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伊瓦克从门口一脚踢得滚到墙角才停下来。阿巴斯卡锁好门,带着几个女性血族拐了几个弯来到一间隐蔽的密室,密室里一排大屏幕可以从几个角度完全看清楚牢房内的景象看来阿巴斯卡的手下做这种事情很有经验,连摄像头的排布位置都设置的这么专业
几个女性血族自然知道阿巴斯卡心里对乌玛的“非分之想”,心中更加觉得“好玩”,不知道阿巴斯卡一会儿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会是什么表情,想到精彩处,几个女血族兴奋的两眼放光阿巴斯卡脸色铁青坐在密室正中间的一张椅子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大屏幕一言不发,屁股下的椅子吱吱直响。
密室里,伊瓦克浑身剧痛,本来来的时候阿巴斯卡就没让他好受,明明可以比过去的障碍偏偏擦着一个角掠过去,那一个角自然要在伊瓦克的身上挂一下,明明可以提着伊瓦克跳过去的地方,阿巴斯卡偏偏先把伊瓦克扔过去,然后自己在轻松的跳过去。再加上刚才那一脚,伊瓦克现在浑身骨头都要裂开了。他挣扎的爬起来,费劲的扯下眼罩,才看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这里是一间幽暗的囚室,大概有六米见方的样子,囚室里什么设施也没有,没有椅子,没有床,他也不知道自己将会在这里呆多久。在他的身后对面的墙上,是一扇门,一个角落里,缩着一团黑影。距离太远,他看不清楚。他慢慢的走过去,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他走近距那团黑影大约两米的地方的时候,一个戒备的声音叫了一声:“谁”伊瓦克被吓了一跳:原来这团黑影是一个女人,他顿时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同病相连的感觉让他柔声对这位“狱友”说道:“姑娘,别怕,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不是坏人”那个黑影慢慢的从角落里站起来,伊瓦克看渐渐看清楚了她的全貌,顿时一种惊艳的感觉像闪电一般的击中了他这个女人身材苗条,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高挑的身材,傲人的双峰,尖翘的臀部浑身上下散发着引人犯罪的致命诱惑伊瓦克把目光投注在她的脸上,那是一张天使的脸,微微显得有些苍白的皮肤让人产生一种放纵的颓废感,半湿半干的头发有些零乱的从前额垂下,遮住了半边眼睛,蓝色的眼眸散发着海水一般的温柔,干涸的嘴唇像渴水的鱼儿。伊瓦克感到自己的定力受到了挑战,自从成为戈尔卡党的党主席之后他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一点小小的疏忽就会成为他政治生涯的终结,在还没有成为总统之前他是不允许自己的政治生涯过早的结束的
他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他这样做,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正是对自己定力的不自信,也就是他自认无法抵挡眼前的同命美女的诱惑乌玛上前一步轻声说道:“先生,你也是被抓来的吗”伊瓦克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的车队刚刚被袭击”乌玛抱着双膝坐下可怜的说道:“我已经被抓来好几天了一直关在这里,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抓我来做什么”她这个姿势配合着她现在的打扮,顿时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油然生出一股保护的冲动,直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呵护一番,再也不让她受一点的委屈。伊瓦克感到自己的欲望又加重了一些,他努力制止自己冲到她身边的冲动,脚尖用力的跐着地面,一言不发。在密室中观看的阿巴斯卡现在确是已经到了欲火焚身的境界,乌玛的样子让他最原始的欲望已经被激发了出来,他满脸潮红,看的几个女血族暗笑不已。阿巴斯卡心中大奇:这个伊瓦克是怎么能够坚持到现在的
