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逸追问:“偷啥”
聂形远登时吱唔起来。
张枫逸点点头:“明白了,你是比较喜欢跳楼的滋味。”
“不要”聂形远叫了出来,慌忙又压低声音,“我来偷锻手诀”
张枫逸错愕道:“你跑翠楼来偷司徒家族的锻手诀我这回是真明白了,你真的是很喜欢跳楼的感觉”说着把这瘦子给提了起来。
第529章 假图章
“别别我没骗你我真是来偷那个的”聂形远吓得够呛,拼命挣扎起来。
张枫逸干脆地把他放到了窗台上,抓着他裤腰作势把他朝外推。
聂形远感觉自己重心已经出了窗台,快哭了:“我真没骗你,要是说了假话,让我不得好死”
张枫逸就那么抓着他:“行,告诉我,整个翠楼上下,哪个地方能藏那玩意儿”
聂形远心惊胆战地道:“楼里没有,可是有人有”
张枫逸正要说话,就在这时,楼道里忽然又传来喝斥声:“给我往前走”
张枫逸一怔,侧耳细听,立刻听到有人被推着往这边而来。
聂形远色变道:“他们来了快把我藏起来”
张枫逸听出来人确实是冲着这个房间而来,心中一动,把聂形远扯了回来,又关上了窗户。
聂形远低叫道:“别让他们看到我,不然就完了”
张枫逸左看右看,当机立断:“门后去”这房间里就没个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有那里有机会,来人只要不进房间,就看不到他的存在。
聂形远立刻躲了过去,屏住了呼吸。
房门被打开,一人被推了进来,跌了好几步才站稳。
推他进来的那人喝道:“先跟这家伙呆会儿,宴会完了再收拾你”
砰
房门被关上,押人进来的两名壮汉离开了。
张枫逸看着进来那人,失声道:“司徒宏你怎么也”
那人正是司徒宏,也是一脸惊愕地看着他:“庄帆你怎么也在这”
张枫逸苦笑道:“我被个家伙陷害进来的,不说了,你不是来享受那美女的初夜吗怎么会被关这儿来了”
提到这话题,司徒宏登时勃然大怒:“我被聂形远那家伙给坑了他给的图章是个仿制品”
张枫逸一呆,指着门后一直没敢吭声的司徒宏:“你说这家伙给了个假货”
司徒宏这才发觉那边还有人,愕然看去,待看清是谁时,登时怒火中烧,扑了过去:“我宰了你这王八蛋”
聂形远惊叫道:“你别冲动,听我说”
砰砰砰
司徒宏连着三拳砸在聂形远脸上,毫不留情,顿时鲜血迸飞
张枫逸怕他真把人给打死了,忙过去拉住他:“好了好了,先息怒,说说怎么回事。”
司徒宏气得脸都胀红了:“刚才我拿着图章去找翠楼的经理,结果人家检验出图章有问题,不听我解释,直接把我关这来了”
张枫逸一把把萎倒在地的聂形远扯了起来:“你的解释呢”
聂形远被打得鼻子都歪了,颤声道:“我我给的是真图章一定是他没保护好,被被人给偷了”
司徒宏大怒道:“我贴身藏着,就算是我叔都没办法在我没察觉的情况下偷走”
张枫逸知道他不会随便适说,想了想,蓦地回手一耳光搧在聂形远脸上。
聂形远一声痛叫,被搧翻在地。
张枫逸作势捋起袖子:“不老实,那就只有揍到老实再说了”
“别别别”聂形远在地上惊叫道,“我说我什么都说那图章确实是假的,我我只是想用那个偷锻手诀,绝对没有要害谁的意思”
两人同时一呆。
片刻后,张枫逸失声道:“你是故意给假图章,然后知道司徒宏会因此被关到这里,所以才会潜到这”倏然之间,所有事情一清二楚,张枫逸恍然大悟。
从一开始,聂形远这家伙就安排了整场连环计。
先是在顺城按摩店按摩店的“赌局”,假如当时能赢当然好,但如果输了也没事,因为司徒宏赢了假图章,拿到翠楼会被当居心不轨给关起来,那聂形远就有机会到这儿来伺机下手。
这计划绝非小可,首先至少得监视司徒宏的行踪,其次要了解翠楼对闹事者的处理方式,都是需要花大精力来搞定的。为了一份锻手诀,聂形远竟然做到这种程度,决心不可谓不大。
可惜的是,他怎么也没料到会有插局者,结果一来就被张枫逸给发现和逮住。
司徒宏听完了所有的情况,错愕道:“我身上没有锻手诀的手写或者打印本,他怎么偷法”
张枫逸一想也对,转头看向地上的聂形远。
聂形远受尽了皮肉苦,哪敢不老实立刻忍痛道:“我腰后的口袋里有迷香,不但可以让他四肢无力任我宰割,而且可以让他意识涣散,回答我任何问题。”
张枫逸惊讶地道:“这种好东西你也搞得到”
聂形远身陷危境,却仍不够有点得意洋洋:“为了锻手诀我筹划已久,偷这迷香我还专门去了趟国药实验室,好不容易才偷来这么一份儿的。”
“国药实验室在哪”张枫逸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地方。
“燕燕京军医大学。”聂形远老老实实地道,“那是个受国家保护的实验室。”
张枫逸一呆,顿时想起了贾灵。
这美女就是在军医大学的实验室内工作,难道她所在的那个军方实验室,就是这个“国药实验室”
司徒宏皱眉道:“既然这样,你干嘛不在外面对我下手,非得把我骗到这来不可”
聂形远苦笑道:“我偷了锻手诀,你们司徒家的人还不满世界追杀我那学来有什么用所以必须偷了之后,被偷的人也不敢说出去。你在翠楼被我偷的,肯定死都不敢跟家人说,不然司徒旬要知道自己孙子竟然到了翠楼这种地方,还不立马家法处置,把你给宰了”
张枫逸和司徒宏面面相觑。
这家伙考虑倒是挺周到,事情确实如此。
“我什么都说了,现在可以放了我吧”聂形远央道,“还有我这肩膀的关节,疼死了”
张枫逸哑然一笑:“放不放,决定权都给司徒兄了,你们慢慢聊,我有事先走一步。”
司徒宏一震:“你有办法离开”
张枫逸翻了翻白眼:“当然,攀岩是我拿手好戏,十一楼攀下去也没啥问题,以前在我老家那边,我可是一攀就是上百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