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武和蔡森峪两人离庞康不远,庞康当然能听到两人的对话,当即一愣,转头看着王昌武和蔡森峪,奇怪的指着雷接碑,诧异的说道“你们没看到这个雷接碑吗它的历史可都有几千年了,从没被毁坏过”
蔡森峪及王昌武两人心中一震,庞康所指的地方,哪有什么石碑只有一堆被拔掉的青草;两人的脸色不禁变了变,“师傅,你别开玩笑,那是一堆草,哪来的石碑您不是老眼昏花了吧”王昌武不相信,走上前又仔细打量,仍然摇头说道“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师弟,你看到有石碑了吗”
蔡森峪差点连剑疙瘩都起来了,怎么有这种怪事上前在青草前晃了晃手,完全没有任何东西,摇头说道“我也看不到任何东西,肯定是师傅眼花了,我们师兄弟那时上茅山频繁,但却从来没见过这里有块什么雷接碑。”
庞康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蔡森峪的手在雷接碑中间晃,完全没有阻碍,直穿雷接碑而过;打死他也不相信,雷接碑竟然是他眼中的幻影;庞康再次伸手,慢慢放到了雷接碑上,却没有蔡森峪刚才的效果,因为他的确摸到了一块石碑,凉凉的,这种真实的感觉,庞康丝毫不质疑,眼前的的确是雷接碑。
发现这奇怪的现象,转头又看王昌武及蔡森峪,惊愕的说道“怎么可能这里的确有块雷接碑,你们怎么看不到十年前我就见过一次了,现在仍然不变怎么回事”说着,视线又重新回到雷接碑上,仔细的盯着雷接碑看
王昌武及蔡森峪两人冷汗当即冒出,这等怪事也有靠近仔细查看,可不管两人如何看,仍然看不到什么雷接碑,只有一堆被拔掉的青草;蔡森峪摇头说道“不可能,难道雷接碑还有魂不成我们等下去问问师公他们,他们常年呆在茅山,应该知道雷接碑的事,那么多人都没看到,就只有师傅看得到,肯定是师傅老眼昏花了”
仔细一看,庞康瞪大了眼睛,雷接碑实实在在的在眼前,根本没有丝毫虚假之处,可是这次再仔细查看雷接碑,却隐约发现,石碑上竟然又多了几条极其细微的裂缝,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庞康伸出另一只手,在细微裂缝上轻轻摸过,“我不明白这其中是什么原因,但我的确看到雷接碑了,它好像也经不起岁月的摧残,几千年来,终于出现裂缝了”
“完了,疯了,师傅发神经了,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可能还有什么雷接碑”蔡森峪忙说道,本能反应般,拿出手机正想打电话给精神病院,不想却受王昌武翻白眼,王昌武白眼说道“你才神经呢,我们看不到就说师傅神经啊”
庞康站起身,给雷接碑鞠了几个躬,深吸了口气,“天亮了,我们走”说完,展开步法,快速进入茅山密道,直入茅山真正道观内,来到茅山主殿前,看着空荡荡的主殿,庞康刹住脚步,简单的扫视一眼主殿,随之绕开,直入掌门院。
前一天,玄轩被庞康重伤,此时已然躺在他的掌门房中疗伤;大清早的,身边都是玄轩的徒弟和师弟,玄宇、玄尺等一众人都在;看着已经毁容的玄轩,玄宇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昨天逃得快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因为此时,玄轩气的差点没抽打玄宇一顿,他只让玄宇随便虐待就好,并没有交代他虐待得体无完肤,此次庞康大动干戈,不就是因为玄宇
事隔一天,玄轩那肚子气还没撒完,时不时还指着玄宇的鼻子骂,可惜已经躺在床上,否则非得亲自教训玄宇;大清早又看到玄宇,玄轩又要忍不住了,指着玄宇骂道“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账东西、酒囊饭袋、混蛋,我让你把人虐待成这样吗你他妈的耳朵长屁眼上了要是玄明再不来,不恐怕就要虐死人了,到时候玄明找你报仇,我看你怎么办。”
玄宇缩了缩脖子,如果不是掌门院的人都要过来,他早就溜一边躲着了;再说了,虐待邱金雄不单单是想知道庞康的下落,还有那套诱人的无极剑法;至于玄明,他从来没想过一条咸鱼竟然能翻身到了这个地步,玄宇只好低着头让玄轩骂
第260章 语戏玄宇,挑拨离间
玄宇从来没想过,一条咸鱼竟然能翻身庞康已经成了兽尸,就算有什么回光反照,那也是有后遗症的,如果把茅山毁了,那庞康就是千古罪人,所以他料定庞康不敢再用什么回光反照;然而没想到,事与愿违,庞康不但还有极高的道行,而且兽尸的道行更加诡异,让人闻之色变,连玄轩也载在庞康手里。事已至此,玄宇只好低着头让玄轩骂,除此之外,难道还要站出来让庞康砍成十段八段
“师傅别动气,您身上的伤口太多,一生气就流血。”正朝蹲在床榻边上,轻声安慰道。
玄轩恨不得起来狠狠的揍玄宇一顿,怎么会不动气庞康带着两人来到掌门院门前,一路上竟然没人发现,不知道是来得太早还是什么原因;“小武,你去通知各大长老,我们做事不能偷偷摸摸的;句容市出现妖王,这可不是好事。”
王昌武明白庞康说的意思,点头转身离开;蔡森峪明白意思,抬头看了眼围墙,纵身一跃,跳进掌门院中,打开掌门院的大门,笑脸相迎,“欢迎师傅,请”
庞康白了眼蔡森峪,这家伙还是那么爱玩,双手负于身后,走进掌门院,看着张广宗以往的住所,庞康为之感叹,“师伯走得真不是时候,茅山还有很多事没交代下来,如今的掌门昏庸无能,只会显摆小人之计。”
蔡森峪左右遥望,四合院果然够气派,不禁赞叹点头,“我们的小院怎么不是四合院呢真可惜师傅啊,怎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不会今天放假,都跑市集里去玩了吧”
“啪”庞康给蔡森峪后脑勺甩了一巴掌,“别乱说话,这里是掌门院,就算不尊重玄轩,也要尊重祖师;玄轩昨天被我重伤,现在估计在掌门房间休息,而院子里没人,可能他们都跑到掌门房里请安了吧”
蔡森峪摸着后脑勺,心中暗自撇嘴,都什么年代了,还请安那么老土一群乡巴佬
庞康对掌门的房间轻车熟路,带着蔡森峪前往玄轩所在的房间;还没走到门口,便已经听到玄轩那凶狠的怒骂声,以及一些徒子师侄在安慰,倒是唯独玄宇的声音没有来到掌门房间门前,庞康淡淡的看着门口,也没说话,更没上钱敲门。转头给蔡森峪使了个眼色,靠近蔡森峪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
蔡森峪眉开眼笑,忍不住点头,给庞康竖起拇指,来到门前,本想敲门,但门房本来就没锁上,蔡森峪手一推,走进房间哈哈笑道“诸位师叔师伯,小侄前来探望你们了”
这一举动,把整个房间的人都吓了一跳,有些人几乎不认识蔡森峪,但却知道昨天蔡森峪也来捣乱了;当下纷纷站起,凝神戒备的盯着蔡森峪,玄宇更是吓得躲到了众人身后,生怕蔡森峪是来报仇的;而玄轩则是整个人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