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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老师起立道歉:“我姓申,是这几个孩子的老师。他们太不像话,我正批评他们。”

方博士以为终于见到组织,一举忘光不申诉的诺言,滔滔讲述自己的遭遇,强烈要求返回科学院,或接受军事法庭审判。

申老师做了个掩鼻的动作:“不着急,生活委员,先带方博士去洗热水澡。”

方博士涨红了脸,被桑秀拽去车尾。

申老师斜眼:“班长同学,你那空间是不是需要清理一下不着急,喝完下午茶再说,咱们得找个地方停下,别弄脏车厢。”

半个多小时后,一帮东东在一个山清水秀处冒出。

方恒再次看见蓝天大地,激动得热泪盈眶,走来走去询问这是什么地方。

“一会查查地图。”申老师打了个马虎眼,介绍携链式空间飞行的青年姓林,让学生们称他“林教习”。

桑秀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此人:曾经跟在安佳后面的两个沉默的保镖之一。此人的气息波长没变,肯定那会就是异能者。

林教习惜言如金,只吩咐大家抓紧时间。

可怜这段日子刘加明只敢把便器往里塞不敢往外取,方恒又不是善打理的人,十多天下来九平米空间不成样,同学们毅然决定除手提外全都不要了。

林教习蓝星出身崇尚节约,望向桑秀:“光能可洁净。”

光异能还有这功能桑秀忙拿席梦思做试验,果然微光扫过洁净如新。

马如风巴巴将马桶拎过来,被韩杰拧着耳朵扔回小溪边。

一通忙乱后,众东东重返链式空间。

这次不在“停车场”,到了一个铺位多多的大房间。

申老师吩咐男生们抓紧时间呼噜,自己领着桑秀和方恒去隔壁休息。

、81章、杀到米国观光

折腾了一天、不,是漫长两周的礼仪特训,桑秀深深疲倦,随便拣了张床呼呼。

方博士不需要休息,她天天呆在刘氏空间,今天总算到外面转了转,兴奋不已,拖着申老师倾诉,重申回科学院的请求。

申老师带笑道:“科学院现在由您的学生何科成博士负责,您回去不如过阵再说有件事那几个孩子对您说过吧,您的情况很像是犯了夺舍罪,也就是杀人罪。不过我相信您是过失,可以说说经过吗”

方恒心烦又憋屈,科学院一样争权夺利,自己又犯了错误,估计想复职是有难度。没关系,那就当个普通科研人员。可什么“夺舍”经过,都重复了n遍但好不容易遇上讲道理的知识分子,不能开罪,只能硬着头皮重述一次。

申老师听罢带笑道:“我以前是大学生物系讲师,在科学观培养下长大的。那时如果有人信誓旦旦说人有灵魂,我只会当他愚昧,或者有精神病,要么就是骗子。所以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不如您用自己的眼睛观察。这几个孩子是中州政府交给我培训的,您先跟着我们四下走走看看如何”

方恒郁闷地点点头,这一个多月来遇到的事情奇幻之极,难以用自己拥有的知识结构来解释,不妨观察一二。

申老师又道:“看你的样子睡不着,我也不困。要不咱们去做饭不排斥吧无论男女生活自理得学会。”

方恒脸红,一直有人跟身边打理生活顼事,愣是没学会起码的生活自理,不怪几个小年轻左右看自己不顺眼。

链条空间保鲜,食物热一下就能吃。申老师找事做,指导方恒把熟菜切片切碎粒,在盘子中摆出花式,一边扯些废话混时间。

磨菇两三个小时,申老师接到林教习信号,宣布饭做好了,把几个年轻人唤醒。

一伙东东漱洗罢围桌而坐,听说是方恒的“手艺”,马如风英勇地尝了第一口,然后夸到天上去了。

李唯宁夹起来嚼了嚼,煞风景道:“熟食加热。”

一句贬言让众东东大感放心,呼噜吃喝,话说真有点饿了。

申老师看大家吃的差不多,泡了壶茶来,正色道:“我们到钮约市了。”

方恒吃惊:“钮约基地没有覆灭”钮约市为米洲大陆第一市,也是第一强国米国最发达的城市。由于米国法律允许公民持枪,丧尸潮刚开始时很多城市幸存,后来陆续失去联系,钮约市基地在去年九月没了音信。

申老师道:“究竟怎么个情况,你们自己去观察,林教习会隐身警戒。给你们八小时,有随身空间和没的互相关照,注意安全。”

马如风立即抓住方恒的手:“跟着我,千万别乱跑”

许荞瞥了他一眼:“你还有一只手,拉着宣传委员李唯宁,你走中间。”

李唯宁满心想跟着萍萍老师,被桑秀一个眼神制止。

副班长乐乐大手一挥:“我和生活委员桑秀开道,请班长刘加明、语文课代表陈越跟后头,第三排学习委员马如风和宣传委员李唯宁、方博士,体育委员韩杰和文艺委员许荞殿后,情况不对立即入空间。”

桑秀心生异感:申老师把大家都安上官衔隐去姓名,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方恒的存在区区储物空间恐怕挡不住高级修真者的眼,幸好坦白了。

那头刘加明招呼大家快换防护服。申老师以手抚额,放水道:“你们有两次进链式空间机会,第二次进来后观察结束。”

桑秀忙问外间情况,申老师不肯说,只言:“普通夏装。”

基地尤在那为什么要特别强调安全乐乐望向桑秀。

桑秀没主张,横他一眼以心感传讯发雌威:“你是联盟老总,自己抓主意”

“能有什么主意,换上夏装出去罢。”金总咕哝出声,引得众人失笑。

许荞安慰地揽了下乐乐的肩,觉得有必要劝劝张狂小妹,男人谁不要面子啊。

一伙人出现在一个街道上。华国的夜晚是米国的早晨,气候大不相同,此时钮约市晨风习习,大约摄氏二十五六度。这里看样子是中心街道,肤色各异的男女来来往往,谈不上多热闹也不算冷清。有人看到他们突然冒出来,马上移开目光。

和旧时最大的区别,是这个全球闻名的国际都市街头一辆车都不见,而且没几家店面开张,有的地方仍残留着丧尸潮时被砸烂的痕迹。街边人行道上倒是有不少摊位,人们以物易物进行交易。这些人精神头不错,看上去轻松自在,不像中州、平顶基地的人时时一脸警惕地张望空中。

街上人讲的都是e语,跟标准e语不同,带着各种土腔。刘加明听都够呛,更别说跟人搭腔。走了会,他看一头金发的乐乐也不跟人搭腔,只好悄声提议:“副班长,前面那个摊子没人,去跟摊主说说话,不一定要买嘛,讨价还价。”

乐乐下意识地看了眼桑秀,桑秀没听乐乐说过e语,虽然蓝星各国游客往来,未见得乐乐私下练过,于是打马虎眼:“前面有个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