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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午并没带帅帅去上他娘的音乐课,而是等到三点的时候到操场上与伙伴们碰面,本来都想好一旦蒋老师过来逮我们该怎么说,可她还真没来。

听到基地的儿童早教方式,伙伴们脸都黑了,还用继续观察吗这里的政策和管理都有问题,但这已经不是我们能改变和抗争得了的,这里的大腿太粗,我们这伙不算细的胳膊,也扳不动。

走为上策

申请离开,第一步要找组长罗丽,吴秀说过,凡事要先与组长申请,越过组长找她,是违反规定的。

在这里,规定比天大。

罗丽听到我们想走,有点惊讶,出于好心还是什么的,她还劝了几句,什么现在自由值几毛钱,安全才是无价的,而且在这吃穿不愁,什么都有组织安排,离开这里去外面的世界不是嫌活得久吗

我们想了个很恰当的理由,还是想去南方寻亲,要是能找到亲人,再带着亲人回来。

而男人们申请离开的理由与我们说的一样。

罗丽向吴秀上报,吴秀又去向谁上报就不知道了,却没马上批准,让我们等着。

而等待期间,帅帅每天都被要求去进行儿童教育,这个煎熬劲就没法说了。

我有点急,让罗丽去吴秀那帮着催促打听,她摇头,“我们求吴秀办的事不敢催的,她那个人很傲,越催她越拖,你们不是想走不了吧”

我擦,那还是别去催了,那是个活祖宗

手里攥着点特权就横扒竖挡,打着官腔玩拖字诀,这是天朝公务人员特有的美德,这位吴秀看样子是个中高手。

这么一拖,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急得我们都上火了,念念的舌头都打泡了,她和吖进不是你来看我,就是我去看你,两人就冲这活巴巴把小夫妻分开的制度,也受不了这个基地了。

“不知道那个于大姐跑哪去了,要是跟她说一声,能不能快点批准咱们走啊”夏小涵气鼓鼓的,不是我和念念压着她,她可能直接跑去吴秀那发起脾气了。

“大小姐,这里的人大官小官全是官,官威足得很,你可别得罪任何一个,把咱们几个困死在这。人家就不批准你走,难道咱们还能徒步越过三个关卡在那些军人眼皮子底下溜出去”我耐心的劝慰她,其实我更着急,帅帅总也见不着爸爸,总闹,哄他累得我身心疲惫,还得应付那从某个特殊年代两个“穿越”过来的女老师,真是糟心。

、第七章 雷暴闯祸了为洛雨倾鸢的皇冠加更

“唉,之前想着靠着领导的大树能得到最好的保护和照顾,现在想想真他妈天真啊。”夏小涵表情忧伤,“我们是不是太年轻了”

“年轻不是你的错,不年轻的人也是这么想的。”我摸摸她的秀发,这丫头进来才多长时间,明显见瘦了。“我们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也许大领导还不知道底下的人是具体怎么干工作的,以前天朝这种情况还少么要是咱们能跟大领导有机会见个面嗨,我又想多了。”

“哒哒哒哒”“轰轰”

突然,一阵密集的枪声和炮声在远处响起,是基地的外关卡处传来的

“什么情况”我们顿时都来了精神,一咕碌从床上爬起来,挤到窗户前向关卡方向看着,隔着大山和茂密的树丛啥也看不到,只能听着声。

“都别慌别慌”吴秀的大嗓门在走廊里响起,“我们的军队在清理丧尸,这又不是第一次,来多少杀多少,我们在里面是安全的”

“感谢党感谢国家呀”吴秀突然喊起来,“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昂昂,炊烟在新建的小河上飘荡,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喊到最后她还唱上了。

而且有许多人跟着她一起唱起来,虽然有些声音带着颤抖,但唱歌似乎能压住心头的恐慌,振奋人心,她们都加入了歌颂的行列。

这股歌声象波浪一样在整幢楼里奔流着,歌曲有一种魔力,如果反复在你的耳边回响,你会不知不觉跟着哼唱,不管它是什么歌。

就象凤凰传奇,和那些烂大街的口水歌。

许多人会唱的歌,不见得是自己喜欢的,只是听得太多,慢慢竟然也会了,那是种潜意思的跟随。

这首在希望的田野上,是我从小听着长大的,我喜欢这首歌,作为在后勤被保护的幸存者们,唱这首歌来抵御内心的恐惧感其实是很恰当的,这首歌将人带回太平盛世安居乐业的恍惚之中,让人心头能安静下来。

我们三人凝神听着远处的炮声枪声,很激烈,这次来的尸群不会太小,而这个基地的火力和战斗力显然也是极强大的,倒不必担心会被攻陷。

只是,这南海基地外面一来尸群,倒把我们出去的路给堵上了,谁知道这波尸群后面还有多少我们这时候单枪匹马的出去,别说只有两辆车,就是二十辆车上百个人,也不见得能从尸群中杀出重天。

看来,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

沮丧的情绪在心头漫延,我抱着帅帅靠在床边有些无力,夏小涵和念念爬到上铺,默默的躺着,听着楼道内的歌声,希冀能得到一丝安慰。

雪上加霜的是,当我们趁着自由活动再次碰头时,男人们带来了一个糟糕的消息,雷暴与楼层管理员孙大头打起来了,他倒没下死手,不然那个姓孙的就出人命了。

原因当然是孙大头拖着他们的申请迟迟不给信,罗汉作为组长去催了两次,让孙大头给骂了,罗汉强忍怒火回来吐槽,雷暴按捺不住,过去找孙大头讲理,结果孙大头以雷暴越过组长犯了规矩为由,把雷暴的晚饭给扣了,这下可把雷暴的暴脾气给勾起来,他二话没说找到孙大头就是一顿老拳,等特警队来的时候,孙大头正满地找牙呢。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是黑洞洞的枪口,特警人员将雷暴以殴斗罪带走关了起来,张小美和罗汉他们当然不能冲上去硬干,别说手里没家伙,就是有家伙,还能与整个基地抗衡不成再说,揍孙大头一顿也不是死罪,哥几个知道雷暴没啥大事,就忍了下来。

我们一听头顿时一个有两个大,我这边紧着压夏小涵,就怕出这事,而男人们那面到底有一个炸了刺,嗨

我对雷暴担心极了,他要有个啥事,回家对我老爸老妈和婆婆就没法交代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他当成了家里的亲弟弟,没得说,我把帅帅交给迦南让他先照顾着,决定申请去探监。

帅帅可高兴了,抱着爸爸的脖子亲了又亲,这小子跟爸爸比跟我好,不过我羡慕之余,也觉得开心,比起这世上许多缺乏父爱的孩子来说,帅帅得到的爱是完整的。

申请离去没批准,申请探监倒不难,又是于大姐过来引领我去关押雷暴的地方,我记得她自我介绍是接收新难民的,没想到新难民的一切杂事她都管。

“于大姐,”我终于有机会跟她再见面,必须多掏几句,“我们申请离开基地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批啊”

于大姐嗔怪的说,“傻妹子,外面收到消息说有大批尸群向山区涌动,这会批准你们出去,不是让你们送死吗”

我一愣,难道我们误会了基地

“你呀呆会好好说说你这个弟弟,他怎么能对老孙动粗呢末世也是有秩序的,不能说打人就打人,在基地和以前一样,打人那是要拘留的”我申请探监时说是雷暴的亲属,他是我表弟,所以于大姐如此说。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