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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宋钦宗不断的回忆着过去的美好生活,美食、美女、安逸的生活。不断的回忆过去,可以减轻现在生活的苦楚。不觉间,宋钦宗想到了朱皇后。

朱皇后为了保全贞洁,自杀而亡。可是他却没有勇气,只能是苟且活着,好似一只爬虫一般。

“皇后,我不如你”宋钦宗道,心中羞愧至极。

只能屈辱得活下去,他没有自杀的勇气。

“真是羡慕你呀,十三弟”这时,宋钦宗不由的想起了那个曾经的弟弟,如今的大宋皇帝。

汴梁城破,大多数皇族被擒走,只剩下十三弟赵朴一人,也只能是他当皇帝了。在危难中,十三弟组织起了新的宋庭,在危难中抵抗住了金军的攻击,失地依旧再继续,但是金军的攻势却是放缓了下去。

十三弟提出六胜六败,委婉的劝谏他,可是他没有听,现在沦为阶下之囚,越是回忆,宋钦宗越是感到奥妙无群。

十三弟提出过编练新军,可是被他拒绝了。而今,十三弟仗着新军之强,一次次在金军的攻下下,活了下来;

十三弟曾经提出要离开京师,前往河东作战,甚至不惜脱离族谱,但是他觉得十三弟是疯了,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有先见之明。当时,十三弟那时就意识到了汴梁不可守,决定离开是非之地。十三弟离开了汴梁,活了下来,还当了皇帝;而他留在了汴梁,诸多的皇族都留在了汴梁,结果被金军擒住,沦为奴隶。

“十三弟,我孤苦无依,唯有你能救我一命,希望你把我赎回去”

宋钦宗不由的流下来泪水。

此刻他只能希望那个侍卫,逃离而去,将血书,递给十三弟。

而此刻,在一个破旧的茅屋内,一个男子神情黯然,喃喃道:“我秦桧,难道,难道一直要在这里被囚禁着,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吗不,我不要。幼年时,大相国寺的主持说过,我是大富大贵之相,未来必然宰执天下,我岂能在这里苟且。在这里苟延残喘”

宋徽宗政和五年1115年秦桧登第,补密州今山东诸城教授,曾任太学学正,后出任任御史中丞,是朝廷重臣。本来一切很是美好,只是金军来了,而宋兵又太废物,几十万大军挡不住几万金军。皇帝被俘虏了,昔日的王孙贵族连狗都不如。一些重臣难以忍受屈辱,自杀了,殉节于大宋。秦桧也想要自杀,可是忍了忍,还是没有自杀。他不甘心,不愿意就这样死去,他要扬名立万,要宰执天下。

“我不我要逆天,我要摆脱这牢笼,宰执天下”

说着说着,秦桧有些疯狂,有些面目狰狞。

“你叫呀叫,叫有何用”这时,妻子王氏走了进来,此刻的王氏没有贵妇人的雍容华贵,有的只是寒酸凄苦,没有胭脂涂抹,又经常干粗活,此刻比乡下的农妇也强不了多少。“夫君,我们何时才能回到故国”

说着说着,王氏不由的大哭了起来。

第224章秦桧的蜕变

王氏的哭声,好似一把刀子不断的刺激着秦桧的心。

“对不起”说着,秦桧大哭了起来,抱住了妻子。

这时,王氏发出一声痛呼声。

“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

“不要骗我”秦桧抓住王氏的手腕,扯开衣领,只见白嫩的肌肤上满是淤青。

“不要紧的”王氏神情有些慌张,尽力的捏住衣领,不让秦桧扯开。

“我看一下”秦桧的声音有些颤抖,一个不好的念头,已经在心中产生。

王氏脸如死灰,只能是任由秦桧解开衣裳。

解开王氏的衣裳,一具美妙的身体出现在眼前,此时的王氏风韵犹存,洁白的玉体,翘挺的臀部,圆润的肩膀,展现着诱人风情。一切都很美好,只是不和谐的是,王氏身上有太多的淤痕,鞭伤,而在胸部更是有着两道触目惊心的鞭伤。

“这是金狗留下的”秦桧愤怒的问道。

“是”

“”秦桧无语了,他想要劝慰,可是说不出话来;想要责骂,也是说不出话来。

汴梁被破,两位皇帝,皇子、帝姬,朝廷大臣被金军擒拿而走。一些后妃,帝姬沦为了金军将领的玩物,性奴;而一些诰命夫人,臣子妻妾也是沦为了其他金军的玩物。在这里,大宋的女人没有人权,随时面临着被凌辱的下场,稍微有反抗,就是处死。曾经有人反抗,被金兵用铁竿捅伤,扔在营寨前,血流三日方才死去。

在大宋,可能是一个品诰命夫人,高高在上;可在这里一个金军小兵,就可以随意凌辱。

在这里,多数的被俘的高官妻子、女儿都遭受过金军侮辱。一些人运气好,受侮辱了,还能活着;一些则是被活活侮辱至死。保福、仁福、贤福3名帝姬就被金军将领活活折磨而死。帝姬尚不能保全,更逞论她一命妇。

秦桧的心若死灰,这一刻曾经的信仰一步步崩塌着,儒家的仁,义,快速的崩塌。读书破万卷又如何,金榜题名又如何,位居高官又如何,此刻统统化为乌有,只能是沦为金军的鱼肉,随意的宰杀,随意的凌辱。

妻子都不能保全,只能是被金军凌辱,读孔孟之书又有何用

妻子只能在金军将领身下承受屈辱,只能是任由金军鞭打,而他却无所作为,曾经的信仰有何用

这一刻,秦桧的信仰崩塌了。

曾经的秦桧忠君、爱国、廉洁自律,心中有慷慨之气,浩然正气,有种为国死难的勇气,有种杀身成仁,为梦想而执着的狂热;可是这一刻一切都崩塌了,忠君不在,爱国不在,因为君王不值得忠,若不是君王无能,他又岂能受如此屈辱;

曾经的信仰,没有保全他,没有带给他尊严,而是屈辱

这一刻,秦桧曾经火热的心,渐渐变得冰冷。

“夫人,我们很快会离开金国,离开这个噩梦之地”秦桧缓缓的起身,为王氏穿好衣服。

此刻秦桧的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好似死人一般。

“夫君,你怎么了”王氏担忧的问道。

秦桧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我没有事”

说着,秦桧到了桌子前,取出以一沓纸,只有些皱巴;又取出砚台,到了一点墨水开始,搅合上清水开始写作。

他是文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只能是动用笔杆子,用笔杆子打动金人,离开这个噩梦之地。提起笔来,写了八个字:

南人归南,北人归北。

此刻,在泉州

舒文绣,瑞雪二女,则是兴致勃勃的打开书信。只见信写道:曾经行走河东,道逢捕雁者云:“今旦获一雁,杀之矣。其脱网者悲鸣不能去,竟自投于地而死。”予因买得之,葬之汾水之上,垒石为,号曰“雁丘”。同行者多为赋诗,予亦有雁丘词。旧所作无宫商,今改定之。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