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和王小姐的关系其实很好啊,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故意气对方”在路上,邱淑珍不解地问。
林宥伦耸耸肩,开玩笑说:“也许我和她上辈是冤家。”
邱淑珍却摇摇头,“按照佛家的说法,你和王小姐不知要修多少世,才能换来今生的缘分。”
“我和你也挺有缘的,莫非我们以前也修了很多世”林宥伦对佛家的轮回一说并不感冒,却没想这句玩笑话却莫名的撩动了邱淑珍的心弦,她看了看身边醉成一滩烂泥的王京,又看了看坐在前面的林宥伦,什么也没说,只是幽幽叹了口气。
到了王京家楼下,林宥伦一个人有些架不住王京,邱淑珍只好也下车帮忙,两人合力才将王京弄进电梯,在关电梯门前,林宥伦特意问了邱淑珍一句:“你确定自己真要上去”
“我和他的关系,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邱淑珍垂着头,答得很轻。
电梯门缓缓合上,上楼这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摁响门铃后,是王京老婆来开的门,她疑惑的目光先是在邱淑珍身上扫了一下,接着才注意到扶王京站在一旁的林宥伦。
王太太的脸正像她的性格一样,并不光艳照人,但端庄清秀,闪烁着一股使人明显感觉得到的温柔。见丈夫醉成这样,不由得有些心疼,急忙把门让开,让林宥伦扶王京进屋。
王太太照顾王京躺下,这才从卧室里出来,给林宥伦和邱淑珍各
倒了一杯热茶。
王京的女儿听到客厅里的响动,拖着一只毛绒玩具熊,穿着粉嫩的睡衣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揉着惺忪的眼睛,奶声奶气地问:“妈妈,爸爸回来了吗”
“宝贝,爸爸睡着了,今晚不能给你讲童话故事了。”王太太好不容易才把女儿哄回去睡觉,回来时连说抱歉。
“我先生经常和我提起林先生,没想到林先生这么年轻。”
“难怪这段时间我老打喷嚏,他一定没少说我的坏话。”林宥伦撇撇嘴,开玩笑说。
“他常和我说,林先生很有本事,将来是干大事的人。”王太太笑着解释了两句,眼睛往邱淑珍身上看了两眼,问:“这位小姐是林先生的女朋友吧”
林宥伦脑里曾设想过很多种邱淑珍和王京老婆见面时可能发生的情况,唯独漏掉了这种可能。眼看王太太一脸好奇的模样,林宥伦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心想着这个误会可有些大了。
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了句:“只是朋友。”
邱淑珍眼神迷离地望着林宥伦,听到他的回答,一缕红晕倏地从白嫩的面颊央透出来,很快扩展到眉心眼梢。
林宥伦觉得在这么坐下去,自己就真得替王京背黑锅了,他以时间不早为由,起身告辞。邱淑珍也跟着他一起离开,因为王京老婆的“误会”,下楼时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
下车前林宥伦给足了司机小费,送他们来的士一直等在楼下。邱淑珍住的地方离王京家并不远,也就是五、分钟的车程,到了地方,邱淑珍害怕楼道里黑,不敢一人上去,林宥伦只好将她送上楼。
到了家门口,邱淑珍大方地邀请林宥伦进去坐一会儿。
林宥伦本来是要拒绝的,可看到邱淑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十分动人怜爱,心头一软,便答应了下来。
邱淑珍的家就像她一样,布置得非常精致,一盏白玉灯半明不亮地照着房间。在进去的时候林宥伦就闻到了一种特别的香味,不是在街上出售的那种廉价的香料,闻起来像是茉莉花淡淡的清香。
邱淑珍在厨房里忙了一阵,端着两杯煮好的咖啡走了出来,其一杯放在林宥伦面前,另一杯自己拿在手上,挨着就在林宥伦旁边的沙发坐下。
邱淑珍眼水波欲流,充满了风情,嘴唇薄薄的两片,很配合那个尖下巴,十分的诱人,林宥伦忍不住伸手去摸她脸颊一下。
邱淑珍下意识地偏头躲了一下,心里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再任他抚摸,林宥伦却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王京虽然有时候很烦人,但我真把他当朋友看,在你们之间没有一个明白的结果前,我不能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情。”
邱淑珍抬起头,泪眼凄迷地说:“他有老婆有女儿,我不想做破坏他家庭的坏女人。”
林宥伦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你现在还没有变坏,所以一切都还来得及。”
邱淑珍默然地站起身,送林宥伦离开,等关上门,眼泪才像久蓄而开闸的水一样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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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破局之人
林宥伦回家很晚,第二天睡到9点多才起床,下楼准备回录像厅,在门口却遇到一个人,让他感到非常意外。
“林生,我们又见面了。”见何贯昌手伸过来,林宥伦只好快步迎了过去,握手时说:“何先生,你该不会是一大早就在我家门口等着吧”
“林生误会了,今天要找你的可不是我。”何贯昌让开身,林宥伦这才发现街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能让何贯昌站在外面打前站,车那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林宥伦撇撇嘴,“劳动邹先生大驾,我这心里可真是惶恐啊。”
何贯昌哈哈一笑:“邹先生说了,刘备尚且能三顾茅庐,如果能得林生这样的大才,他亲自跑一趟又算得了什么呢”
林宥伦朝小车的方向拱拱手,客气地说:“蒙邹先生抬爱了。”
何贯昌朝后做了个请的姿势,“邹先生还在车里等着,我们这就过去吧。”
汽车后座上坐着一位老人,面孔修长,皮肤白皙红润,面部轮廓刚劲柔韧,两条高高挑起的眉毛下嵌着一双光芒闪烁的长眼睛,一望可知,这是个极为自负的人。林宥伦久闻邹闻怀大名,不过见到本人还是第一次。
邹闻怀也在观察眼前这个年轻人,他年纪很轻,大约不会超过二十岁,穿着件白衬衫,袖口随随便便的挽着,没有打领带,松着领口,还有一头乱蓬蓬的浓发,一副刚睡醒的样,只有那对敏锐而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