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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 阿梅 5420 字 2019-04-25

“当然接受。”

“很好;让我们继续说下去。还有,bbc体育频道愿意出价三万美元,购买您和菲尔海尔姆斯的电视转播权;而海尔姆斯先生在挑战您的时候,已经放弃了这份权利;也就是说,这三万美元将属于您一个人;而您也必须承诺,不得私自转卖这份电视转播权,以及将任何关于这场牌局的影音资料公开传播、或用于商业盈利用途。当然,这和前一份合同没有任何冲突对这份合同,您还有别的意见吗”

“呃这很好,我没有意见。”

“最后,如果您愿意在赌城日报上开设一个专栏;并且可以做到,在比赛结束前,每一天都撰写不少于18版面的文章,评论前一天的精彩牌局;还可以拿到每天五百美元的酬劳”

专业的,就是最好的我终于理解了,姨父经常挂在嘴边的这句话。

“谢谢您为我做了这么多,辛辛那提小姐。”我由衷感激的说。

“不用谢。我是堪提拉毕尤小姐的私人秘书,这一切都是毕尤小姐让我去做的事情;如果您要感谢的话,就去感谢她吧。”辛辛那提小姐的语音依然冷淡,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那么,如果现在方便的话,您就来和我会合,把这些合同都签了吧;我们还有两个小时,要跑四个地方;时间并不是很宽松。

还没等我说话,她就接着快速的说了下去:“对此我非常抱歉,但请您理解,这确实是几场比较艰苦的谈判好了,您先来卡拉提娱乐场吧,马靴酒店距离这里大约十五分钟的车程;十五分钟后,我会在卡拉提酒店的大门外等您。”

这四个合同,我都签得极其顺利辛辛那提小姐已经谈妥了一切,而我要做的,只不过是打开那些合同文本,仔细的看过一遍;再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和对方微笑着握手、告别;赶往另一个合同的签署地点。

可是,拉斯维加斯是一个很大的城市;而这四个地方,也实在相距得太远了当我们离开赌城日报编辑部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的暗淡下来。

坐在那辆金色的劳斯莱斯里,我和辛辛那提小姐都沉默着,从各自身边的车窗向外看着,无数的高楼大厦快速向后掠去;突然,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

辛辛那提小姐拿出手机,接完这个电话后,她转身问我:“邓先生,您不急着回马靴酒店吧”

“我不是很急,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

“如果您方便的话,毕尤小姐想请您去一趟假日咖啡馆,她正在那里等您。”

“假日咖啡馆”我问。

“是的。”

我和辛辛那提小姐已经相处了差不多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里,她的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一直冷冰冰的;可是,当她提到“假日咖啡馆”的时候,我却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淡淡的温情。

我们在那破旧的咖啡馆前下了车,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现在,应该是咖啡馆生意最好的时候,但这里却还是只坐了不到十桌的客人,大多数座位依然是空着的。

那个叫格鲁的长发流浪歌手,正站在咖啡馆的中间;他依然一边弹着那把老吉他,一边唱着那首赌徒故事。

在一张靠窗的桌子边,我们看到了堪提拉小姐;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坐在和她相邻的桌边。

而正坐在堪提拉小姐的身边,和她谈笑着的那两个人是

陈大卫、和萨米法尔哈。

我和辛辛那提小姐走了过去;和大家打过招呼后,她坐进了保镖们的那一桌。

“阿新,你来得正好;我们刚刚准备要走了,你来陪堪提拉小姐聊天吧。”陈大卫微笑着站起身,萨米法尔哈也跟着站了起来。

我和他们分别握手,并且微笑着问道:“难道我那么不受人欢迎么”

“不,不你可千万别这么想。”陈大卫拍了拍自己的大肚腩,“我和烟头已经坐了整整一个下午,都灌满一肚子的水啦。现在,应该是捕鱼的时间了。”

“那么,祝你们可以捕到大鱼;再见。”

“再见。”萨米法尔哈微笑着,从我的身边走了过去。

“再见”陈大卫也微笑着和我道别;但在和我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却突然压低声音,急速的说道,“答应我,无论待会儿堪提拉小姐对你说什么,你都不要拒绝。”

当他说出后面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目光正好停留在他的脸上这是一张长期板着的标准扑克脸;我从这脸上看不出任何有用的讯息

但是,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陈大卫对我的那一份关切和爱护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我站在原地,看着陈大卫摇摆着那肥胖的身躯,走出了咖啡馆。

“邓先生,您现在感觉怎么样”等我坐进刚才陈大卫坐过的那张椅子后,堪提拉小姐微笑着问道。

“还不错。”回答了堪提拉小姐的问题后,我伸手招来侍应生;并且掏出一张十美元的钞票,要了一杯巴西黑咖啡。

“那就好。阿尔伯特先生说过,只要您能好好休息;他完全可以保证,七月三十一日,您一定能以最好的状态,投入到那场战斗之中”

我点了点头,轻声的说:“谢谢您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果然,堪提拉小姐睁大了双眼,她大声的问:“您在说什么邓先生,我一直把您当成朋友;可您难道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过朋友吗还是说,在东方人的逻辑里,给朋友做了这么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他也必须一再的向您道谢”

咖啡馆里,原本平静而又有些温馨的气氛,完全被她这句话打乱了四周的人纷纷向我们投来不满的目光

在这不满的目光中,我只能压低声音,轻轻的说:“堪提拉小姐,其实,我一直是把您当成朋友的”

“不;朋友之间不是这样子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