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还有事,咱们改天再聊吧。我想我们会再次见面的。”老者笑罢之后说道。
“我很认同你的看法。”杜啸天自信的点头道。
老者走的时候,给杜啸天留下一个名片,名字上只有一个姓,没有名字,连个电话都没有。杜啸天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名片。这样的名片有什么作用吗
杜啸天对着远去的老人笑了笑,把名片放入口袋里。
老者走了之后,马富贵才偷偷伸过头了问道:
“兄弟,你认识那个老头”
杜啸天摇摇头道:“不认识,怎么了”
“不认识你跟他说那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好朋友呢。”马富贵撇撇嘴道。
“我想,我们已经是了吧。”杜啸天把目光从外面收了回来。
“对了,那老头的鼻烟壶也没有内画。你为什么这么紧张。看你刚才那小心劲,就像是抱美女一样。”马富贵好奇的问道。
马富贵这话一出,同桌的几个人全都留意起来。他们也隐隐觉得老者那个鼻烟壶有些讲究,但是具体怎么个好法,他们却不知道,也很想听听杜啸天是怎么一个说法。
杜啸天环顾了一周,喝了口茶问道上:“你想知道”
“废话,不想知道我问你做什么。”马富贵没好气的说道。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吧。”杜啸天说道,把老者那个鼻烟壶的来历,珍贵之处一一的说了出来。他边说着,边留意桌上几人的反应。
那个张老板话只听到一半,就坐不在住,双眼着急的频频看向外面,最后随便找了一个很憋脚的理由,跑了出来。
杜啸天对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没有阻止他。他很清楚,这个张老板心中起了贪念,见那老者只身一人,肚子里就冒了坏水。所谓财不露白,这也就是古人常说的怀鐾其罪了。
俗话说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杜啸天只能暗暗祈祷这个不知死活的张老板不找找到那个老者吧,不然的话,那就不知道了。
刚才那个老者出去的时候,杜啸天看得很清楚,老者的左近都有人保护着。虽然他们做得很专业也很隐闭,一般人跟本看不出他们之间的联系。但是杜啸天是什么人,他的身边长期有类似的人跟着,是已经习惯了那种感觉。他们一站起来,杜啸天就知道了。
马富贵这人虽然不学无术,但是心底却不是那么坏得脚底流脓。他在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个极品鼻烟壶之后,一直不停的锤胸跺足。嚷嚷着早知道出钱买下那个不起眼的鼻烟壶就好了。
这一个插曲过后,几人对现在的这场交易都不怎么上心。马富贵是错过了好的,再看眼下的这些,怎么看怎么不爽。给那几个卖鼻烟壶的,脑子一直转着杜啸天的话。心里暗猜着那追出去的老张,能不能成功得手。
买卖双方都没什么心思,这交易也没什么必要进行下去了。马富贵最后花了二十万,买了个有瓷釉内画的鼻烟壶,结束了这次大家都没什么热情的交易。
众人各自散去,杜啸天跟着马富贵回到停车场。马富贵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手中的鼻烟壶。开车门的时候,他一下没有注意,手中的鼻烟壶撞在车门上,飞了出去。
“哎呀。”马富贵惊叫一声。虽然这个鼻烟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可是好歹也花了他二十万呀。二十万可也不算是笔小数目了。扔给三线的小明星,至少够一年的包的。这才摸几下就没了,也太贵了一些吧。
这停车场的地面全是硬质的,瓷制的鼻烟壶摔到地上。不出意外的话,肯定得粉身碎骨。马富贵平日里也不烧香,估计没什么路过的神佛会伸手帮他一把。
“啪。”的一声,鼻烟壶掉到了地上,哗啦一下,外壳他都碎了。中国的瓷器有一个很高风亮节的品质,不能留传千古,它就粉身碎骨。要么就完美的存在,要么就与泥土相伴。
听到鼻烟壶和地面撞击出来的声音,杜啸天和马富贵都没敢抱什么希望。只是本能的瞟过去一眼,想看看它碎成什么样子。
这一看,他们两人全都愣住了。
不错,那鼻烟壶是碎了。可是碎的只是外表而已,里边那个内核,还在地上滴溜乱转,看样子没受到什么损伤。
“咦”杜啸天和马富贵对望了一眼,同时走向了那个鼻烟壶。
杜啸天手快一些,抢在马富贵之前把那个鼻烟壶拿到手里。只要这鼻烟壶的外壳全都已经碎了,碎得干干净净,一点存留的渣子都没有留下。刚才的内画,现在已经变成了全画。此壶如手凉凉的,感觉要比常温底几度。
“好东西呀。”杜啸天情不自禁的说道:“想不到这个鼻烟壶居然还内有乾坤。”
“什么好东西,什么内有乾坤。你快给我说说。”马富贵是有看没有懂,站在一边直着急。
杜啸天叹了口所说道:“以前常听人说,小小的鼻烟壶,它的身上,集历代文化艺术精华于一炉,是唯一能把中国艺术工艺化于一身的宝物,我还以为言过其实。
没想到今天我先是有幸见到了完美的极品犀角鼻烟壶,接着又马上能看到古代最为神秘的内有乾坤工艺技。
马公子,你这次是吃屎吃到豆腐,捡到宝了。”
“别说那些,快给我说说这是什么回事”马富贵看杜啸天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个所以然了,不由得更为不耐。
杜啸天恶心了马富贵几句之后,终于说正题道。
杜啸天把鼻烟壶交到马富贵的手上说道。“马公子,这先把这东西拿在手里感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