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口,十数道身影朝着这边旋风一般冲过来,势如奔马。
眼前一花,马上冲来了十来个穿着宪兵制服,臂章上写着执法队的卫士,带头的是一个短装美女,她有一种野性美,但和边清妃相比,清丽上还是逊色一筹。
“藏花队长,此人故意寻衅滋事,抢劫我的货物,请藏花队长主持公道”后脑凸出的番僧对着短装美女抱怨道。
“哼,我知道了”短装美女向着后脑凸出的番僧点头,然后她又转过头来,看着徐向北清冷道,“在我逮捕你前,你可以为自己申辩一次,我给你十秒。”
徐向北好整以暇的抱着手臂,摇头道,“无须申辩,我就是手痒要打人。”
“手痒”短装美女顿时目光一凝,冷声道,“你也太目中无人,横行霸道了吧,就像天下没人治的了你似得”
“是这秃驴先得罪我们”这时候,徐向北身后的铁可乐突然冲上来,沉声道,“我进城的时候看过赛会律法十二纲目,第八条申明了不准买卖人口,进行奴隶贸易,而这秃驴刚才竟然想交易我们的妃儿,是他触犯了律令”
徐向北有些震动地看了铁可乐一眼,对他的观察入微,谨慎心思,另眼相看。
“贩卖奴隶”短装美女听到这控诉,秀美蹙起。
在文明社会中,奴隶贸易这种远古时期就存在的罪恶行当,是最遭受人唾弃的行为。
如果这后脑凸出的番僧果然存有这种龌龊心思,不管他是出于教唆还是侮辱,这种行为都会触犯众怒。
“胡扯,本喇嘛是西藏苦行圣僧,怎么会去进行哪些皮肉交易”后脑凸出的番僧突然叫道,“简直是污蔑,无中生有”
“我那个日哦”
听到后脑凸出的番僧抵赖,铁可乐和寇千帆同时爆粗口骂了一声。
“卑劣”
边清妃和赛燕娇也是嗤之以鼻,这厮一分钟前还满脸油腻的自诩修炼什么欢喜禅呢,现在又成了什么苦行圣僧了。
“你怎么说”短装美女看向徐向北,沉声道。
徐向北眉宇间露出了一抹寒芒,他看向后脑凸出的番僧,脸上古井无波,沉默不语
后脑凸出的番僧为了表示心胸坦荡,不惧徐向北的眼神,也瞪着他。
“我问你,你怎么”短装美女催促徐向北,刚说了几个字,便被徐向北的一声爆喝终止。
“你以后不用苦行了,干脆爬行吧”
徐向北眼中充满了嘲讽,闪电般的一个扫堂腿,便将后脑凸出的番僧膝盖以下的一双腿骨,赫然扫断。
“咔嚓”
后脑凸出的番僧猝不及防,嚎叫着摔倒在地,惨嚎不止,他双脚一废,腿骨碎成粉末,后半生休想再自己站起来。
其实就算他有所提防,也禁不住徐向北这闪电般的一扫。
霎时,整个花街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鸦雀无声,被徐向北这惊世骇俗的一腿震惊。
“我是拉布达宫的禅师,贺多卡赞,你有竟敢废我双腿,我不会放过你”后脑凸出的番僧一边通哼,一边恐吓徐向北。
徐向北不屑的笑了笑,摸摸自己鼻子,洒然道,“记住我这张脸,别忘记了。”
“喂,你居然无视我们执法队,那就是你自找的了”刚才的事情发生得太快,短装美女都来不及反应,这时才想起自己的职责,顿时对徐向北怒叫道。
徐向北瞥了短装美女等卫士一下,淡淡道,“念在你们职责所在,我不和你们计较,但是如果你们来招惹我,我会让你们后悔。”
短装美女身后的一个颇为清秀的年轻男子跳出来,沉声说道,“好狂妄的语气,我来试试你是否有三头六臂。”
“抓活的”短装美女怒吼。
发一声喊,十个执法队卫士,把徐向北包围起来,展开娴熟的夹击战。
他们这群执法队卫士,各个修为不俗,几乎都达到了国际a级水平,而短装美女更是处于a级中阶,没有强硬的实力,也不可能震慑城内的不法捣乱份子。
旁边围观的不少武修士这时都在低声议论,为执法队卫士们喝彩加油。
徐向北身后的铁可乐和寇千帆等四个人,一脸的惊忧,因为这是他们头一回参与到武修士的战斗中,对方的拳脚影子他们几乎都看不清楚,只有铁可乐可以勉强自保。
就在周围的人以为战局会一面倒,以徐向北等束手就擒告终时,场面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
“砰”
徐向北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就将高举木剑,对自己后脑劈来的短装美女给拍纸飞机一般拍开,那轻描淡写的动作,就像成年人在戏耍一个三岁儿童。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连番恶战
短装美女先是不由自主的飞上半空,然后惊叫着坠落下来跌入街旁的草丛里,虽然丢脸,但幸好没受大伤。
然后徐向北身形鬼魅的一转,身如陀螺,冲入那十个卫士之间,随手一拨,顿时十个卫士也都如走马灯一样不由自主的旋转起来
只是几秒钟,十个卫士脑中一阵天旋地转,全部萎顿在地,一时爬不起来。
“开玩笑吧”
看见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附近的所有武修士都瞠目结舌,长大了口。
四周,也变得落针可闻,只能听到众人剧烈的心跳声
这群执法卫士的战斗力,在场的武修士都心知肚明,不然也不会遵纪守法,不敢触碰城内律法。
但他们联手合计徐向北,居然十秒不到,就全军覆没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难道是国际s级的高手吗
短装美女不愧是带队人,从柔软的草坪上挣扎着爬起来,那份坚毅的面容,让徐向北多看了两眼。
其他的男性执法卫士们,无一能勉强站起。
短装美女看向扬长而去的徐向北,俏脸一片惊惧,使劲掐了掐自己手臂,好疼不是梦
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执法能力范畴,只能汇报上级,请求强援。
执法卫士们再休息了半小时后,才纷纷恢复了行动能力,随着短装美女等人离开现场,而那祸从口出的后脑凸出番僧,早已昏迷在阴沟之内,无人施援。
“伽多喇嘛,灵臧喇嘛,普赖喇嘛,再会”
飞云楼门外,一个棕色中山装中年人,对着三个玄衣老喇嘛合十笑道。
三个玄衣老喇嘛也微笑点头目送。
棕色中山装中年人离去之后,一个乌衣小喇嘛,哭丧着脸跑回来,道:“师叔祖,出事了贺多卡赞师兄在花街摆摊,遭人打断双脚,奄奄一息。”
听到此话,三个玄衣老喇嘛顿时转身,眼中迸发出暴怒,从台阶上飞身而下。
天边一朵乌云掩来,预示着又一场风雨要袭来。
徐向北等人回到飞云楼下,附近围满了喇嘛僧,足有近百人,人群中不停有人在指指点点。
“什么情况,醒目的兄弟给说下”
“看见那个银发青年了么他刚刚在花街,把拉布达宫的贺多卡赞脚都打断了。这可捅了马蜂窝,拉布达宫的长老全部出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