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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半天,我转过头去看店小二,恶狠狠的说:“我,不,知,道”

哼,我本来就不知道

“啪啪啪”一阵拍手声响起,接着从店里走出一个身穿长袍的年轻人,那年轻人眉宇之间尽显书生意气,看上去也不比我大几岁吧

年轻人一出场,店小二忙退在了身后,我看着眼前的状态就明白了个八九分。那年轻人走到我跟前,上下打量我,眼神中有居然相轻之色,“公子的答案正与我心中的相符啊”

“你是谁”我看着他问。

“鄙人正是这家客栈的掌柜”年轻人微微一笑。

啊我长大了嘴巴大跌眼镜,面前这位不但是这家客栈的老板,而且还这么年轻,难道这又是一个跟陈博一样的富二代最让我预想不到的是,这道善与恶的题目的答案竟然是不知道三个字,估计那些为了这个问题争论的不眠不休的圣贤们在九泉之下知道了这个答案也会恨不得再爬上来讨论一番吧

年轻人看着我发呆的眼神,淡淡一笑,“这位公子是对这道题的答案不满意吗”

“满意满意”我忙从发呆的状态中醒悟过来,猛点头。有啥不满意的,你一出题人都说这是标准答案了,我要是再不满意的话那不是没事找抽么

年轻人打量着我身后的司徒红和莫陆王五,“这几位是”

“我的家眷”我懒得解释,两个字就概括。

“噢”年轻人似有所悟的朝着他们点了点头。

司徒红三个人也朝着他拱了拱手算是回礼。

第一百零一章还是幼儿园比较好混

年轻人继续看我,“既然这位公子答对了我出的第一题,那不妨再回答我的第二题”

“慢着”我摆手,“俗话说客随主便,既然我们是上门的客人,那你就不该让我们还站在门口的道理吧再说了,我们已经答对了你的第一道题,与情与理你都应该先把我们请进去再说吧”说完我挑衅的看着他。

年轻人看着我,呵呵一笑拱手说道:“怪在下无礼了,公子说得对,还请各位先进到大堂”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也不客气,抬头挺胸,拉着司徒红就朝着客栈大堂走进去,莫陆和王五也跟在我身后,嘿嘿,这才叫做无巧不成书

一走进大堂我便发觉了这家客栈与别家的不同,单是大堂内的摆设就很不一样,红木地板红木桌椅,空气中弥漫着的都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木器的香气,挨着墙的地方摆着一个个大木柜,木柜分为三成,最底下一层摆的是酒坛,看酒坛上面的白色灰垢就知道这些酒有些曰子了;中间一层摆着的则是瓷碗和酒盅,整齐干净;最上面的那层码放的则是一排线装古书,看上去就是那种古代文人的文学专著。整间客栈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我们那个时空里的书吧,可以边喝咖啡边看书,一点儿五星级酒店的感觉都没有。

只是这大堂里居然没有客人

年轻人将我们引到一张木桌前坐下,圆形的红木桌看上去异常结实,店小二适时的端上了一壶清茶,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片刻淡淡的茶香就弥漫了整间大堂。

“公子,既然善恶的区别你已经回答出来了,那现在听我的第二题”年轻人对着我淡淡一笑,“人言圣者面前做学问,既然学问是做给自己的,那为何朝廷还需要用科举来选贤呢”

“说的就是嘛”我想都没想便开口赞同,一说完我就后悔了,这是在对我提问题,我怎么能跟他的观点一样呢

年轻人笑吟吟一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这么说,公子的想法跟在下的是一样的”

“呃,也不全一样”我想了想,“俗话说的好,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除了老庄孙子之类的圣贤之外,真正能留下名号的倒不一定是那些科举得了状元的人,这就好比是去做一件事,如果没有困难也许你不回去记得这件事,过了一段时间已经忘到脑后了,可如果是困难重重,那我想就算是让你忘记你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忘记的吧”

“照公子如此说来,朝廷不该只靠科举选贤”

“那是自然,不过眼下的形势看来,却只有科举选贤这一条路”我缓缓的说。

嘿,我可是个跨过了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我总不能跟你说什么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之类的话吧,在我的时空里这些事说得通,可在你们这就不一定能说通了,再说了,一看你这身行头就知道是个落魄的秀才模样,科举不中才在此地开了一家客栈,我要是不顺着你说,那我们今天晚上不得露宿街头啊

年轻人听着我的话,若有所思,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我,那眼神中已经没了之前的那种不屑和相轻,“听公子一席话,在下茅舍顿开啊”

我靠,我看应该是茅厕顿开还差不多

年轻人朝着店小二一挥手,“去后厨说一声,备几样好菜,我要与公子几位畅饮一番”

“是”店小二转身走了。

我看着这年轻人热情的样子,顿时心里有了谱,这自恃清高的文人都是这幅德行,没交流之前呢绝对是觉得你是个敌人,较量之后你要是在他之上,他肯定就开始崇拜你,可如果你要是不如他,那你就完蛋了,他不把你骂死就是你的幸运了

所以我一直都觉得,念了十几年的书,还是幼儿园比较好混

年轻人转头去看司徒红,“这位是”

“在下的内人”我回答。

“好一个标致的娘子,公子娶到如此贤内助,真乃万幸啊”年轻人赞叹。

“盛赞了”

司徒红被他这么一说,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年轻人笑笑,又去看莫陆和王五,“这两位是”

“在下的叔叔和堂兄”我顺口胡诌。

“噢”年轻人点头。

我朝他拱手,“还没请教掌柜的姓名”

“好说,走在路上有人拦”年轻人笑笑,没头没脑的就是一句。

我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没打算让我们吃饭

没等我开口,一旁的司徒红便施礼说道:“原来是赵掌柜啊”

赵我脑筋一转,顿时恍然大悟,可不就是赵么,走在路上有人拦,有人拦就是一个叉,走字加上一个叉不就是赵字么,敢情这是在考我们呢

赵掌柜满脸笑意的朝着司徒红点了点头,接着转头问我,“还没请教公子的姓名”

“好说”我脑筋一转计上心头,“正逢残花瓣瓣落”

赵掌柜淡淡一笑,“原来是毕公子,失敬失敬”

我看着他拱手还礼,两人齐笑

店小二很快就把菜给端了上来,接着又拿上来两坛好酒。虽说这里只是一个小镇子,人口既不多也算不上是交通要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