌惮全承的功夫,不敢上前,只能出言威胁到,“全承,你可别太嚣张,不日之后等我师父前来山东,你和你师父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随时恭候”全承让我们先离开,然后一边后退一边随手将追上来的敌人一招撂倒。直到我们完全逃出工厂,莫开云也没敢亲自上前来与全承一战,看来全承的威名确实不简单。
因为ktv已经不安全,老板带着我们并没有回那,而是沿着反方向跑进一家很陈旧的小旅社,“这里是我一个兄弟的住处,他不在的日子都是我在帮他看门,一般人找不到这里来。”
将秦抒和叶彤安顿在最深处的房间里,全承转头对老板到,“老九,劳驾你回ktv帮我把顾客遣散一下,以免莫开云回头去那找麻烦连累无辜。我在这跟我师弟说几句话。”师弟我这才想起他是薛大爷的徒弟,而我也算是得到过薛大爷的指点,只是这个称呼确实有些突兀。老板离开之后,全承示意我跟他到门外再谈以免打扰两个女生休息,“怎么,对我这个师兄还不敢相认么”
我连忙摇头到,“我没这意思,今天确实谢谢你相救,可是我从来没正式跟薛大爷拜过师,应该不能算你的师弟吧”
不料全承却很温馨地笑了笑,“师父这些年带着凤儿,不仅脾气没了,连以前的迂腐也都抛开了,真是不容易。”正当我仍然不解的时候,全承凑近抓起我的手,“这枚戒指是我们神意门的掌门信物,你说师父让你带着是什么意思。”
啊,还有这回事我连忙将戒指取下来,伸手要交给全承,“薛大爷当时将戒指交给我时也曾叮嘱我以后遇到你要将戒指转交给你的,所以你别误会。”
可全承却伸手将戒指挡回来,“你别担心,神意门并非什么邪教组织,只是民国之后形意拳的一个分支流派。而且如今神意门也只剩下你我师兄弟和师父三人,你就算一直戴着这只戒指也不会有任何负担与压力。”
“可我”还没拜师呀,也根本就没想过真的靠练武为生。
“你现在功夫还不纯熟不要紧,以后得空我会教你的。而且你也不用怕师父要求你将门派发扬光大,因为师父一贯的心思都是授予一个人力量就代表授予一个欲望。如今习武之人凋零对社会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就先接受师父的授意吧,他老人家半生也没中意过几个人,这是难得的机缘。”
全承说的我没办法拒绝,只能先暂时将戒指又放回口袋,“戒指我可以先帮你保管,但实在不敢擅自以神意门的门人自居。”
全承看到我将戒指收回,也便不再计较其他,“这里还需不需要我帮你守着”说话间伸手指了指秦抒二人待的屋内,却不像一般人那样对我露出什么深意的笑容。
“你如果要回去打理ktv就先去忙吧,这里我一个人可以应付。”
“ktv是我跟一个朋友借来暂时打掩护的,我这次来山东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去看望一下师父和凤儿。”我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赶紧将薛大爷和凤儿的行踪告知与他,全承立刻兴奋地走下楼往韩雪的公司跑去,看得出对故人甚是想念。
如此整栋小楼只剩下我和秦抒两女,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屋内,“今天实在对不起,我赶到的太晚了。”
叶彤虽然也一脸委屈、颜色惨淡,但她到底只是被左锐袭了胸。而秦抒几乎差点被他按在墙上强暴,此刻整个人都傻愣愣的,好似失了魂一样。我到床边闻了闻床上的毯子并无异味,一人一床将她们裹起来。虽然我知道她们的冷是在心里,可我也不知一时间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们。我断断续续地开口安慰过几句,可是两人都没有理我。直到我被这压抑地气氛憋的实在难受时起身就要过去在她们耳边重重地说几句不许她们丧气的话时,我听见楼下的大门被人撞开,顿时神经又紧绷起来,担心是莫开云追来了。可十几秒之后,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叶彤,你没事吧,哥哥来接你了”
叶彤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飞奔出屋子,一下子投入到刚刚上楼的叶天怀抱里大哭起来。看来在叶彤心里,我还不算是真正能坦露心声的人,大概因为过去对她的态度很拘谨吧。
叶天接到叶彤的电话就往这敢,肯定没有时间细问事情的全部经过,这时看到我在一旁也大概猜到是我将叶彤救了出来,“徐良,我叶天欠你的,以后一定还你”说完直接扶着叶彤往楼下走去,不愿意在这久待以免发生新的意外。
目送他们离开,我再回屋内时,秦抒已经歪在沙发上眼泪不争气地大股往下流着。我看着实在难受,毕竟我如果能提前五分钟赶到,也许她们今天就不会受这样的罪过了。无法再忍耐,直接坐过去将秦抒一把抱在怀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明明可以不让你受到羞辱的,可我却没能做到。你打我骂我好不好,不要这样一直闷着。我会伤心的”此刻无关风月,我想任何人看到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悯的,何况受害者还是我这样一位情谊深厚的姐姐
秦抒被我一抱更加放声大哭起来,“徐良,我以后再也没法做人了,谁也不会再要我了”事情当然没有这么严重,你不仅是被逼的,而且左锐除了将你的衣服一件不剩的撕破也并没有真的跟你发生关系,不要这样吓自己
可我当然不能说这样的话,只能紧紧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会的,不会的,你永远都是这样纯洁这样美丽,没有人会看不起你。相信我”
“徐良,亲一下我的脸好不好,我真的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