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他疼坏了,忍不住嘶吼了一声。可他还不愿就这么认输,另一只手掐住了女孩的脖子,就要把她那细弱的颈骨扭断。可我的动作比他快多了,金属丝再度出手,又把他的这只手卸了下来。可我还觉得不过瘾,又接连把他的两只脚也卸了下来。这下看他还怎么逞威风
这个时候,大姐已经把两个护卫在中年人身前的两个家伙解决了,然后给所有展家的人松了绑。连那个被绑成怪样子的女孩也被解开了,哭泣着伏在一对中年夫妇的怀里,嘤嘤哭泣着。
那对中年夫妇看样子是这个女孩的父母,被松开绑绳之后,母亲抱着女儿安慰她,而女孩的父亲则拣起了掉在地上的武士刀,先一刀把那个r中年给阉了,然后又把他的眼睛,耳朵,鼻子,舌头都削了下来,把那个家伙变成了人棍这才狠狠地吐了口浓痰,放过了他。
不愧是展家的人啊出手就是狠那个家伙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呢不过他被削成了这个样子,光是失血就足以弄死他了,我就发发善心,给他止止血吧
正文 第六十章 黑道会议
这个手段狠辣的中年人,名字叫展浩天,是展宏飞内定的下任家主,非常的精明干连,只是因为展浩天现在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属于后继无人的那种,所以展宏飞才一直没有把他扶上位,不然展宏飞现在自觉年纪大了,早就退休享福去了。
这个展浩天确实是有些能力的,而且也非常的坚忍,虽然突遭大难,他的独生女儿又被人当着他的面糟蹋了,可依然沉得住气,先是几巴掌把女儿从呆滞中打醒过来,然后就组织所有人准备跟着我们逃亡。展家其他的人也被他镇定的样子感染,纷纷起身做准备,有一些受了伤的也咬牙强忍,在家人的帮助下,迅速列成了队伍。
大姐对那个被糟蹋的女孩特别眷顾,亲自去给她简单地治疗了一下伤口,又轻声地安慰她,把她带在身边。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大姐爱屋及乌,方正我看大姐对展家的所有人都很爱护。估计是看着他们就象是在看自己的儿孙差不多吧
护着这些展家子弟下了楼,在地下停车场找了一个大吧车,敲碎了车窗,扭开了车锁,强行发动了汽车,装载着这些人扬长而去。当然了,这一路上也遇到不少的保安之类的人,不过既然是r人的地盘,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当然是见一个杀一个。即使这里面有本地人在内,我也没心情分辨了,谁让他们在这里工作的算他们倒霉
我们这一路闯出来,无人可以阻挡,直接来到了展家的老巢。展宏飞早就得到了消息,带着一群保镖站在大门前等候,一见我们来了,急忙迎了上来。当展家的人从车上下来后,更是激动的老泪纵横,摸摸这个,抱抱那个,一副天伦之乐的样子。
当我也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展宏飞连忙把其他人都推到了一边,恭敬地给我鞠了躬,道:“金先生,请原谅老朽以往对您的不敬。这次若不是您仗义出手,我们展家恐怕就要满门尽灭了。从今天起,我展家就是您麾下的小卒,您说我们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您说我们往哪打,我们就往哪打”
我摆了摆手,说道:“老展,这么说就外道了。既然你们展家当初就同意投到我的麾下,那么我们就是一家人。你们有事,我怎么能置身事外别说那么多了,事情还没有完全搞定,还是抓紧时间吧”
虽然展家被抓的人都救出来了,可是国内其他六大帮派的威胁还没彻底消除。尤其是背后搞鬼的人还没有抓出来,这才是我们现在最大的威胁。
照我的意思,现在就跟其他帮派的人先沟通一下,最少先弄明白他们为什么突然集体向展家发难。
我把我的意思一说,展宏飞却认为隔阂一旦形成,恐怕不是那么好消除的,而且现在展家已经在他们手上吃了大亏,如果现在和解,恐怕人家也不肯答应。不管展家是不是冤枉的,难得形成了六家大联盟的态势,不趁机把展家灭了,岂不是把到嘴的肥肉再吐出来吗所以展宏飞认为现在谋求和解,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展宏飞的话很有道理,可我却不这么认为,这些把持黑道这么多年的大帮派,应该没有那么愚蠢才对,明知道有不明势力在搞鬼,还在这个时候玩内部火拼,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即使是有人不顾其他,只想壮大自己,我们也没什么好怕的,只需我一个人出手,就足以把他们全平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们现在做出和解的动作,那么即使将来要灭他们,我们也是先礼后兵了,而且是自卫反击,名正言顺,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展宏飞听我这么说,终于同意了我的想法,招呼人准备和其他六家进行网络连接,开一个网络会议。
我们开始准备一切,可大姐却不知道去哪了。我也知道大姐不想和展宏飞再见面,所以也没费神去找。反正以她的实力,还没有人能在无声无息间制服她。而只要有一点异常我就能察觉到,再赶去支援也来得及。
在网络会议的准备期间,我先给柳依依打了个电话,向她要了她爷爷的直通电话。我得和他们先沟通一下,免得和他们成了敌人。如果柳家要掺和到剿灭展家的战争中来,那么我就必然要和他们站在敌对的立场上了,那样的话就会让柳依依感到两难了。那可不是我想见到情况。
拨同了柳长风的电话,我又忽然想起称呼的问题。跟着柳依依叫的话,我得叫他爷爷,可是论年纪的话,我当他爷爷都绰绰有余。让我这么个老鬼管一个才七十多岁的人叫“爷爷”,我实在是感到有些难堪。所以柳长风在那边“喂”了几声,见没有人说话,就把电话给撂了。
我叹息了一声,算了以前有八十岁的老头娶了十八岁的小姑娘,也得管小姑娘那三十多岁的父亲叫爸,我既然也玩起了老牛吃嫩草,那么这声“爷爷”就得叫
又重新拨通了电话,我强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道:“爷爷,我是金阳,我有点事情想和您谈谈。”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却很威严的声音道:“哼这个爷爷叫的那么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