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什么”我知道我又说了不该说的,“咱回吧谢谢你啊老乡”我朝着那人摆了摆手转身又朝着莫陆的房子走去。
大体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是莫陆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家,那姑娘也喜欢他,提亲的那天有另一伙人同时上门,姑娘的爹妈在对比了彩礼轻重之后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另一家,于是莫陆很郁闷的回了家,也不知道是在娶亲的当天还是之后的几天,那姑娘见自己已经身在水深火热当中没办法再和莫陆成亲了,于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投井,说起来也算得上是以身殉情了
我的心情有些不太平静了好一段铸铁色生死恋啊
王五看着我激动的面色,担心的问:“毕公子,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我摆了摆手。
回到莫陆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在西边了,看样子不是四点也是五点了,估计今儿晚上是不能走了我走进院子,没看见司徒红,我估计这会儿她一定还在屋子里听莫陆说着什么。其他的人都在院子里坐着聊天,见我来了都不说话了。
我看了看他们,转身钻进了屋子。
司徒红坐在一张小凳子坐上,而莫陆像是在回忆一般的说着什么,见我来了反倒不吱声了。
“老婆,莫陆前辈他怎么了”我一屁股坐在司徒红的身边。
司徒红转过头看着我,我发现她的眼角有泪水流下的痕迹。
我一把把司徒红搂进怀里,然后睁大了眼睛直视着莫陆,恶狠狠的说:“老婆,别怕有我呢,跟老公说,怎么回事儿,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我真恨不得站起身上去踹他几脚。
司徒红直起身看着我,一脸的梨花带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甚是让我心疼:“老公,没想到莫陆前辈为了自己的夫人会做出如此之事,真是让我感动至极”说完继续倒在我的怀里。
我上下的打量着坐在对面的莫陆,现在才发现他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像是哭过,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的闲着没事儿瞎哭什么啊,真是的不过我知道莫陆没对司徒红做过什么后我的激动大减,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没事儿了老婆,只是一个故事哦”停了一下接着说,“老婆,咱们今晚儿不会再走了吧”
司徒红抬起头看着我,“我想快点儿到京城”
“啊”我满脸的疑惑,不由得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司徒红眼巴巴的看着我,很小声的说:“老公,我才知道,原来莫陆前辈的夫人被嫁为人妻之后投井自尽了,不过幸好让一好心人给救了,那好心人听说了这段故事之后决定帮帮他们,前两天莫陆老前辈才收到信,这几天正打算动身呢”
我一脸惊讶的看了看司徒红,又一脸惊讶的看着面前略显憔悴的莫老头,你说这古代的邮政系统也太慢了吧,现在莫陆一看就知道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了,说起相识那姑娘的时候怎么着也算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就算是再晚点儿也就三十出头,也不知道是谁救的那姑娘呃,不对,现在应该叫大妈才对,搁家里三五十年之后再发善心写封信邮过来,等莫陆收到之后就算不做古了也该黄土埋脖了,这算哪儿门子的好事儿啊
我一把扯过司徒红,小声的说:“老婆,他们俩没成亲不能算是夫妻,你不是想当这红娘再把他们俩扯一块吧”
司徒红看着我,轻轻的点了点头,“老公,诚仁之美乃是君子德行”
啊我崩溃啊谁来救救我啊
我站起身一脸的激动看着司徒红和莫陆,他们俩也在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等着我说出什么豪言壮语,不过停了一会儿我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儿了,“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一下”说完我就逃也似的冲出了草屋,临出门的时候我还能看见他们俩满头的黑线。
屋外的王五一看我走出来忙站起身:“毕公子”
我头也没抬的朝着他摆了摆手,“王哥,你这帮弟兄家里都有爹娘吧,是不是也有老婆孩子啊,不行的话就让他们回家吧”
“毕公子,你是想赶俺们走”
“不是不是。”我停住脚步,抬起头看了看王五那张略带沧桑的脸,“事情也不能这么说,其实抢劫也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要不是遇上我呃不,遇上我家娘子,这会儿你们可能还在那老老实实的抢劫呢,要说还是我家娘子坏了你们的职业”
“毕公子”
“王哥,其实我也知道你们挺不容易的,一天在外满风餐露宿风雨无阻的等着抢劫别人,遇上生活不济的备不住你还得周济一下,唉,男人啊,没办法的事儿”
“毕公子”
“其实我都想好了,我这也没太多的银两,但好歹你们这些弟兄也都抬了我们一路,要说这也只能算是你们的一点儿辛苦钱,你们就收着吧”说着我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过去,可晾了半天都没人接。
我抬起头看着王五,他的眼角居然有泪水在打转,谁说劫道的就没一点儿良心,我面前的这位前辈不就是吗我刚想安慰几句,就见王五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我,“毕公子,你踩我脚了”
“呃,那什么,你们继续聊,我还得进屋去看看”说完我抬脚转身就回了屋。
屋子里,司徒红和莫陆都在静静的坐着,似乎是修禅入定了的高僧,呃,应该是一位高僧和一位高尼,呸呸呸,我什么嘴啊这是。我坐在司徒红的身边,淡淡的说:“我决定帮他了”
“真的老公我爱死你了”司徒红猛的转过脸在我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我直愣愣的看着她,你说她有必要这么兴奋吗到底我是她老公还是那老头是她老公啊
“帮他倒是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看着她,卖了个关子。
“什么条件”
“他也得给我一把剑”我目视着司徒红腰间的那把软剑。
“这好说,这屋子里到处都是铸剑,你看上哪一把了跟他说一声他肯定会给你”司徒红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说。
我上下的打量着整间草屋,墙壁上倒是挂满了剑,但都不是我喜欢的,我倒是很喜欢司徒红的那把,有危险了就当剑,没危险了就当腰带,而且还很酷。最后我把视线停在了莫陆的腰间,“我要这把”
“咳咳,这是我的腰带”
最后我选中了一把两尺有余的长剑,古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