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杨光和丁一梅又用短信联系了一下,丁一梅告诉杨光,和今天上午说的一样,等王达睡熟后,她会联系杨光的。
百无聊赖地一直等到晚上10点半,杨光都有点儿困了,了丁一梅的短信,说她已经在2楼后面的小花园里等他了。
杨光给陈思民说他出去买点儿吃的,就快步过去了。
一出温暖如春的贵宾病房里,迎面一股风,寒气当即浸肉入骨,杨光打了个冷战。
杨光缩着身子绕到2楼后面的小花园外边,楼后没有其他的设施,也没有灯,只有病房楼几个窗户透出的灯光,小花园里显得光黑呼呼的。杨光睁大双眼,刚走了两步铁栅栏一凉,就挡住了他的前胸。杨光后退了一步,就努力地在那儿分辨该往哪儿走,就在这时,听见丁一梅轻轻咳了一声,便赶紧走了过去。
丁一梅正缩在一个水泥花架后面,杨光赶紧过去,没想到脚下有个石凳子,又差点儿把他绊倒。
“呀你没事儿吧”丁一梅赶紧上前扶住杨光。
杨光一个动作也没浪费就把她抱住了,亲吻着这个女人的耳垂儿说:“没事儿的阿姐,是你让我倾倒嘛。”
“嘴儿可真甜”丁一梅的声音柔婉下来,静静地倚在杨光胸前。
杨光也不废话了,嘴巴一路找下去,就找到了丁一梅的嘴巴,来了一个深吻。丁一梅的身子向后弯着,杨光的男人的气息每一次都让她迷醉啊
丁一梅搂着杨光的脖子,身体紧紧地贴过去
杨光越亲越上瘾,一只手就开始探进了丁一梅的大衣下面,穿衣过缝地一直深入
“啊坏弟弟”丁一梅的身子一缩,低声吟叫了一声当杨光的手一直侵入到她的小腹、继而埋头向下而没入一片春之沼泽时。
杨光不说话,手指稍停了一下,坚持匍匐向下
丁一梅全身都绷紧起来,身子后退了一步,倚坐在了一个柱子上。
杨光胆子更大了,另一只手干脆去解丁一梅的腰带。丁一梅哦了一声,说“不行”,但已经晚了。
杨光把身子靠过去,喘着粗气在丁一梅耳边轻语:“好姐姐,快给我解开腰带”
“啊不行不行坏弟弟”丁一梅直摇头,不敢。
“快呀”杨光轻轻动了一下潜伏在丁一梅春沼里的手指。
“呀好坏”丁一梅全身一颤,小腹急促地起伏起来。
“快呀”杨光温柔地威胁着,另一只手已经爬上了丁一梅胸部的一侧的最高峰,手指就那么一拈
丁一梅不可抑制地又呻吟了一声,面对杨光的这种寒夜里的进攻,她全身躁热到了不能化解的地步,双手终于伸向了杨光的腰带,哆嗦着,解开
“下一步”杨光温柔不减,腾出一只手,往下脱丁一梅的裤子。
“你想在这里吗”丁一梅的手颤得更厉害了,她的心跳到了极点,她不敢不敢啊
杨光嗯了一声,掏出早已经雄起的男性武器,直指他的手指曾暂驻于丁一梅的身体的下方
丁一梅脑子一热,颤着喉咙长吸了一口气,身子向上一提,准备迎合了
色胆,是可以练出来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杨光的一只手用力搂住丁一梅的细腰,身子往前一送,两人的身体马上就是融合了
突然重重一声咳嗽从旁边传来
吓得丁一梅全身一僵,接着,猛地从杨光身子前挣开,边提裤子边匆匆逃开了。
杨光扭脸冲发出咳嗽的更黑的地方干瞄了一眼,随后跟上。
哥的,原来在更暗的地方还有人在呢真是太吓人了啊
杨光心里这个急啊,欲火中烧指的就是这阶段啊。
眼看着丁一梅前面一溜小跑,杨光极坏地笑了一下,心里就有了一个色胆包天的想法
站在207病房前,丁一梅静了一下心,轻轻拧开了门,坐在外面的小床上,心还在狂跳。刚才那一声咳嗽,都快把她的魂儿吓小了。办这种事儿要是受了惊吓,就象红烙铁放到肚皮上,那感觉,难受死人能。以后,她想,她再也不敢到外面和杨光偷欢了。
王达的呼噜声正从套间里传出来,睡得比懒猪都死。这两天,王达老是睡不稳当,每次睡觉前都要吃一片安定。要不是这样,丁一梅哪敢出去私会杨光啊。
贵宾病房都是套房,里面是病人,外面是家属陪护,一道小门隔着。
稍停,丁一梅站起身,推开套间的门,看了看王达,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夫妻多年又有了共同的儿子呀。但,不管怎样,丁一梅现在是绝对再也爱不起来了,对这个负心的男人。
丁一梅关上门,小肚子又沉又坠的,对于杨光的渴望在受惊之后仍然没有消退。有几次,丁一梅想着杨光的坏样子,真想给他再发条短信。可是,那又能怎样呢,她可不敢再出去偷情了,太吓人了啊。
当当当
忽然轻轻的敲门声。
“谁呀”丁一梅还有点儿惊魂未定,不敢冒然开门。
“我,查房的。”一个女人的声音。
丁一梅哦了一声,起身开门,心里想:不是已经查过了吗。
“啊”丁一梅拉开门一看,站着的,竟然是大睁两眼的杨光,一脸的坏笑。
丁一梅听着身后王达的鼾声,用手轻轻推了杨光一下,不想让他进来。但杨光还是顽固地挤进门来,反手把门关上,顺手把灯也关了,迅速抱了一下丁一梅的腰,无声地吻着她的嘴,一手向上一手向下,很快占领了她的身体的要“点”
丁一梅的脑子轰地一热,不能、也不再挣扎,退了几小步,身子已经倒在了墙角的小床上。
原来的基础都还好。杨光将两人下身的衣服都扒到腿弯儿,再把丁一梅的身子稍斜,让她的双腿斜挎在自己左肩上,他便全速动作起来。
丁一梅紧闭牙关,默默地承受着极度紧张下的难言的快感
里间儿,王达的呼噜声照旧,频率很有规律,一声长一声短的。杨光听着这声音真的比世界上最伟大的交响乐还要让他快乐,他的动作,有时就故意合着王达的呼噜的节奏进行,进出于丁一梅的温滑的身体,他觉得,这比从银行里偷取王家的钱还要让他感觉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