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不知道安杨与陆以莫的关系,林晓却是知道的,曾经那么般配的男女,极尽的宠爱。
“陆师兄。”林晓这叫声成功吸引了大家的视线,其中包括陆以莫。事实上,他方一进来便看到了安杨,她似乎被灌了不少酒,小脸通红,黑亮的眼睛里泛着湿润。
他心底一疼,她向来喝不了多少酒,居然这么傻兮兮的被人灌,气愤而紧张的心情。
所有人是没想到林晓居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陆以莫,要知道陆以莫如今已是几乎作为s大最成功的学子楷模,被所有学弟学妹们如神般敬仰着。
他几步走了过去,林晓仿佛物归原主般的将怀里的安杨递给了他。陆以莫感激的冲她微笑,安杨微睁开眼看着他几秒又闭眼,脑袋一片空白,她以为是幻觉,于是更加紧的抱住了怀里的男人。
周围响起一片吸气声,好奇不加掩饰的各种视线交杂着看着两人,陆以莫拍了拍她的脸颊,安杨喝酒很上脸,喝一点就脸红。
“安杨。”他在她耳边温柔呢喃,安杨只是更加深的抱住他不答话。
这情人间甜蜜的撕磨,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的,凡是有点眼神的人,都知道这两人肯定有点啥的。
偏生还有人不识趣,陆以莫带着安杨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人给拦住了去路,是一个高高大大挺阳光一个男生,他脸上满是不服气。
林晓哀叹,这男生她记得,曾经追过安杨,此刻算得上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你凭什么带安杨走你是她什么人”他咄咄逼人的问,不顾周围有人扯他的衣角,他的女神呢,那么可爱而美丽的女孩,要是这个男人是坏人怎么办
而林晓则在不远处为着炮灰男默默哀悼着。
陆以莫扬起一抹笑,显而易见的讽刺,对于他这一串扫射般的问题,他此刻确实不知如何说起。
“杨杨,你愿意跟我走吗”他俯身,拍了拍她嫣红的脸颊,安杨被人打扰美梦,烦躁的挥手想要赶跑耳朵边的苍蝇。
只是苍蝇锲而不舍,她睁开困顿的双眼,陆以莫露出满意的笑,继续诱惑。
“莫莫。”她软声软气的叫,嗓音里透着无限的童真与信任。
“愿意跟我走吗”
安杨听懂了,他的莫莫哎,她无论不相信谁,也不会不相信她的莫莫,因而她毫不犹豫的说愿意,并且点头。
陆以莫对于她的配合很是高兴,顺便挑眉看向对面的男人,一脸的傲娇,那模样战胜的公鸡,好似在说,看吧,看吧,她愿意跟我走的。
事实上,对于刚刚那个问题陆以莫甚至都没把握安杨会怎么回答,他甚至想到安杨会拒绝,哼哼,没事,就算是她拒绝,他也会带她走。他环顾了眼周围的男人,每个人看着安杨的眼神都放佛狼般发出莹绿的光芒。
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不易察觉的狠戾划过眼眸,不过在看到怀里的女人时泛起温柔的笑意,他心尖上的宝贝,怎么能被别人染指。
他礼貌性的跟众人点头致意带着安杨离开,只是上了车后,他脸色立马阴沉一片,可谓乌云密布,不过幸好安杨此刻神志不清,要是她清醒着,铁定没有这个胆子。
她脸色带着抹异样的绯红色,此刻她美的如盛开的正妖艳的罂粟,绽放到极致,惊心动魄。
“安杨”他叫了几声,她睁着眼看着他,嘴里傻笑着。
她试探性的用手碰了碰他的脸,“是真的吗”陆以莫钳制拉起她的手,让她真实的贴着那份温暖。
“是真的呢。”她笑的无邪。
却软了他的心,他的心脏位置柔软的一塌糊涂,她这样是不是代表着其实她也曾那般想念着他。
其实这么多年的时间,许多事如今想来却没那么刻骨铭心,就好比你十年前还在为考试得不到第一,没有老师的夸奖而懊恼,放在十年后,你还会觉得那是一件足以让你彻夜难眠的事吗答案是否定的,时过境迁,蝴蝶飞不过沧海,候鸟过不了冬天。
但是他在西藏时,认识一个冒险家,他告诉他,其实,有几种蝴蝶是可以飞过海洋的,它们会在秋天的时候横渡海洋,在两个大洲之间穿梭,虽然伤亡很大,但是它们绝不放弃,真是让人感动的生命壮举,它们会在冬天到来之前飞到另一块大陆温暖的雨林中过冬,春天时候再飞回去繁衍生息,之后就死去,生命大约半年。
他不知道是否真的有能飞过沧海的蝴蝶,但是他知道,这个世界所有生物存在都有其某种特定的规律。就好比你的人生总有例外,或许她就是他的例外吧
安杨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陌生的房间,外面格外的吵杂,钝痛的脑袋,身上衣服已经被人换成一套舒适绵软的睡衣。
她从卧室冲了出来,客厅里一片黑暗,只有角落的液晶电视发出蓝莹的亮光,便看到陆以莫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寥寥升起的烟雾,有些呛人。她轻咳一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回过身来看着她,掐灭烟头。
“我怎么会在这里”
陆以莫看到了,她眼底深深的防备。
他跳过沙发,直接跃到她身边,她承受不住那股压力,被迫后退,一直被逼到墙角处,退无可退。
“你想怎么样”她强迫自己压下恐慌,强作镇定。
可是陆以莫却看出了,她是在害怕,她这样的态度彻底的激怒了他。
“你忘了刚刚是你自己扒着我不放,现在问我想要怎样”他粗粝的手指钳制住她的下颌,疾言厉色,脸上一片阴霾。
她不得不抬头与他直视,五年时间改变了他,曾经对她永远温婉宠溺的少年,如今用着自己觉得卑微的姿势面对着她,她内心那点残存的骄傲被他捏碎、碾踏。
她僵硬着身体,眼神黯淡,便听对面的人说:“安杨,记得上次我给你说的吗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他很认真的口气,话音刚落,一只手便已经伸了过来,他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烟草味与熟悉的薄荷味袭来,她的唇一疼,他此刻正紧咬着她的唇瓣,正千方百计着,另一带着火苗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燃起熊熊大火。
安杨惨白着小脸,试图推开他,气息急喘,“陆以莫,不要。”
他已经趁机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衣,火热的手掌在胸前的嫣红处揉捏着,他忽然笑了,轻描淡写,“你是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他边说着,已经将她的两腿分开。
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整个人已经半抱起她,向卧室走去,仅仅几步之遥,安杨便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他安慰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