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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 阿梅 5505 字 2019-04-25

我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色厉内荏。轻轻的点了点头,我站起身来。和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的姨父已经不在了,再没有任何校董会帮我说话,除名已经成为定局。但在离开这所学校之前,我还要做最后一件事,那就是

我冷冷的走上前去,轻轻的翻开,那头肥猪桌上扣着地、那本撕掉了封面的书。那是一本最新版的花花公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向他,然后转身,静静的离开。就在我刚刚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的身后,传来了那头肥猪气急败坏的吼叫声:“你滚你滚”

别墅里的草坪,已经被杜家兄弟整理得很干净、很平整,看上去就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客厅、楼梯、以及各个房间,也都被杜芳华收拾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当然,姨父姨母的卧室,还有姨父的书房除外,那是我严禁他们进入的地方。

杜车逢正坐在客厅那张大沙发上,很随意的,把脚搁在茶几上,手上拿着遥控器,不断的换着频道。当他看到我走进来的时候,赶紧把脚放了下去,手也规规矩矩的放在了膝盖上,就像小学生作弊被老师抓住一样,有些畏缩的对我说道:“姐夫,我们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充电器。”

我点了点头:“嗯。”

就在我往楼梯上走去的时候,他又叫住了我。

“还有什么事么”

杜车逢挠着脑门,“嘿嘿”的干笑两声,然后吞吞吐吐的说道:“姐夫,可以给我借点钱吗我下个月就还你”

“要多少”

“五百块就好了。”

我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一百美元的钞票,递给了他。

“下个月我一定还你。”杜车逢再次向我保证道,然后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而我则继续往楼上走去。

路过阿湖的房间时,看到她的房门虚掩,我突然心思一动,轻轻的推开了这门。然后我看到阿湖正坐在桌前,在一本日记本上写着什么。

听到我的脚步声,阿湖转过头来,然后她对我笑了笑,轻声的问我:“刚才我去过你的房间,没有看到你。什么时候醒的吃东西了没”

“我去了趟学校。”我也对她微微一笑,然后说道,“你吃过了没有要不我们一块去吃吧。”

“嗯。”阿湖合上日记本,放进抽屉里,然后她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芳华给我们堡了瘦肉粥,还有些鱼蛋什么的,只要热一下就可以吃了,我们走吧。”

在餐厅那张大餐桌上,我们彼此沉默着,吃着各自面前的那份早餐。过了一会,阿湖终于忍不住问我:“你去了学校,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学校把我除名了。”我淡淡的说。

“哦。”阿湖点点头,就像这在她眼中,只是一件微不足道,而且理所当然的事情,“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喝下最后一口粥,对她说道:“还不知道呢。我想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去参加十二月的hs第八季前半季。”

阿湖仿似有些满足、又似乎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阿新,你终于还是走上这条路了。”

“是的。”我简短的回答,然后我推开面前的空碗,“我吃饱了。”

“你怪我吗”阿湖对我微微扬起脸来,轻声问道。

这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餐厅里,听起来是那样的伤感、和绝望。

我沉默下来,在这个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我只是慢慢的走到她的身前,凝望着那张平凡的脸,而她也用一种忐忑的目光,回望着我。

有那么一刻,我略微犹豫了一下,但马上,我就伸出双手,轻轻捧起阿湖的脸,温柔而又无比坚定的,吻了下去。

我们的舌尖,疯狂的在对方嘴里搅动着。我尝到了一种混和着唾液的瘦肉粥的淡淡味道,而我从来不知道,这种味道,也会如此的,令人感到甜蜜。

这一个长吻维持了将近两分钟,然后我们才慢慢的分开。阿湖从喉头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叹息,而我则凝视着她的眼睛,轻轻的说道:“这,就是我的答案。”

第六十四章 秋色

在家里彻彻底底的休息了三天之后。我终于感觉到,自己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也应该去做些比较有意义的事情了。

比方说,去仁爱医院探望杜妈妈。

事实上,这个时候才去医院,已经有些马后炮了。换肾手术后的观察期,都差不多过完了。杜妈妈已经基本上恢复健康,看起来,甚至比我还要显得精神一些。

我和杜芳华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她,在医院的草坪里,慢慢的走动着,她一个劲的对我表示感谢,而我只是微笑着对她说:“这没什么,都是阿湖自己的努力。”

“不,邓生。大姐小的时候,街边的相人就说她这辈子,一定会遇上贵人。”杜妈妈轻咳了几声,接着说道,“我虽然一把年纪了,可眼还没花,我还看得出来,你就是那个贵人。大姐遇上你,真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

和一个固执的老人争论,是毫无意义的。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邓生,我们家大姐也经常说,要不是你的照顾,她根本没可能在公司里干下去。说句不是自夸的话,大姐是一个重情的人,我们杜家的其他人,也都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就经常和老三老四说,以后不管邓生有什么事情,只要他找到你们,哪怕是去杀人放火,你们也要给我冲在最前面。”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出了医院主楼的影子,秋日的阳光静静的洒在我们的身上,让人陡然产生一种醺醺然的睡意。

草坪上,有很多和我们一样,从病房里走出来晒太阳的人。随处都能看见白蓝色竖条相间的病人衫,其间还掺杂着一些穿得花花绿绿的陪同人员。

一个小孩正蹲在离我们不远处,玩着皮球,也许是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这皮球滚了几滚,便在杜芳华地脚下停住了。

于是我们也停下了脚步。杜芳华弯下腰,捡起皮球,轻快的向小孩走去。

就在这时,杜妈妈转向我。微笑着问道:“邓生,虽然这么说有些冒昧,也有些高攀的意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