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她出声,陆以莫伸出双臂,将安杨带入怀中。他力道足,似想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生怕她再次逃开。
“莫莫,我不走,我再不走了。”她哭着说了出来,此刻那些什么自尊高傲的都去见鬼吧,谁还在乎什么狗屁面子啊
她以为,她以为他不要她了,她以为他已经决定放弃她了。
“爷爷没事吧”她问的急切。
陆以莫脸色阴郁,“不太好”
安杨心底一痛,她伸出手臂拥抱住他略僵硬的身体,她试着拍了怕他的背脊,如母亲包容自己孩子般的温和,他在她的抚摸下放缓了身体。
当两人滚在了床上,他们都很急切,脱衣服时简直是用撕的,陆以莫的眼里染上一股暴戾,手上一用力,安杨身上的那件衬衣便随着脱离身体,甚至能清晰的听到纽扣落地的清脆响声。
他很粗暴的亲吻着她的唇角,仿佛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去证明什么,看吧,他爱的人,此刻正在自己身边。
她紧紧的拥抱住他的身体,当他终于进入她身体时,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并没有做前戏,因而安杨感觉很疼,她并没有拒绝他如此粗暴的求爱方式,他进击的猛烈而凶狠,安杨的眼底蓄满了泪水。
“痛吗”他的唇吻着她敏感的身体,抬眼问道。
“不痛。”她摇头。
身体被翻个方向,她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只腿被人从后面拉高,这个动作安杨仍旧很羞涩,她不安的扭动几下。
他就着这个体位已经猛然的冲了进来,这样的方式让他深入的更加彻底,安杨禁不住这样生猛的撞击,悲悲戚戚的哭着求饶:“哥哥哥哥”
却不知道,她这样的乞求反而更加加深了身上人的欲望,不消一分钟,揠旗息鼓的某人又重整雄风。
等到他终于放开了她,安杨已经累得浑身黏湿,陆以莫裹着床单抱她去浴室,身子清爽的被他拥抱着,两人在床上说着话。
抵在陆以莫的肩上,安杨低声:“对不起”
陆以莫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不由得用侧脸去贴着,这是,他才缓缓开口。
“为什么要回来”
这一个星期来,所遭受的所有事,陆以莫几乎心如刀绞。
“我”安杨如鲠在喉,不知说什么好。
爱情里,最忌讳的事,大抵就是逃吧。而她,一逃,再逃。罪无可赦的人呐,却有一个人一直在等。
陆以莫的脸色彻底隐了下去,阴郁的气氛,安杨突然害怕的想要哭出声来,只是她没那个胆子。
“对不起,莫莫”
不是不伤心难过,他想要听的话,她始终不肯开头说,至少不肯清醒的时候对他昭告天下。
“安杨,让我猜猜,是不是听说我爷爷要去世了,所以赶着回来见最后一面”他挑眉,嘴角下拉,语气嘲谑。
即使他说的是对的,可是安杨还是想要哭,“不是的,对不起,哥哥,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离开了。”
“如果你是可怜我,大可不必如此。”他此刻是完全的冰冷无情,语气冷漠的可以杀死人。
安杨一直哭,哭的抽不上来气,只是摇头,她从来没这么想过,她没想过可怜他,他在她心底一直是最棒的男人。
明明刚刚经历的一场激烈的性事,此刻她的身体却仿佛掉入冰窖里般四肢百骸冷的彻骨。陆以莫的眼底黑眸染着冰冷的寒意。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看着分外惹人怜爱,只是陆以莫一直冷眼以对,这让安杨失了一贯的冷静,她吻上他的嘴角,此刻却被他给毫不留情的偏开。
她难堪极了,仿佛一个跟人求爱的女人被人当众毫不留情的拒绝。
她拿不准他的心思,因而只是哭泣,手上不依不饶的去抚摸他的身体,他冷着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一直很清醒,清醒的知道她是爱他的,她不想要失去他,如果安杨的人生没有了陆以莫,那比堕入深渊黑暗还要让人绝望。
“我知道,我爱你,莫莫。”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最后甚至声线微微颤抖。
陆以莫的身体瞬间僵硬的不像话。
这次他不再犹豫,就着这直接再度接入了她的身体,经过前面的润滑,此刻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吟声。
“安杨。”
她的发丝和他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彼此的喘息起起伏伏。
“哥哥”安杨泪眼朦胧的看他,语气里透着可怜兮兮的乞求味道。
陆以莫知道她想要求证什么,只是他并没有遂她的心,他想如果他们注定在一起,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证明那句话。
陆以莫爱安杨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孩子会,作者君表示会大开金手指的。
、番外
番外:关于孩子。
朝阳是个二十八岁正正经经的大龄剩女一枚,在这个女人越留越不值钱的年代,她不得不接受周围三姑六婆,同事朋友的各种介绍相亲。
已经将近2点了,出于礼貌,朝阳仍旧等着对方的到来,已经迟到了将近半小时。这在平时的朝阳看来简直是不能容忍,要知道她的老板顾韶城是个极其有时间观念的人,受老板影响,她因而从来不会迟到,无论任何场合。
她搅拌这面前的咖啡,不远处坐着一位卷发小帅哥,大概只有五六岁的模样,长的格外漂亮,他的对面坐着一位长发女士,因为背着朝阳,因而她只能看到她纤细的后背,黑色长直发,不过给她的感觉便是一位优雅知性的美丽女人。
此刻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