囚室中,一阵沉默之后,乌玛慢慢的地掉下了眼泪,泪水掉落在地上轻轻的声响在这样沉寂的囚室中也很明显,伊瓦克听到声音顿时惊讶的看着乌玛问道:“小姐,你怎么了”乌玛摇摇头不说话。伊瓦克一直不上钩,这让乌玛很是恼怒,虽然她十分不喜欢这样的“差事”,但是伊瓦克一直不为所动,显然是在蔑视她的魅力,这是身为女性怎么也不能够接受的,她决定出必杀了伊瓦克得不到乌玛的回答,反而看到乌玛哭得更伤心了,没有由来的一阵心痛,他不由自主地走到乌玛面前伸手拍拍乌玛的肩膀,乌玛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开,“呲啦”一声,她的衣服裂开乌玛一声惊呼,连忙伸手捂住,但是碎裂的部分太多了,她捂了这边,捂不住那边,若隐若现的诱惑是最致命的,伊瓦克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乌玛的衣服当然不会自己破掉,她等的就是伊瓦克伸手碰她的一刹那,只要伊瓦克的手和她身上的任何部位一接触,她的能量立即发动,他的衣服就会立即碎裂。乌玛在惊呼中后退,她的速度恰好能够让伊瓦克追上却又不会让他产生怀疑,伊瓦克已经不能自制,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冲了过去
眼看事情已经就要成功了,密室里监视的其他血族一起正要击掌欢呼,他们的头头儿阿巴斯卡“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屁股下的那把钢管焊成的椅子顿时被打回了原形,变成了一地的钢管“乒乒乓乓”的在地上乱滚。阿巴斯卡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原地,很快,所有的血族在监视器里看到了他的身影阿巴斯卡忍不住了,他尝试过,但是真的不行,他办不到伊瓦克在他的眼里就像是一头丑陋的野公猪,怎么能够让他的猪手碰到自己心中可人儿的玉肤阿巴斯卡越想越觉得这简直是一种亵渎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发作了,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囚室里,出现在在伊瓦克和乌玛之间,一脚把伊瓦克踹的脾脏出血滚得远远的。乌玛大怒吼道:“阿巴斯卡,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我知道”阿巴斯卡也吼了起来:“我知道不能让他的猪手碰到你”乌玛双手张开手指一阵曲动,然后突然像泄了气一样的垂下:“你知不知道我就要成功了明天你就可以拿着光盘去和会长大人交差,现在,一切都完了你怎么和会长大人交代”“我不管”阿巴斯卡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任性说道:“我只是觉得不能让他的猪手碰到你而且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觉得我做错了”
“那你怎么和会长交代只剩下一天时间了”乌玛又重新强调了一下。“我自有办法和会长交待大不了一死”阿巴斯卡昂着脑袋倔强的说道。乌玛摇头说道:“会长大人不会要你的命他执政到现在,没有处死过一个部下,但是你自己的心中能够原谅自己吗耽误了会长的大计,你怎么向全族人交代,你怎么向自己交代”乌玛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阿巴斯卡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囚室之中,和他作伴的还有惊魂未定,正在暗自侥幸逃过一劫的伊瓦克不过伊瓦克自己心里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逃过一劫是好事,心底却有一点遗憾的感觉呢
阿巴斯卡虽然嘴上倔强,但是心里的弱点却恰好被乌玛说中了。他不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要是那样也就不会冲出来了。他心里对刘累是感激地,尽管作为黑暗生物,每一个人对于刘累都心存感激,但是身为血族他的感情尤为强烈。因为刘累也是血族,血族的刘累带领着黑暗生物们斗争直至走到今天的成功,刘累为血族在黑暗世界争得了荣誉,因此他们血族对于刘累感情更多了一层。刘累不喜欢用苛政严刑,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威信,即便是抛开感情只谈刑罚,他这次也是跑不了的。刘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的命令,要是其他人都完成了,唯独自己他不知道会长大人会怎么处罚他,他心乱如麻,好好的一个行动,几乎是完美的一个计划,却被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哎,都怪自己选错了人,其实这次带来的其他的几个女性血族也都是美人,也可以用来诱惑伊瓦克的,怎么自己那个时候偏偏鬼迷心窍,一定要用最好的一个呢他看看地上的伊瓦克恨恨跺了跺脚消失在囚室里。阿巴斯卡一走,他的手下们慌忙冲进囚室,七手八脚的开始抢救伊瓦克他可不能死,他要是死了,那可就麻烦了。这当然是乌玛临走时后吩咐的,阿巴斯卡哪还顾得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