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没有一丝犹豫,爽快的答应了。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骗了我,这虽是善意的,却从另一面反应了她倔强的性格。
和云又闲聊了一会儿,我悄悄的进了莫玉的房间,见她依然昏迷不醒,在她耳边轻轻的诉说,曾经的相遇、相识、相爱。希望她快点苏醒。
事实上,这一切全是白费,我整整说了两个小时。莫玉没有一丝的反应,依旧昏迷不醒。
回到云的房间,她无意提了一个十分敏感的问题,令我有点不知所措,却不能回避,怔怔的看着她,真不知如何回答。
事实上,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停止动作当时不明白,现在仍旧如此。不可否认,如今的云是风采依旧,十分的诱人,在那种情况下,很少有男人能抗拒那种诱惑。
“是不是嫌我的身体很脏”见我半天没有出声,云伤心的哭了,忧怨的看着我,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了许多。
我依然不知如何回答她,除了静静的听她倾诉之外,真的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安慰她。但我却十分清楚的知道,我临时“撤兵”,绝不是因为这个。
毫不脸红的说,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止一次的找过“小姐”,显然,这些小姐当中,多数人比云更“肮脏”。
如果真的要找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也许是云曾经的背叛,令我不想与她再发生这种关系,潜意识的思想支配了我当时的行为。
然而,这种模糊的理由,叫我如何说得出口就算十分的清晰,也不能如实的告诉她。思前想后,编了一个十分牵强的理由,一切皆是因为莫玉。
为了莫玉什么我却没有细说,她也没有追问了。转移话题之后,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总算应付过去了。
我们又聊了许久,直到她沉沉的入睡,我才悄悄的离开。青和琳俩人依然睡得十分的香甜。我刚坐下,关月又疲倦的进了医院。
“回去睡吧”我扶关月坐下,轻松的说,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有青和琳陪着我就可以了,她白天还要上班,现在应该回去休息。
“不行”关月倔强的摇了摇头,郑重的表示,要一直陪着我,直到莫玉苏醒为止这期间,她不会回去上班。
“问你一个问题”
“我有没有不良想法”关月淡然一怔,立即明白我要问什么,坦然的说,人都是自私的,在莫玉进入手术室之后,她的确有过类似的想法。
可是,那想法只是瞬间的,尤其得知莫玉术后昏迷不醒,她内心深处不停的责怪自己,不该有那样的可耻想法。
“傻月儿,这与你无关。”我心痛的轻抚她的诱发,安慰她说,莫玉昏迷不醒,是身体排异所引起的,与她的“不良”想法没有半点关系。
其实,她有这种想法是正常的,如果没有这种想法,反而不正常,毕竟,莫玉是她最大的障碍。不过,她却忘了一个最现实的问题,就算没有莫玉,我与她之间,似乎也没有可能。感情的事,不是清除了谁,就能如愿以偿的获得自己想要的。
第102章 烈吻缠绵
没有人想到,云这样快就要走,现在,她的伤口不但复原,莫玉还在昏迷之中,她却坚持在莫玉清醒之前离开。
“玉儿,你快醒醒,云要走了,不和她说再见吗”我紧紧的抓着莫玉的手,悄悄的在她耳边低语,把云的决定与想法全盘告诉她,希望她现在醒来,还可以和云说一声再见。
否则,以后她想恨云都没有机会了。云一再强调,如果可以,她不希望再回中国了,到时,找个外国男人或中国老公都行。
中国这样大,随意落户哪个城市,如果想刻意避着一个人,彼此之间是不容易见面的。我一再劝她,国外没有什么朋友,到时还是回中国。
可是,云却说,朋友是可以慢慢的结交的,没有谁天生就有朋友,多数都是读书或工作之后才结交的。
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也没有。面对她的执着,我无言以对。却暗自决定了一件事。在大事上,这是我第一次为了她人而改变自己的原则。
“玉儿,你一个人待一会儿,我去陪陪云。”给莫玉读完了今天的新闻与小说连载,又和她闲聊了几句。黯然的去了云的房间。她早就整装待发了。
“云,临走之前,可否答应我一件事”我和云相恋几个月,现在又风风雨雨的经历了几个月,前前后后相处也将近两年了。几乎没有正面求过她什么。
今天,我是第一次郑重其事的求她。但不是为了我,一是为了她,二是为了她的父母。
我明白,云的家庭条件不好,她父母全是务农的。又只有云一个女儿,她出国之后,她父母一切的经济来源就只靠农业收入了。
最近几年,国家的政策虽好。可是,上天不太配合。农民的收成是越来越差。物价虽不断的上涨。可老小百姓的日子还是苦。
“洋,今天为何这样客气有事你吩咐”云的确没有见我这样正式严肃。神情微滞,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竟用上了影视台词对白。打趣的说,我要她做什么,是不用商量的,只管吩咐就可以了。
我差点哭了,如果,以前她这样好这样理解我,体贴我。我们不会弄成今天的样子,或许,我们早就结婚了。不过,命运安排了一切,人力无法回天。
“云,可可否把你的积蓄全部给文妈妈俩位老人家”我真有点怕她误会,但此举的确是用心良苦。不希望她用那个男人的钱,每天花着他的钞票,心里能好受吗
反之如果把钱给她的父母。她既可以免去后顾之忧,也用不着天天花那个曾经伤害她的男人的钱。
表面上,或许她可以用得心安理得。但是,午夜梦醒之时,真能睡得安稳吗不会因此勾起伤心往事人是有思惟的动物,脆弱的时候,很容易从一些小事勾起往事。
“洋,谢谢你我明白你的想法。可是,我另外哪有钱去读书”云好似真的明白我的想法,但她别无选择。除了那笔钱之外,她的确没有多余的钱。如果不用这笔钱,读书就成了一个梦想了。
“你读书的钱,全由我承担。那笔钱,你就全给文妈妈他们。”我不管云是否同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郑重的放在她手中,感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