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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战士爆粗口:“一号农庄都t是不爱土地的人,你们在这块干嘛”

卢灿沉吟了会,问:“种地的人都盼收获,我能得到几成收获”

前一个战士笑道:“这我还真没法回答你承包责任制,不同的地不同的承包方法,不然你以为怎么会让你们到幸存农庄呆一阵试种什么的只是那么一说,真正原因是地里庄稼有主,是承包人的。现在有些承包者决定参军,空出来的土地要人继续种下去。你曾走过我们的庄稼地,心里该有数。这次会有基本口粮和生活用品配给,毕竟在这点上别处比不上幸存农庄。”

爱地少年下决断了,吆喝“兄弟们”收拾包袱,然后紧紧握住耳钉男的手:“情重不言谢请代小弟转告温社长,等我们的庄稼收下,小弟便来拜访他。”又对于小姐道:“画溪的地就请你打理了,勤除草,施肥却不能太密bb”

这番话长得紧,“兄弟们”背着背包到车边了,他好像才刚开了个头。桑秀觉得他做戏做过了,摸出曾打算换菜的金玉板戒突然塞到于小姐手中,扭身往车上窜。

于小姐劈手抓住她,眼眶红红,从脖子上取下白金项链替她系了,细声软语叮嘱“青涩少年”多保重。

大概离情太悲,天空飘起毛毛雨,桑秀一喜又一惊:末世文中常写雨后尸毒横流,动物纷纷丧尸化d“动物不会中毒”多半是蓝星之主安定人心的谎言,潮水一样的丧尸鼠进攻蓝星,高墙顶用,丧尸鼠会挖洞

卢灿见她一张脸死人样难看,以为她太入戏,打哈哈:“又不是见不着了,别摆这付样子给于姐看,上车”

钢蟑螂在于小姐和耳钉男挥动的手势中掉头,桑秀勉力趴在窗上作情深依依状,待到车一出公园,扑嗵一声跌坐,激起笑声一片。桑秀无力说笑,脑门嗡嗡。

满车唯有乐乐知道她真不对劲,着地举爪摇她,又用脑袋轻蹭。

桑秀摸摸他的头以示自己没事,自我安慰:boss会骗人,护泉灵不会,它说无雨是晒尸,尸多的地方一定无雨,这说明蓝星清出了足够大的地盘,好事

、27章、探娘议婚不如参战

无间队小分队返回,直接向团部汇报,每个人都要汇报,连乐乐也被单独带进一个九平方米的小房间。桑秀大为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历半个月耳提面命,乐乐虽然没能进化成狡犬,但像被“死人团长”一吓就露馅的事应该不会发生了,现在旁人问什么,咱们的犬人都爱理不搭:“吾乃保镖,有事问雇主。”

史团长亲自听取桑队长的汇报。

小分队完成任务算不上圆满,队长的表现尤其糟,腹黑女没有巧言粉饰,诚挚地将取得的成绩归功于卢灿、李若风。本来她还想夸一夸吕圣慧,但那丫太呆,在劝诱方面了无出彩表现,惟一功迹是害他们打地铺。最后,她把自己对蔷薇的怀疑道出。

史仁娜颔首:“有道理。也有另一种可能,杀手是孤狼,她生平第一次有了能托负后背的战友,对蓝星产生感情。桑班长,信任是双向的,给她机会,考验她的忠诚。”

桑秀频频点头表示受教,暗骂这号经验老道的杀手怎么考验给她一次机会,姑奶奶就可能死翘翘d班里有个慕容盈盈就够让姑奶奶紧张了,还有更危险的蔷薇难怪处上位者整天疑神疑鬼,最基层的一个小班长都不得安啊

将来事将来再说,桑秀申请探娘,史仁娜让她沿正常渠道向排长申请。

各找各妈返连队,桑秀发现大白天大家即没训练也没上文化课,统统在自己的房间睡大觉。反常一定有原因,她不敢打扰,直到饮事班送午饭才去找阿加莎。

阿加莎正好开窗取饭菜,面带疲惫,打着哈欠说:“快去快回,别耽搁太久,回来闷头睡,夜十二点出发执行任务。”

桑秀吓一跳晚上丧尸活跃,执行任务

阿加莎打开通讯仪说了几句后,抬头道:“吃完饭你直接到营地门口领牌。你离开了一阵,一班暂由丹妮当代班长bb”

原来蓝军行动比桑秀估计得更讯速,这段时间大举向外进攻,沿路留下死尸无数,一师三团跟在后头挖晶核烧死尸。因为是快速推进,漏网的活丧尸不少,边烧尸还得边警戒。外围又没栅没墙,杀多少都有从别处跑来的,今晚赴省会烧尸,半夜出发天亮开烧。

省会距蓝星直线距离七百多公里,沿公路走桑秀没跑过,也没关注过有多远,丫对不考试的知识完全不上心。前段日子的文化课倒是补了地理,蓝星的距离概念都是直线。与丧尸数量直接相关的人口基数也补了,省会常住人口670万,加节假日流动人口过千万,周边卫星城市也是高密度。玛丽隔壁,危险系数太大了

为小命担心的某女晕呼呼领了通行证,闷头领着化为原形的乐乐往后勤营去。

到了地头,她又闻到一股血腥腐臭味,这代表战斗激烈,令她格外忐忑。

抵母亲所在的格子间,她一眼看到娘正在冲洗防护服。

和以前不同,她连唤几声,娘只望了她一眼,满脸麻木声都没吭,好似机器人冲净一件晾一件。桑秀心口生疼,不知不觉三个月了,娘这种性子,怕是被关傻了

她忙携乐乐从走道跳入格子间,一边帮着干活一边絮絮询问。

桑娘总不吱声,她又叨叨进来时看到的情形,什么有人按铃要东西,有人站凳子上跟隔壁的人说话其实是直接说话,墙的高处有缕空石栏,个子高的可以看到临居,桑娘太矮小,得站在凳子上。

桑娘终于开腔:“她们不理娘。”

桑秀一愣,26号和28号是两位四五十岁的妇人,应该喜欢说闲话。不过那两位都像城里人,可能跟娘聊不来。又或者娘说了不该说的话,人家怕惹祸上身。唉,就凭娘以前骂儿女的话,换自己也不愿搭理这种脑子有病的人。

闷了片刻,桑秀呐呐道:“大哥出去执行任务了,保平、小丽来过么”

桑娘面现悲色:“保平有八天没来了。”

小丽不会从没来过吧死丫整一个没心没肺桑秀难受之极,人家坐监的还有狱友,娘等同坐小号,还没放风,掰着指头数日子,巴巴盼着儿女来探。

她深悔以前没帮娘搞好邻里关系,拍了下乐乐的头,示意他陪着娘,自己窜去28号。

隔壁妇人很诧异,桑秀自来熟地帮她晾衣,夸妇人身体健康长得靓,贬自己的娘暮气沉沉,又把于小姐送给她的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来送给妇人没准备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