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关月几人的话挑起了莫玉的潜藏的原始情欲,她显得十分的激动,挪动身子,张嘴吞了进去。
当她的神秘深处有液体涌动时,呻吟着掀开被子,脱了睡衣,张开修长的玉腿,将诱人的风光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积蓄了十多天的能量,早就在体内作怪了,先前又看了那样久的现场直播,而后又和关月几人缠绵亲吻,如果她们不是处女,我早就暴发了。
现在,莫玉的举止,彻底的激发了我的原始情欲,呻吟一声,抱她到床边,摆好姿势,兴奋的开始了攻城掠地。
暴风雨之后,我将今晚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掏出电话,翻出那些动人的图片,让她一一过目。
莫玉看得哈哈大笑,而后感慨的说,李欣的父母太过分了,一点也不为李欣的幸福着想,如果李欣真的嫁给王天华,这一辈子就算完了。
我深有同感,却感到有一点困惑,王天华为何没有服用“青春飞扬”或者是其它的补肾产品呢就算是先天不足,以他如今的条件,也可以找名医治疗,为何依然如此呢
也许是心理作用,他不想别人知道他的隐私。可是,他忘了一个最现实的问题,他四处找女人,又无法带给她们真正的快乐,试想一下,她们会保守这个秘密吗
“我想回家了。”莫玉挪动身子,紧紧的搂着我,说住在这里,一则不舒服,二则浪费钱,三是行动不方便。
她说的是事实,尤其是房事,她虽不能主动,但从方才的情形看,她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而后可以正常的进行房事了。住在这里,的确不方便。
重要的,她长时间住在这里,我怕某些护士不小心说漏嘴,莫玉知道云捐肝的事,那就麻烦了。
再说了,她回家之后,我也该回公司上班了。经过简单的商量,我们决定今天出院。
天亮之后,结清一切费用,我办了出院手续,带着莫玉回到家里。家里有母亲和莫母照顾她,我回到公司正常上班。
第106章 相爱好难
“怎么这样晚”
我手里的东西还没有放下,莫玉悄然出现,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还不停的耸动鼻子,显然是闻什么味道。
“有事耽误了。”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莫玉脸上,让她帮我倒一杯水。
莫玉紧靠我坐下,没有动,而是追问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这样晚才回家如果真有事,应该提前打个电话,知道她一声。
我双眉微微拧紧,迷惑不解的看着她,真不明白,这段时间,她为何会变成这样类似的追问,已不是第一次了。
也许是舒适而安乐的日子过久了,莫玉渐渐的有了一些变化。她名正言顺的说,受了母亲的重托,事事都要管着我,不让我乱来。
开始她还比较理智,能接受我的解释或倾诉。可是,时间长了,她不但没有放松对我的“管制”,反而越来越严格。
比如某天下班晚了,或者说和同事去喝了几杯。回家之后,她总是喋喋不休的追问我,为何回来晚了又和谁去喝酒了又为何事喝酒等。
开头几回,我还心平气和的对她解释,彼此交流,沟通。可是时间长了,一直不喜欢受人约束的我,慢慢的有点反感莫玉了。
重要的,这段时间我的确很忙,而且事情一直不顺利,心情相当的烦,她不但不安慰我,反而事事都喋喋不休的追问,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计较半天。
那天晚上,我偷了那个女人的助性液体,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它,可没有明显的进展,从液体从成分判断,应该是纯西药了,可一直查不清其中的有效成分。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以前,我真的不是很明白这句话所指的意境,到底是一种什么的境界什么样的环境才是忧患的,而什么样的环境又是安乐的
如今,我总算明白了,而且还是如此的彻底,如此的深刻。用铭心刻骨形容一点不为过。但是,明白这句话却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莫玉回家之后,身体状况一直不错。母亲说思念家乡,莫母和莫父说家里还有事。不约而同的,三位老人家全走了。
显而易见,他们不想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可是,他们又怎么知道,他们离开之后,我和莫玉相处反而不如以前融洽了。
我虽没有和她吵架,但却用沉默表示抗拒她的追问。为此,我们没少发生冷战,时间一回比一回长。
开始,冷战时间可能是一天,到现在竟然延长至五、六天或一周了,彼此之间谁也不理谁,回到家里宛若陌生人一样。
我快疯了,受不了这种形同陌路的同居生活。无奈之下,只得惊动三位老人家,同时请她们来y,希望她们劝劝莫玉,或想一个解决的办法。
我嘴上没说,却分外的明白,如果再这样冷战下去,我和莫玉之间的矛盾不但不会缓和,反而日益加重,最后有可能闹至分手或分居思考。
更可气的是,莫玉竟然跟踪我,还到公司打听我的行程安排。秘书琴儿原本不想告诉我,是一次喝醉了,无意中透露的。
就是那一晚,我没和莫玉同床,一个人睡在沙发上。第二天睡来,发现莫玉竟趴在沙发边。我同样没有理她,悄悄的上班去了。
当天晚上,莫玉哭着说,她是怕失去我,不想让别的女人靠近我,更不想我出去鬼混染上性病或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某个人女人喜欢我,而后还死气白赖的要跟着我。她还指天发誓的说,今后一定会改掉那些坏毛病。百分之百分的相信,理解我。
回想曾经的付出与一起渡过的欢乐时光,共同面对的风风雨雨,我又心软了,原谅了她,盼望她能真的理解我,理解一个男人在外面的艰辛,多给我一些关怀。
然而,我所希望的不但没有来临,过不了三天,她又故态萌发了。有时急了,还抬出母亲压我,说是受了母亲重托,一定要严格的“管制”我。
她以母亲的名义管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