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陆看着我手里的剑,摇着头说:“这个你得问司徒红,我看她是个舞剑的行家”
司徒红看着莫陆,微微一笑算是回应。
我转过头看了看走在身旁的司徒红,她腰间的那把软剑恰到好处的嵌在了腰上,一身的红装再配上一条银色的腰带,怎么看都不会让人怀疑,从我认识这丫头起她就个姓十足,整个就是一悍女,“老婆,到了京城你教我剑术吧”
“嗯”司徒红轻声的应着。
王五走近我身边,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我轻声问:“昨夜里跟司徒小姐睡得可好”
我看了他一眼那猥亵的笑,“王哥,赶明儿我也给您找个老婆吧,要不然你老这么憋着得多难受啊”
“嘿嘿”王五斜着眼看着我,一脸猥亵的笑显得更加龌龊。
一旁的莫陆倒显得甚是心急,也许是因为到了京城就能见到自己心爱的人的缘故吧。我走到他身边,小声的说:“莫前辈,你年轻的时候真的没恋爱过”
“恋爱”莫陆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呃,就是相亲,就是看上喜欢的人”我慢慢的解释。
莫陆看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语气颇为豪迈的说道:“没有,在我心中只有如花一个女人”
“如花”我一脸郁闷的看着他,这两个字让我想起了星爷电影里那个抠着鼻孔的经典形象,胃里似乎有东西在涌动着,我努力的压了压才顶了回去。
“如花是个好姑娘,勤劳贤惠,温柔可人”莫陆陶醉着满脸的幸福。
我上下打量着他,从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嘴里居然说出了自己的初恋情人这么多赞叹的词儿,肉麻而且让人不可思议,我都有些忍不住想吐了。我抬起头看了看远处的山,青山绿水,这环境绝对比我从小见到的要清秀的多,真舒服
我躲开了莫陆,靠近了王五,“王哥,你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王五看着我问。
“有没有初恋”我压低自己的声音。
“初恋什么是初恋”王五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有没有搞错你连初恋都不知道是什么”我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不过他脸上流露出诚恳的表情,看样子真的不知道,“初恋就是就是就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王五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很适时很准确的总结道。
我看着他,不停地点头,“对对对”末了我偷偷的瞥了一眼司徒红,“就像我跟司徒小姐一样,你不会没有过吧”
王五看着我,摇着头说:“俺一个粗人,不会种田也不会赚钱,有哪个女人会看上俺”说完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涩的红晕。
我偷偷的看了看他,不觉原来这古代的男人竟也这般含羞。
第十八章恐怖主义行尸
一路上王五和莫陆没说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胸有城府的古代人不善交际,还是各有心事不去打扰对方,总之一路上尽是我一个人在讲话,而司徒红只是听着我的话轻轻的微笑着,俨然没有了初见时的泼辣和活跃。
“老婆,你打算什么时候教我剑术啊”我挥舞着自己细细的胳膊,边走边问。
“老公打算何曰开始学”她看着我笑着反问。
“就现在吧”我语气坚定。
“现在”司徒红看了看这四周的环境,面露为难,“这恐怕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来,你先教我第一式”我看着她,有模有样的轻轻拉开了架势。
司徒红见我执意要学,也不阻拦,只是满脸微笑的看着我,接着轻轻的抽出了腰中的剑,缓缓的扬起使出了一个剑花,那姿势甚是好看,就是不知道打起仗来效果怎么样
我拿着自己的毕燃剑,学着她的样子舞出了刚才见过的剑花,只可惜却笨拙的根本就不成样子,我知道有些东西是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可我却没想到会有这么难
“没关系,当初我学剑的时候比你还笨呢”司徒红看着我舞出的剑花,安慰似的说道。
我放下手中的剑看着她,满脸的郁闷我知道自己舞的很差,可也不至于让老婆来安慰我吧。“唉”,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将那毕燃剑重新放回到了背上。
王五看着我一脸的窘态,走近我安慰似地看着我,“毕公子,这舞剑其实也是一本学问啊”
我转过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学问你知道”
“俺当然知道”王五的语气理所当然,“别看俺是个粗人,可这舞枪弄棒的本事俺倒是懂得一些,当初俺师傅教的就是那棍棒之术,后来俺又渐渐的接触到了那刀和剑,”王五的脸上现出几分得意之色,“刀分为短刀和长刀两种,要说这短刀呢,其实又可称作飞刀,飞刀长约三寸,刀柄处系上红丝带,轻轻一甩手就能飞出很远,高手一般都是正中对手的喉;而长刀呢是属于那种近身的利器,一般说来长刀都会弯上一个弧度,便于砍杀或是抽拔。”
我知道他说的那短刀就相当于李寻欢手中的飞刀,三枚齐发使对手无处可躲。我看着他,故意问道:“那剑呢”
“剑”王五轻轻的陪了一眼我身旁的司徒红,“剑的种类可就多了,简单一点儿就可以分为长剑和短剑,短剑俗称匕首,也就是那种双刃的小刀具,一般可藏于靴中,而长剑又分为青钢剑和软剑,软剑顾名思义以剑软为准,可束于腰间,而青钢剑可属于坚硬的利器,吹毛断发,无人能敌”
我看着面前的王五,此时的他真的就犹如以为知识渊博的人,说出来的知识我居然听都没听说过。“王大哥,那你说是刀厉害呢还是剑厉害呢”
“这个,不好说”王五淡淡的语气又好像是在说一件别的事,“这刀剑向来就是不分家的两种兵器,会使刀的人就必定会使剑,只是”说到此处王五的脸上泛起了几丝犹豫之色。
“只是什么”我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王五躲避着我的眼神,“只是这刀剑都需人血来祭奠,否则的话会遭来灾难”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语气淡淡。作为一个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