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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房客 城无邪 5926 字 2019-03-21

可不能反悔。”

“呸呸呸,谁被你包养了”

丁可可气恼地反唇相讥:“项链我可以还给你,我一定要辞职。”

说着,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徐向北一愣,这好端端地发的哪门子的火

无奈之下,徐向北只得调转方向,直奔安河路的四合院开去。

半个小时后,徐向北开着法拉利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咚咚咚。

徐向北敲响了红漆大门。

没有动静。

咚咚,咚咚咚。

徐向北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终于,过了片刻,有脚步声传来,很快,院门被打开,穿着一身淡蓝色碎花长裙的丁可可,亭亭玉立,清纯得好似出水芙蓉。

不过,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刚刚哭过,有些红肿。

“可可,出什么事情了”

徐向北微微一笑,嬉皮笑脸地打趣道:“是不是一个人独守空闺,寂寞难耐嘿嘿,我这不就来陪你了嘛。”

“徐向北,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丁可可气得贝齿紧咬,将手中装着项链的礼品盒递给徐向北,语气决绝道:“这几天我已经想通了,我是一名护士,我的工作是救死扶伤,不是一个被人包养的二奶你要是不愿意放我回第一人民医院,我宁愿辞职然后重新找一家医院上班”

“哇,这院子已经装修好了嘛,啧啧,工作效率真高哟,这花是你挑选的嘛真好看你的眼光真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徐向北似乎没有听到丁可可的话,自顾自地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看着院子内假山林立,竹林摇曳,花团锦簇,不由得大加赞赏:“一会儿我要好好犒劳你,给你涨工资”

“哼,我挑选的花草,当然好看。”

丁可可一听徐向北夸赞自己的眼光,心中甜甜的,主动接过话茬:“我在大学自学的课程就是插花,我的品味比你这种大男人要好得多。”

徐向北嘿嘿一笑,冲着丁可可竖起了大拇指:“佩服,佩服”

“徐向北,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要辞职”

丁可可一看徐向北嬉皮笑脸的模样,气得鼻子一皱,又开口提出辞职。

“可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徐向北依旧笑得毫不正经,似乎笃定丁可可只是在闹脾气,并不是真的要辞职。

“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丁可可气得撇了撇嘴。

“你不说的话,我就不准你辞职。”徐向北叉着腰,用不容商量的口气说道:“你也知道我与张院长的关系,只要我一句话,你就算想要辞职,往后也甭想在江城的任何一家医院就职了。”

徐向北的话,威胁的意思非常明显,若是丁可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那么,徐向北一句话的事情,就能够让江城的医疗系统将其封杀,任何一家正规的医院,都不会招收她这个刚毕业的护士。

“你”

丁可可瞪大了眼睛,眼泪瞬间涌上眼眶:“你这个大坏蛋,居然也欺负我”

说着,委屈地蹲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

“可可,你别哭哇我徐向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姑娘流眼泪,你再哭,我就要自刎谢罪了。”

徐向北收敛笑意,笨手笨脚地给丁可可擦拭眼泪。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同学嘲笑,说我是个被人包养的二奶,是个贪图富贵的贱人我只是想当一名救死扶伤的护士,你为什么要逼我,我跟你无冤无仇求求你,让我回到医院当一名护士吧”

丁可可撅着小嘴,像是机关枪一样抱怨起来。

“哦”

徐向北一怔,连问道:“谁敢嘲笑你告诉我,我去给你找回场子,证明你的清白。”

徐向北想起丁可可同居的室友,顿了顿,开口道:“是你的舍友吗”

“不是。”

丁可可擦了擦眼泪,螓首微摇:“是我大学的一个同学,叫做张晓丽,她在学校的成绩处处都不如我,人际关系也没我好。大学毕业后,我顺利进入第一人民医院实习,而她却处处碰壁,只找到了一家私人医馆当下手,就在一条街外的同人医馆。我今天来了例假,去同仁医馆买药,恰巧碰到了她,她得知我的近况后,便一顿冷嘲热讽,说我是被人包养的贱人。”

徐向北听明白了。

原来是同学因为羡慕嫉妒恨,所以故意恶语相向,指责丁可可是被人包养的二奶。

徐向北嘴角一掀,二话不说便拉着丁可可站起身来,直奔门外走去。

“你干嘛”

丁可可被徐向北牵着手,本能地想要抽回手,却无力挣脱,急得小脸通红。

“我去给你找回场子。”

徐向北打开车门,将丁可可给塞入车内,自己上了车,一脚油门,直奔一条街外的同仁医馆而去。

“你你不要乱来张晓丽这个人心胸狭隘,你要是将她给惹急了,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说不定会在其他同学面前故意抹黑我”

丁可可急了,看她的样子,似乎非常忌惮张晓丽。

“放心,她是贱人我是流氓,谁怕谁啊”

徐向北摇头一笑,丝毫不放在心上。

第六十四章 砸招牌

同仁医馆,开在安河路的繁华地带,毗邻小吃街,凭借着六十年的古老历史,成为了古街的一个标志。

同仁医馆的现任老板,名叫赵长贵,医术高超,在中医上的造诣很深,一年四季都有慕名而来求医问药的病人。

徐向北开着法拉利停在了同仁医馆的门口,摇下车窗,看到同仁医馆前正排着长龙,足有四五十个病人正等待着求医问药。

“这就是同仁医馆人气挺旺啊。”

徐向北不紧不慢地掏出一根烟,点燃,开门下车。

“徐向北,我们走吧,人太多了,要是闹起来,被人看笑话,我就更没脸活了。”

丁可可有些怯懦地低着头,几乎恳求地说道。

徐向北摇了摇头,大步流星地走入同仁医馆。

医馆门口,正有一个穿着大褂、梳着中分头的青年,坐在一张紫檀木椅上,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一叠钞票,美滋滋地哼着小曲。

“站住。”

忽然,青年拦住了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太婆,沉声道:“凡是来求医问药的病人,进门先交一千块钱的挂号费。”

“小伙子,我就是有点头疼脑热,没什么大病。”

老太婆满是褶皱的脸上,勉强挤出一张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