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过去,张枫逸打头,轻轻拉开半掩的玻璃门。
这周围不少这种小按摩店,打着按摩的名义,但里面坐着的全是各种穿着暴露的小妞,做的当然是另一种生意。
门内,一张长沙发上坐着两个年轻女孩,看年纪不比庄小芽大多少,略有姿色的脸上还带着稚气。
见有人进来,两女顿时同时站了起来:“老板,要按摩吗”
张枫逸摆摆手:“找人。”
两女一愣,随即左边一个短发齐耳的妹子指指里面:“他在里面等。”
张枫逸早看到了通向后面的走道,直接走了进去。
只有三米许长的通道另一端,是个二十来平的房间,里面摆了三张按摩床。此时最左边的一张床上,一个干瘦的中年人只用浴布盖着腰腿,趴在床上。
而在他身上,一个丰腴的年轻女孩面朝他的头那边、坐在他的大腿上,俯身用力地替他按着腰、背。女孩穿着件宽松的衣服,领口开得挺低,俯身时一对雪乳几乎完全暴露在张枫逸两人眼内,顿时香艳感十足。
再往下看,她的衣服长到大腿位置,下面竟像是什么都没穿似的。
“果然是你”司徒宏脱口道,“姓聂的,你到底耍什么花样”
干瘦男子聂形远微一抬头,看见两人,脸上露出一缕笑容:“来得真慢。要不要先来个按摩”
张枫逸一脸邪笑地看着他背上那女孩:“这丫头比外面俩有味道多了,多少钱”
干瘦男子赞道:“有眼光,别看小桃年纪大点儿,但不是越嫩越好。包夜八百,怎么兄弟有兴趣看在同行兼高手的份上,哥可以让你。”
那女孩小桃轻轻在他背上拍了一记:“没良心的家伙,这就把我让别人啦”
聂形远嘿嘿一笑:“这为你好,你看他们俩,一个比一个年轻,保管比我强多了。”
司徒宏出身望族,对这种事份外不感冒,不耐烦地道:“有什么话快说,少在那乱七八糟”
聂形远看了他一眼:“呵,年轻人耐心太差,不成气候。司徒宏不是我说你,别说跟你叔司徒智比,就算跟这个大兄弟比,你也差了一大截刚才你们比速度是吧最后是不是你赢了还以为真是你实力呵呵这大兄弟的出手稳得出奇,你还以为他真的技术不行人家那是故意让着你来着”
司徒宏一震,看向张枫逸。
张枫逸差点想上去揍这瘦子一顿。
他费了半天功夫,才搞出一个平局的结果出来,这家伙倒好,一上来就坏事,这下麻烦了,人的疑心一起,要再抹平几乎不可能。
“你真的让我”司徒宏一字一字地道。
“那啥,注意重点,这家伙是想挑拨离间来着,千万不要中计”张枫逸忙道。
“呵呵,有这必要吗”聂形远笑了出来,“算了,这话题当我没提过,说正题。小桃你下来。”
那边司徒宏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情绪,转头看去,只见小桃从聂形远身上爬了下来,朝两人分别飞了个媚眼。
聂形远翻身坐了起来,顺手把浴贴给拴在了腰上:“刚才那局,算是我老聂回来报仇的见面礼,不过你们破得有点取巧,我有点不服。咱们再斗一局,三人参与,谁要是赢了,这东西就是谁的。”说着从搭在旁边椅子上的衣服里摸出一个圆圆的金属牌子出来。
张枫逸好奇道:“啥玩意儿”
司徒宏却是脸色倏然一变,失声道:“蔺无双的初夜权你怎么会有”
聂形远似笑非笑地道:“还是本地人识货,怎么来的别管,你们只需要知道,拿着它,明晚七点开始到后天早上七点之间的时间,蔺无双都归有这图章的人所有”
张枫逸终于忍不住了:“谁t给我解释下这到底啥玩意儿这个蔺啥又是什么东西”
司徒宏眼中亮起前所未有的光芒:“哈市顶级娱乐场所翠楼今年的头牌,哈市关于全哈市最美的女人官方调查中,纸面三十万余票、网络一百七十万票的投票结果中,以70百分号的被投率成功夺取最美市花桂冠,称得上全哈市这两年最火的嫩模,甚至比很多明星还要火”
张枫逸动容道:“这么拽”
司徒宏缓缓再道:“虽说整个投票都是翠楼为了给她造势而炒起来的,但她的照片和视频一发布,立刻火爆,完全是因为她实在是每个正常男人梦中最想要的那种女人。她的初夜权刚好一个月前在翠楼被秘密拍卖,由一个神秘富豪以二百万的价格拍下,想不到竟然落到了这家伙手里”
“啥二百万”张枫逸这下是真的张口结舌了。
这尼玛得多无聊,才会拿二百万买这玩意儿
第521章 平衡之斗
司徒宏摇头道:“那是你没见过她,否则一定会有不同的想法这赌我接了”
聂形远另一只手摊开:“你的赌注呢”
司徒宏一愣:“我也要出赌注”
聂形远失声道:“难道你以为我这么贵重的赌注是白出的”
司徒宏一时犹豫起来。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一时哪找得到对等的赌注
张枫逸来回看两人,忽道:“要是对这赌没兴趣,那我是不是可以撤了”
聂形远耸耸肩:“那倒不是,就算你有兴趣,你也得拿出相应的赌注,否则不能参加。”
张枫逸心中一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司徒宏颓然道:“那我是不能参加了,二百万的赌注,我现在确实拿不出来。”
聂形远轻描淡写地道:“我听说上次拍卖蔺无双时,司徒家有人偷溜去参与竞拍,这事目前司徒旬还不知道。”
司徒宏瞬间色变,霍然起身:“你怎么知道”
张枫逸奇道:“司徒旬又是哪根葱”
聂形远漫不经心般道:“司徒智他爸,北偷世家现在的老大,他家法极严,要是知道有人敢违背祖训,跑去买卖风尘女子的初夜,真不知道他会不会一刀宰了这个违背的人。”
张枫逸心中又是一动,又看了聂形远一眼。
从一开始,这家伙就一直掌握了主动权,当时张枫逸就觉得他另有所图,现在看来,这趋势越来越明显了。而看司徒宏的反应,显然他就是那个违背家法的人,处心积虑地搞到这消息,聂形远所谋绝对不浅。
司徒宏铁青着脸道:“你到底想怎样”
聂形远唇角浮现一丝笑容:“你有一项东西,可以作为赌注,我认可它的价值,能和这份初夜权相提并论。”
司徒宏一懔:“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