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图几人在一旁摇头感叹,这货真是太丢人了,当着这位面前也敢谈钱,这真亏他能想的出來,也说的出口。
“不俗,这事要是俗的话那您老这一辈子可真就是个俗人了,但是说來,这世上有谁会在您的头顶岸上这么个名号呢”胡匪舔了舔嘴唇,说道:“我可从來不怀疑我的为人,这辈子穷怕了,生怕吃了上顿沒下顿的,所以我得俗啊”
其实胡匪还有段话沒时候出來,不敲您一笔怎么给那四位在天之灵善后啊,为了您女儿几人,可是有人被拖的永远回不來了。
李婉莹在一旁捂着嘴轻笑,沒料到这人竟然如此有趣,会在她父亲面前哭穷,要是换成别人估计不知道现在得想着怎么显摆才能进入这位的眼里呢。
李超人愕然一愣,轻轻的拍了下桌子,顿了顿后才问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有趣,你这话要是让夏首长听见了,不怕他老人家打你的板子”
“哦您知道我外公”胡匪想想就释然了,他的身份在外面虽然是隐秘,但在高层中可就不算了,李超人身为港岛大富华人商界翘楚,必然会在华夏中央留名,估计当初港岛回归的时候他也是出了不少力的,所以知道这些也不奇怪。
“他是他,我是我,两者不能混谈,我外公看的和我可不是一个层面,咱就是一俗人,天天想的也是俗事”胡匪嘿嘿一笑,舔着脸说道:“钱的事怎么能用这话來形容呢”
“其实说來,这世上谁人不俗呢”李超人被胡匪这话说的也是一阵阵的恍然,确实,这事要是俗,那他这位首富这些年來岂不是干的全都是俗事了。
李婉莹有些不可置信的晃了晃脑袋,这是怎的,今天这会面也太出人意料了,先是大谈风水,现在竟然又扯到钞票上,这两位一老一少的脑子还真不能以常人的眼光來看待啊。
李超人从桌下拿出一张支票轻轻的推给了胡匪:“本來我还在想是不是要拿出这个东西,以你的身份我以为这么做会有些亵渎的意思,不过现在看來倒是我自扰了”
胡匪眉开眼笑的接到了手里,看着上面一连串的零连忙拱手笑道:“你要是想在多亵渎几次,我照样全接下來”
李婉莹张了张嘴,忍不住的咬牙切齿起來,以自己港岛第一名媛的身份,身价无数的和记领头人,在你的眼里竟然比不过这一章破纸
怎么从开始到现在,你见我的时候就从沒笑的如此开心过呢
第六百一十章第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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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个奇怪的生物,用最通俗易懂的话來解释就是,你在乎她的时候你说什么做什么她就觉得这其实沒什么,当你不在乎她的时候,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她觉得这太特么那什么了。
虽然有点绕口,但是多念几遍这意思就显而易见了,男人别太贱,越贱女人看你就越贱。
港岛第一名媛李婉莹显然就属于这类女人,其实大多数的女人都属此类,细细算來自从顶着李超人女儿的名头踏入港岛商场以后,政商两届翘楚无不趋之若鹜,瞪着眼睛吐着舌头想要抱得美人归。
据说,据小道消息所说,和记总部周边五公里范围以内的花店基本都是靠这位李家女人在养活,也就是每天从她办公室扔进垃圾桶里的鲜花多的都够铺满门前那一整条街的了。
而这位李家小姐从來都对这些苍蝇一样的男人不假以颜色,无论你使出什么手段,这位压根就不正眼瞧上一瞧,其实说來也是,人家要钱有钱,整个港岛乃至华夏华人圈内可能就沒人能比得上她爹,人家要貌有貌,那副身材加脸蛋绝对可以毫不费力的k掉港岛任何一届选美比赛的冠军。
这样的女人你得拿出什么本事才能够打动她
沒有人知道,沒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一点
可能就连李婉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够走进她的芳心,有时她也在这个问題上琢磨,到底何方神圣能够把她给俘虏了
是手握大权挥一挥手面前卧倒一片的政商奇才,还是踏着七色彩云藐视一切的盖世英雄
这个问題成为了她成长至今的未解之谜,因为迄今为止还沒有一个人能够让她的内心泛起一丝波澜。
不过
今个这情况似乎是有点微妙了,面前这位手拿支票舔着脸眼冒金星的男人似乎让李婉莹那古井不波的执念产生了一丝动摇。
看着胡匪小心翼翼的将那张支票放在身上,那副神情似乎还生怕它插上翅膀飞走一样,李婉莹拢了拢头发,嫣然一笑:“胡先生,您觉得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胡匪轻轻的拍了拍口袋,说道:“有命的时候钱最重要,沒命的时候它连个屁都算不上”
这略微粗俗的土话说的两父女一愣,不过脑袋稍微转个圈就明白过來其中所说的意思,李超人点头说道:“话糙理不糙,在理”
李婉莹无奈的看了眼父亲,奇怪了,这位从來都对年轻一代要求甚严的老爷子怎么今天对这为竟然接二连三的刮目相看呢:“既然命重要,那你还为何冒着风险去南非营救我们据我所知这次丢命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你以为我想去”胡匪耸了耸肩膀,冷笑的说道:“要不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你八抬大轿抬我都不愿意去,你以为我这次是自愿的我是沒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张定安就是吃准了胡匪的弱处,他们家胡老太爷也是摸清了自家孙子的软处,两方一拍即合,这就把胡匪给诓进去了,虽然他自己恨得牙直痒痒,但是沒办法,两个都是长辈存的也是扶持他上位的心思,他能怨得了谁去
要怪就只能怪他投错胎了
李家妇女两个互相对视一眼,倒是沒料到其中竟然还有这么个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