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谁知我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家庭情况又是如何的保不准是一个杀人犯,还是在逃的呢
一旦清醒之后,离开的这里的可能性至少超过90。我根本不属于这里,最多算是一个过客而已。
一个过客,又能带给她什么呢除了徒增伤悲之外,似乎什么也不能。我郑重的警告自己,一定要小心的处理这个还没有发生的“感情问题”。
否则,到时不但害人,还会害己情感不是游戏,随意玩玩,而后又随意的丢了。只要兴之所至,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有人曾说过,爱情是人一生当中最神圣的事情。它将伴随自己一生一世。虽有些不可捉摸,但却是令人向往与期待。
“江梅,你想过没有,我过去可能是一个什么的人”心动不如行动,我立刻间接的提醒她。
世事如棋,人生如梦。总体而言,任何有记忆的生命,都是由过去和现在,以及将来组成的。可是,我只有现在,没有过去,那是不完整的。
也即是说,我的过去,有可能是一片灰暗充了邪恶,或者说罪恶重要的,现在的我,根本不真实的我。
粗俗的点形容,现在我的,像是带了一张厚厚的人皮面具,将原来那个,或许不太真实,但也不会像现这样虚假的我掩盖起来了,没有人能看清面具之后的真实面目,包括我自己。
所以,我现做的事,绝不能以常理衡量。一个完全虚假的人,所做的事情,似乎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我说了一大堆,反而把江梅给听糊涂了,不知道我要表达什么,倾诉什么,怔怔的望着我,眼里浮起迷茫之色。
心里一阵悲鸣,爬下床,走出去看江永平剥狼皮。他的技术是一流的,令我大开了眼界,没有想到,剥皮也是如此的讲究。
“你来试试”江永平手上满是狼血,将染了狼血的刀子递到我面前,说这是非常简单的事,只要力度均匀,快慢拿捏准了,就不会出现大的问题。
第05章 偿还债务
夜风轻送,拂在脸上,宛若情人爱抚,感觉特别的舒爽夜虫在草丛或树上,轻快的鸣叫,似乎在庆祝什么。
山村的夜晚,特别的静。没有闪烁的霓虹红灯,没有喧哗的叫喊声,没有令人讨厌的汽笛声,一切皆是那样安祥。
白天,我和江永平俩人,整整忙了三、四个小时,处理好狼皮。而后,我和江梅到镇上去卖。
结果,真的卖了一个好价钱可是,还是无法还清那笔债。看着不少彩迷在买彩票,我突然异想天开,希望中奖,就算是几千元,也可以把那笔债还掉,背着债过日子,真的难受。
江梅打死不同意,说是那是投机取巧,完全是骗人的玩意。按她的说法,如果彩票真能让人发财,人们还用得着那样辛苦吗
她的话,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否买过彩票。不过,这次既然决定了,还是要试一试。
最后,好说歹说,像谈生意那样,终于说服了江梅。不过,她只给了我10元钱。我当时心理在想,10元就10元。
如果真的有运气,当发财的时候,别说10元买5注,2元买一注也能中奖,抱着兴奋而期待的心情,我在镇上惟一的彩票站买了5注体彩。
现在,应该开奖的时候了。我静静的站在夜色里,心里宛若江海涨潮,一刻也不能平静,那种莫明的期待与渴望,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只想还清那笔债,希望江梅不用那样辛苦。当然,没有人会嫌钱多的,中特等奖更好。
可惜,整个林水村只有一台电视,而且只能收一个地方台。与没有差不多,我无法获得彩票的中奖号码,最快也要明天早上,去镇上看了才能知道。
虽只有一夜之隔。然而,这一夜对我而言,那将是多么的难熬啊有可能比十夜,或百夜更难等待。
突然,江永平向我身后走来。远远的,我听见一声沉重的叹息,身子微震,他有什么心事
为了那笔债,他从没甩个脸色。现在,眼看债就要还清了,反而叹息,难道,他另有心事
“青山,我想和你谈谈。”
“平叔,有什么事,你吩咐一声就行了。”我平静的说,或许某些地方,我的确做得比较差,但是,我已尽力了。
如果,他或者是他们,对此仍然不满意,我可以离开这里,或者说另想办法。许多事情,不只一种选择。
江永平轻叹一声,沉重的说,是我误会了。我的表现,虽然不太令人满意,但已尽力了,不会有人怪我的。
迟疑少顷,他才欲言又止的说,是关于江梅的事。“江梅”两字入耳,我身子明显的痉挛了一下。
看样子,我并不是自作多情。江梅真的喜欢我。江永平感叹的说,他只有江梅一个女儿,从小就相依为命,他只希望她过得快乐开心。
然而,她现在却是非常的痛苦夜里常常无法入睡,望着墙壁发呆。几经追问之下,她才说实话,她喜欢我。
“平叔,谢谢”我平静的说,心里非常感激他们的救命之恩,并感激江梅为我所做的一切。然而,我只是这里的过客。或许,下一刻我就恢复记忆了。如此情况,别的不谈,根本没有爱的权力。
因此,此时的我,根本不是真实的我。说得玄一点,有点像灵魂附身一类那样,此时,我的灵魂或意思,或许与原来的我截然相反。
也就是说,不论做什么的决定,或许全是相反的。与原来的想法背道而驰,如此情况,还有权力言爱吗
江永平沉默少顷,沉重的说,江梅似乎也明白这些,可是,感情的事,有的时候并不自己能控制的。
他们曾彻夜谈过,方方面面都想过了。觉得惟一的障碍就是,怕江梅配不上我。万一清醒之后,我是什么大人物就麻烦了。
事实恰好相反他们所担心的,我却一点不在意。如果,俩个人是真心相爱,又何必在意这些生外之物呢
可惜我不能而且是绝对的。朦胧的直觉告诉我,我应该有一个妻子或爱人,她正望穿秋水的等着我,或者说,领到保险金以泪洗面的哭泣
不论我是否结婚,我都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别的女孩子产生感情,也不会谈这方面的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