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把那瓶红酒扔掉”杜啸天故意气颜如玉道。他现在才发现,这丫头也瞒可爱的。特别是她对红酒的态度上。
果然,颜如玉听到杜啸天说把这瓶红酒扔掉,马上像被摸了屁股的老虎一般,跳了起来。两眼死死的盯着杜啸天,就像杜啸天和她是杀父仇人一样。
“扔掉,你要把一瓶1979年的波尔多皇家
扔掉”颜如玉如一头小狮子一样,冲到杜啸天的身边,要不是记着自己的身份,说不定她会动嘴咬杜啸天几口。
杜啸天心说这越来越有意思了。嘿嘿,也许我把她老爸宰了,她也不会这么激动吧。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既然你自己送上门了,那就用你打发打发时间吧。
“不是你说的,它已经被毁了。”杜啸天提醒颜如玉道。
“我是说,你差点把它毁了。”颜如玉一字一句的纠正道。看她胸前一起一伏的样子,足以证明她现在很不平静。
杜啸天作出茫然状,指指那瓶红酒说道:“那怎么办,把它放回去”
此时颜如玉也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叹了口气说道:“放回去是不行了。这是一瓶放置超过二十年的红酒,被你摇动以后,再放回去,也不能再长期存放了。它会慢慢变味的。”
“那还是得扔掉了。”杜啸天强忍住笑意说道。
“谁说要扔掉了。”颜如玉狠狠的白了杜啸天一眼,压下去的怒气,又有反弹的趋势。
“那怎么办”杜啸天无视颜如玉的怒气问道。
颜如玉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瓶波尔多皇家,无比可惜的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
杜啸天抢在颜如玉的话前说道:“放冰箱里。”
“乱来,红酒怎么可以放到冰箱里,低温会使红酒变酸的。真是气死我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喝了它。”颜如玉跳脚道。
“这样呀,那就开了它吧。反正你也没有找到喜欢的红酒。”杜啸天无所味的说道。
颜如玉看到杜啸天的态度,恨得差点想把这家伙掐死。这么多的极品红酒,放在他的手中,想想都能让自己心惊得睡不着。
“好吧,就开它吧。”颜如玉无奈的点头。现在开虽然有些可惜,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能再放两年,等它真真达到二次成熟期,它至少能名列世界极品红酒之列。
“嗯,林水,把那瓶红酒拿去冰镇一下。”杜啸天挥挥手到。
“慢。”颜如玉又一次阻止了杜啸天的动作:“饮用红酒的温度是清凉室温,18至21摄氏度之间,在这温度下,各种年份的红酒都在最佳状态下。一瓶经过冰镇的红酒,味道会变涩。现在这里的温度大约20度,刚好是最合适的温度,不用再冰镇了。”
“我喝酒都是喜欢冰镇过的。算了,不冰就不冰吧。”杜啸天大方的说道。听他的语气,像是在迁就颜如玉一样。
颜如玉两眼一瞪,说道:“你喝的那是啤酒。”
“啊,你怎么知道的。”杜啸天一脸不可思意的看着颜如玉,像从来没有见过她一样。
“说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喝啤酒。对了林水,明天你到外面看看,有没有1979年的啤酒,弄些回来。我到要看看,都是同一年的酒,会有什么不同。”杜啸天嘟嘟囔囔道。
这回颜如玉没再反驳杜啸天的话。在心里暗骂,79年的啤酒,你最好能找到。喝死你算了。
杜啸天见颜如玉不答话,不由暗道可惜。他这边还准备了好些话,就等着颜如玉呢。她不答话,自己只好吧后面的话给收起来。
两人在椅子上坐下来,林水找来了一个开瓶器,交给杜啸天。
杜啸天摇晃着手中的开瓶器,问颜如玉道:“如玉,你看,是你开,还是我开。”
“还是我来吧。”颜如玉怕杜啸天又做出什么伤害红酒的事,只能接过这个活。
“也好。”杜啸天把开瓶器递给颜如玉,接口说道:“光喝酒怪没意思的。不知道如玉平时喜欢什么下酒菜。要不整点花生米,猪头肉什么的”
颜如玉刚把开酒器定位在酒瓶上,听杜啸天这么一说,差点没把酒瓶直接拿起来砸到他的头上去。这是什么人呀。喝红酒用猪头肉
“猪头肉就不用了。如果你这里有牛排的话,可以让人给准备一些。”颜如玉算是败给杜啸天了。她已经在思考着,今天来找他,究竟是对,还是不对。好在自己还没有对他说,今天来找他,是想要请他参加自己举办的品酒会的。不然他到时候在品酒会上出丑,自己的脸也没地方放了。
“牛排。嗯,林水,你去让人准备一些。弄好了,直接拿到这里来。”杜啸天吩咐林水道。
“是。少爷。”林水看了眼正专心把酒倒入醒酒瓶的颜如玉,开门走了出去。
林水出去后,红酒房里,就只剩下杜啸天和颜如玉两个人。杜啸天看着颜如玉在专心过酒,也没有打扰。
在昏暗的金色灯光下,一位佳人,在专注得做着自己喜爱的事。灯光,红酒,美女交相辉映。真的很美。
把酒倒入醒酒器的过程,一般被爱酒之人称为过酒。过酒的目的,杜啸天的红酒老师有教过。杜啸天只记得主要的两点。
一是藉此将陈置多年的沉淀物去除。虽然喝下这些沉淀物并无任何大碍,但有损红酒的风味,所以必须去除。另一点是使年份较久的红酒将其原始的风味,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颜如玉的过酒动作做得非常的专业。红酒因为颜如玉的动作,而有机会与空气接触。此时沉睡中的红酒已经芳香四溢,让整个红酒室里都漂满了酒香。
“真香。”杜啸天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夸道。
颜如玉用另一条白毛巾擦了手,一脸得意的神情,把小女儿家的娇媚完全显露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这里比较闷,还是因为她过酒的时候,太地于专注,她的鼻尖上还挂起了几滴可爱的香汗。最有意思的是,她自己似乎没有觉擦到。
“真美。”杜啸天再一次开口。
“什么”颜如玉如小脸微红。
杜啸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轻摇慢步的念道:“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
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妻莫恨无良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