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美观,却并不适合实战。
虽说自带的心剑技可以无视这一点,但稍有武学常识的人就可以看出其中的蹊跷。
一旦深究起来,就会相当麻烦。
而“逆刃刀”则不然。
这把刀虽然是真实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刃脊互换造型,但本质上依旧是一把最为平常不过的打刀。
就算被人认出来历,最多也只会认为李蒙南是狂热的动漫爱好者,绝不会有人脑洞大开的联想到愿力投影。
除此以外,他还有另外一层打算。
或许因为原著已是十几年前的作品,这把“逆刃刀”上的愿力虽然澎湃浩瀚,却明显开始有衰退的迹象。
这也就意味着,有人在将它遗忘。
他将“无牙”塑造成“逆刃刀”的模样,就是要为这把“逆刃刀”造势,让人们重新记起这把传奇之刃,并以此使其突破到灵级境界。
而田中纯此人,就是他为“逆刃刀”造势的第一战。
涉谷区,田中道场。
年过四旬的田中纯于道场的“人剑合一”牌匾下正襟危坐,惯用的爱剑摆在膝前,闭目静心,仿佛一尊面容严肃的石雕。
反倒是门下几十名弟子,练剑的过程中不时看向道场大门,个个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件事还要从两天前突然出现的挑战书说起。
两天前的早上,一名起早来练剑的弟子在道场的门缝里发现了一封挑战书。
信中注明天宫道场会在两日后登门向田中道场挑战。
署名是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无名小卒李南。
挑战这种事并不是由单方面决定的,若是得不到被挑战方的回应,挑战方大多也无可奈何。
不管怎么说,田中纯在倭国剑道界也是小有名气的剑士,哪能自降身价跟一个无名小卒去打。
赢了,会被人视作以大欺小,输了,更是要被同行笑掉大牙。
反正只要是应战,怎么都是他们田中道场吃亏。
对于这莫名其妙的挑战书,田中纯当场一笑置之,随手就给烧了。
可没想到还不到半天,田中道场方圆十几公里的范围,到处都贴满了这张挑战书的复印件,搞得人尽皆知,甚至把当地的媒体记者都给惊动了。
田中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一招可太损了。
武者最看中的就是面子,他若是再不应战,别说是以后招收新弟子,就算是现在的弟子,怕是也要跟他背心离德了。
没有人会愿意跟一个懦弱怯战的师父学剑。
对于这一点,田中纯是再清楚不过,毕竟当初他就是这么把天宫道场给挤垮的。
他不应战,只是不愿自降身价,并非真的怕了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无名小辈。
不过对方既然执意要来挑战,他不介意让对方明白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师父,约定的挑战时间到了。”
一名弟子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走到田中纯身边,俯身耳语道。
田中纯依旧没有睁眼,反问道:“天宫道场的人来了吗”
“还没。”弟子看了一眼道场角落里正在调试录像设备的媒体记者,低声问道:“师父,要不要给天宫道场的人打个电话催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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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3章 新最讨厌挖坑不填的
“八嘎”田中纯怒目圆睁,向那名弟子射出一道寒光,“他们来与不来是他们的事,难道我们还要求着他们来挑战吗”
那名弟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战战兢兢的退下。
“师父,来了天宫道场的人来了”
一名弟子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口中大叫着。
所有人都下意识停下各自的练习,不约而同看向道场大门方向。
比起日渐破落的天宫道场,田中道场的大门可谓气势恢宏。
望着头顶那块笔法张扬的木质匾额,李蒙南下意识的便想起了精武门中的虹口道场。
他虽不是陈真,今天却也干的是踢馆的买卖。
早知道应该带块“东亚病夫”的牌匾来壮声势好了。
“我们已经迟到了,赶紧进去吧。”
见李蒙南一直站在门口走神,他身旁的天宫夏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哦,抱歉,刚才我只是在思考我们中午去哪里吃,庆功宴可不能随随便便一顿拉面将就了”李蒙南回过神,一脸严肃道。
天宫夏树本来还有些忐忑不安,被李蒙南这一句话反倒给气笑了。
连田中纯本人都没见到呢,这就琢磨上庆功宴在哪摆了
田中纯是老了,可不是废了,真要是认真起来,六段的剑道实力绝不是一纸证书那么简单。
不过被李蒙南这么一插科打诨,她的内心倒是安定了许多。
“等你打败了田中纯再说吧到时候”
天宫夏树突然哽住,捂着着嘴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小脸憋得通红,随即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身体不舒服”李蒙南停住脚步。
“没事。”天宫夏树捂嘴摆摆手,勉强一笑道:“可能是太兴奋了,昨晚一夜没睡,稍微受了点凉,没什么大事咦你你干什么”
“别动。”
李蒙南伸出双手固定住天宫夏树的头两侧,略微俯身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
若是其他人这么做,天宫夏树早就一记撩阴腿踹过去,让对方亲身体会什么叫“鸡飞蛋打”。
可不知为什么,她刚条件反射的肌肉绷紧,却又鬼使神差的缓缓放下已经离地的脚跟。
不知是不是生病的原因,两人额头相处的一刹那,天宫夏树只觉得心脏跳得飞快,脸上的热度骤然又上升几分,头莫名晕的厉害,身体愈发无力,几乎快要难以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