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文立刻从张玉军的嘴里,把他父亲的手给抽了出来,就见虎口处的肉都翻了起来,再要是这么咬下去,估计这只手就这么废了。
我看着血肉模糊的手,对高胜文说道:“你带着张叔先去医院包扎一下,最好打上破伤风的针。对了要是有人问怎么伤着了,你就说是被狗咬的。”张平安一听立刻皱着眉头看着我。高胜文拍了他一把,拉着就朝楼下跑去。
看着他们两人从房子出去了。我提起张玉军狠狠地摔倒了床上,然后从包里拿出朱砂,和着水搅拌好后,快速地在张玉军的心脏部位和脚心处再次画上了两道按魂符。然后找了一个小碗,在里面盛上米后,问张玉军的母亲要了几柱香,点了三支放在张玉军的头顶处。
然后我开始四处寻找,看看有没有写有张玉军八字的纸人或者木偶。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难道判断出错了,就没有这些东西可是要是没有这些东西的话,张玉军怎么可能成现在的样子
正说着高胜文和张平安回来了,我打量了一番他们,看了看张平安手上的伤,对他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有没有打破伤风的针”
高胜文点了点头,捂着嘴笑着说道:“出了小区向左拐就有个门诊,人家护士见了直问老张家被什么样的狗咬伤的,伤口这么大。”我一听也忍不住笑了。
但是很快我就严肃地看着他们说道:“这次麻烦大了我死活没有找到写着张玉军八字的纸人,或者木偶一类的东西。但是觉得没有判断错误,可是就怎么找不到呢”
说着又回头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张玉军,他的身上肯定是没有的,被褥和枕头里面我也找了,也可以确定没有。那这个东西会在哪里,如果出了这间房子的话,就算是再厉害的勾魂术,也不可能发挥到极致,更何况施展此术的人,本来就是一个二把刀。
我正在思索的时候,就听张玉军的父亲拍了一下脑袋说道:“哎呀,我忘记了,这个床头是可以卸下来的,而且卸掉以后,有一个巴掌宽的缝隙。你说会不会放在那个里面”
我和高胜文一听,二话不说走到了床头前。这个床头是用三个螺丝固定起来的,如果是有心的人弄的话,不需要五分钟,就可以把这个螺丝给卸了。
我要高胜文去另一头卸螺丝,自己准备在这边卸。高胜文过去看了一下,冷笑了两声对我说道:“虎子别找了,就在这里。你来看,这里的三颗螺丝都没有,看来有人把这里卸掉过。”
我过去一看后,果然是这样的。我立刻对张平安说道:“去给我准备一个盆子,然后把你老婆供菩萨的香炉中的香灰给我弄一些来。”
张平安一听抱着受伤的手跑了过去,时间不大的功夫,手里端着一个塑料盆,里面放着一个考究的香炉。我看着他问道:“怎么把香炉也拿来了,这样你老婆怎么烧香”
他嘿嘿一笑对我说道:“刚才见儿子头上的小碗里放着米,然后才插着香。我想肯定是你这么做的,你都能这么做一定有道理的。所以我也弄了个小碗,里面放上米粒给我老婆了。”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声有心人。然后和高胜文抬起床头的一脚,慢慢地朝另一边旋转,虽然幅度不是很大,但是已经可以看到里面了。
还是高胜文眼尖,拉着我的袖子说道:“虎子,你快看里面”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纸做的小人,胸口上和双腿上,都钉着一根很粗的钉子。这根钉子很粗的,但是我一样就能认出来,这是用来订棺盖的。
看到这里,我对高胜文说道:“你让开,这里交给我处理。你去那边帮我扶着床头,这是钉棺盖用的钉子,两个纸人总共用了六枚钉子,要是再多上一枚的话就是七星散魂钉了。”
高胜文应了一声,跑到了另一边。我拿出银奴对着钉子的头部轻轻地挑了一下,就听砰的一声,一根钉子飞了出来;我迅速用另一只手按着纸人,接着继续用银奴对着钉子的头部轻轻地挑,砰砰就听几声,剩下的五枚钉子全部被挑起。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拿过盆子在底部细细地铺了一层香灰,随后把两个纸人放了进去,又再洒了一层香灰,再把六枚钉子也放了进去;最后在六枚钉子上面,也洒上了一层香灰。
做完这一切后,我和高胜文放好了床头。我又拿过三柱清香,插在了盆里面。然后对张平安说道:“好了,目前算是完成了一半,后面能不能处理好就要看你儿子的造化了。”
张平安一听,急忙问道:“小张大师,你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清楚点我们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有什么说什么,老是这样说话,还得要我去猜测半天。”
我笑着说道:“好吧怪我,现在我们是找到了一对纸人。可是应该还有这样的一对纸人,在施术的那个人手中。否则的话他施术的时候没有你儿子的八字,也不可能成功的。现在的问题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啊,还有一对”张平安惊呼了一声,张大嘴看着我
第六百零三章带血的嫁衣23拜魂术
我看了看昏迷中的张玉军,对高胜文和张平安说道:“走吧,我们先去前面坐坐。这大中午的,水都没有喝上一口。要是早知道会出现这些事情,我们迟点再来呀”
张平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高胜文白了我一眼对我说道:“你说的也就是屁话,你也就是个劳碌的命,走到哪里不是你找事情,就是事情来找你。对了,你还是个散财童子,遇上受苦的人就能把钱给散出去。”
我白了他一眼,对他说道:“你怎么现在和刘胖子一个德行,没事非要揭我老底。你下次要是再这样揭我老底的话,小心我弄点哑药毒哑了你”
“且”高胜文白了我一眼说道:“这种话说说也就算了,你小子不是做这样事情的人。再说了你后面还有师父,老师这些人呢。他们要是知道了,不打断你的腿才怪了。”
我晕这小子知道我的事情太多了,所以现在和我斗嘴,经常被他顶得一愣一愣的。没有办法这可能就是朋友的缘故,什么也跟没有一样。
我们叫上张玉军的母亲,一起来到客厅里坐下。张平安要给我们泡茶,被我挡住,自己过去泡了茶。毕竟他的手上有伤,现在也不方便做这些。
我把茶泡好端了过来,然后突然问道:“怎么不见你们家的保姆了,她去哪里了刚才我记得不是让扶到客厅的么,怎么一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张玉军的母亲抱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