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写的有些残暴,大宋毕竟是礼仪之邦,竟然将吃人肉,喝人血,写到在诗词中,有些过了。若是在平常的时刻,可能遭到士大夫的一直贬低斥责,可是此时此刻,这一句却是写出了大宋对金国的刻骨仇恨。
可是金军屡屡南下,杀戮百姓,毁坏田地,一次次的践踏着大宋的尊严,早已让大宋百姓恨之入骨。
这样写,没有人会指责。
此刻,在众人眼中,赵朴再也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王爷,而是一位忧国忧民,为国尽忠臣的大贤臣。
“如今金军,已经威逼汴梁,汴梁旦夕破亡,一个不慎,就是山陵崩,社稷亡。大宋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汴梁危急,大宋危急,中华危急,千古圣道将毁于蛮夷之手,唯有全民族抗金,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有钱的出钱,无钱的出力,既没有钱也没有力的,也要呐喊几声。只有我们万众一心,众志成城,用血肉铸成新的长城,必然打倒金军,驱除鞑虏,恢复中华”赵朴一边说着,一边做着手势。
此时,他再度借助这首词,宣传抗金的口号,担起了传销的角色。
“王爷,我敬你一杯”璇儿满是激动的,亲自倒下了酒。
赵朴一杯饮下,心中暗道,总算及格了。
宋词有多少,这一直是一个迷。有记载的就有十万多首,而脍炙人口的也有三百首。在海量的宋词当中,若是将宋词排名,前十中绝对有满江红怒发冲冠。
“唯一可惜的是,这首词太豪迈了,以小女子的柔弱,根本无力唱出这首词的风韵”璇儿有些遗憾的道。
宋代的词,多数都是能够配上音乐演唱的。只有满江红不行,这首词不是唱出来的,而是喊出来的,甚至是吼出来的。青楼女子的绵软,士大夫的文弱,根本难以展现出这首词的气魄。这首词,喊出了民族威望时刻,最强音,喊出了中华民族的不屈。
这时,酒喝得差不过了,酒席也开始撤去。
而众人也开始找各自的相好。
而赵朴则是在一个侍女的搀扶之下,进入二楼的一个雅间,这里的摆设分明是女子闺房。
在迷迷糊糊中,赵朴躺在了床上,看着红色的帐幕,喃喃自语道:“恍然间,又好似回到了汴梁,又回到了那个美好的时代”
房间内几只红烛高燃,竟然有小孩胳膊粗细,看起来就算一个晚上都不见得的燃尽。幔帐束在一旁,底锁金边,轻垂一旁,香炉轻燃,散出氤氲的香气,让人闻到神智一清,却又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案几上摆放一具吴筝,古色古香。
一阵脚步声传来,璇儿走了进来,轻轻掩门,卸下披帛,露出肩头如玉般的肌肤,红烛一照,透着粉嫩莹白。
“王爷可想听璇儿弹上一曲”璇儿已经向吴筝走去,缓缓的坐了下来。
“没有心情”赵朴回答道。
璇儿脸上红晕上涌,素手放在案几下,扯了那里的红绳,轻咬贝齿,“那王爷准备安歇吗”
人美,声音也甜,璇儿话里已经有了邀请之意,赵朴却另有打算。
“现在还早,陪我说一会话,我有些寂寞。”赵朴说道。说是寂寞,不如说是恐惧。金军已经围困住了汴梁,汴梁将会城破,大名府不久之后也会陷落,不久之后,他就会成为金军的眼中钉,肉中刺,金军绞杀的对象。
他能打过金军吗
心中很是忐忑不安。
璇儿抬头向窗外望去,回眸浅笑道:“那不如让璇儿,为王爷沐浴更衣。”一言一行,有一种撩人的姿态。
房门一响,两个使女已经捧进一个木桶,半人多高,放在屋内。接着提着水壶水桶,往水桶中注水,试探下水温,留下热水,放下洗换用品,已经转身出去。
房门未关,一个女童已经拿了花篮进来,花篮中满是各色的花瓣,却以娇艳为主,花瓣漫天散落,多数到了水桶,少数飘到房间各处,五彩斑斓,暗香流动,让人心旷神怡。热水一熏,空气中弥漫着花瓣的香气,一时间让人宛然梦中。
这一幕是那样的熟悉,都是前身曾经经历过的。
到了这个世界一年多,赵朴已经融入了这个生活,前世的种种好似烟花一般,越来越远,好似梦境一般。
不知何时,璇儿已经宽衣解带,身着亵衣,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在烛光下尤为的炫人眼目。朦朦胧胧之间的东西最为动人心魄,爱情如此,女人也是如此。只着亵衣的璇儿立在那里,更是让男人欣赏和冲动。
赵朴却是心神平静,眼神中淡然。
在汴梁,这样的场面经历过了很多次,一点也不陌生,很是熟悉。
这时,赵朴有些明白何为,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戒色成功者,往往不是意志力强大,而是经历过很多,早已尽完全适应了,甚至是麻木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璇儿低低的声音,“王爷可愿意与奴家共浴”
“不用了,酒后我不喜欢沐浴”赵朴答道。
“那璇儿先沐浴”璇儿说完,已经轻解亵衣,露出光滑迷人的身子,胸前圆玉弹出,颤颤巍巍,上面两点樱桃夺人眼目。只是顷刻之间,已经卸下了全部遮掩。就算她平时多么高不可攀,清高在上,这个时刻的她,也不过是这个男人的玩物。
不知何时,璇儿已经钻入木桶,捧起带着花瓣的清水,当头浇了下来,开始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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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身在风月,心忧天下
水气弥漫室内,缭绕不绝,朦胧一片。
“璇儿姑娘,你多大了”
“十六”
“比我小一岁”
璇儿愣了下,素手搭在肩头,并不掩饰胸前的圆润,倒让赵朴大饱眼福,“王爷在想什么”
“驱除鞑虏,恢复中华”
璇儿不经意的撩着水花,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个水桶就是为两个人设计,王爷不和璇儿一起洗浴,难道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王爷要是喜欢,亡羊补牢也是不晚。”
“过去,我也很喜欢这样。曾经在汴梁时,我也遇到一个花魁梦香兰,曾经在浴桶中,鱼水之欢,占有来她的贞洁,我也失去了第一次。后来我才知道,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她是个性子保守的女子,梦想着一个才子八抬大轿迎娶她,以庄重的方式,完成生命的第一次。结果,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在那个地方,那样的场合,以轻佻的方式,失去了第一次”
“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璇儿嫣然一笑,继续洗着身子,一寸寸的仔细,“那位姐姐真是幸福,王爷一定很疼她吧”
“她一直想成为我的妾室,只是为了名声,我只能是他她养在外边,当作外室。”赵朴脑海中闪过那个恬静的身影,感叹道,“其实,遇到我,是她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