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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 普祥真人 5604 字 2019-04-26

郑国宝习惯她是个没心没肺只认肉的主,对于她的神色并未注意“对啊,可是对那个乞丐来说,你有肉吃,他挨饿。他便会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所有人都亏欠他的。说不定,还会喊几句我命由我不由天什么的。这乞丐就是魔教,我便是吃狗腿的人。我们两人之间,说不上,谁对谁错,但是谁要抢我的狗腿,我自然要一棍子打死他再说了。而魔教中人,我向来反对赶尽杀绝,比如圣姑,她也是魔教中人,五霸冈上这些,也都得算魔教的。但是他们只要肯归顺朝廷,我就留他们不死,还会重用。但是一条道跑到黑的,那就只好一刀砍了,有什么话再说。”

梦儿点点头,“那位圣姑呢她不来抢你的狗腿,你是不是还要把她也向对那王家姐妹一样,和她一起做那些事情”见郑国宝不答,她忽然将那狗腿一丢。一把按住郑国宝,将嘴唇凑了过去。“亲亲,我要你先跟我亲亲,再和她亲亲。”

两人一路上亲了多次,只有这一次,是真正的唇舌交缠。郑国宝被挑的火发,便要提枪上马,把梦儿就地正法,却不料到了关键处,被梦儿一把扔到了墙角。“不行我娘说了,这个是很疼的。我我最怕疼了。”

梦儿天生认死理,任是郑国宝磨破了嘴皮子说不疼,她也不肯听。再惹急了,她便举起拳头道,“再来我就揍你”

郑国宝无奈之下,只好忍着火气狼狈而出,刚一出门,一阵香风扑面,“国舅,来我敬你”。只见一个二八妙龄,身材火爆的女子,一身武人打扮,举着酒碗过来劝酒。

这女子他有点印象,似是某个河南小山寨的少当家。虽然模样不算出众,但正在青春年少,身上充满青春的活力。她也是喝的多了,脚步都有些踉跄,不顾身份凑过来敬酒。这等样貌,平日里自是不入国舅法眼,不过此时正是郑国宝满心的火没处灭,哪还管那许多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拽到了自己房里。

这房子搭的简陋,那位少当家的求饶声,撕裂衣服的声音,以及随后的靡靡之音,梦儿全都听的一清二楚。她面色微红,咬牙道:“大大坏蛋。还要什么见了魔教就杀,哼,早晚教训你。真是不想走啊,可是不走还是不成了。圣姑,圣姑,任盈盈怎么就那么好”

次日清晨,郑国宝从那少当家身上起来,去找梦儿吃早饭,才发现梦儿竟然不见了踪迹。只在墙上歪歪扭扭的刻了一行字“我家里来人接我,我要回家了。你要想我,不许忘了我。要记得来找我,不然就揍你。那个女人叫的好恶心,不许再找她”

郑国宝一见大惊,急忙吩咐人去找,可梦儿已经不见了踪迹。这女子就如同个精灵一样,不知其所来,也不知其所终。河南的局势,以及任盈盈的处境,都不允许郑国宝在此长期留下找人。他也只得吩咐下去,河南绿林大小山头,都要把寻找梦儿姑娘当做第一要务,谁能找到人,国舅必有重赏。

那位少当家的已经穿好了衣服,顾不上狼狈,就过来要说法。郑国宝一肚子火,只吩咐一声:“拿二百两银子给她。”那少当家这才心满意足,接了钱,羞答答道:“我昨天是头一回。今后国舅若想来找我,一次只需十两银子便好。”

蔡公冲没心思看这些,只是催促“国舅,梦儿姑娘那你放心,听说她武功了得,肯定出不了事。咱还是先到老营,那些家眷们,可全都等着您呢。”

叛军老营所在,离五霸冈距离不过两日路程,留守兵力不下六百人,内中还包括胡云翼一手操练的伏龙军这等精锐。为防不测,除了河南绿林大小军头随行,郑国宝又命人执金牌到山东地面调来两个把总,一千营兵来镇场子。

等大队人马到了老营,预料中的反抗或是哗变,都没有出现。只见周伯符与他婆娘领着留守人马,出来拜见国舅。老营接收的工作,顺利异常,那些兵士乖乖扔了兵器,异常合作,只是问“啥时候发饷”。

这支人马已经多日欠饷,伙食上也恶劣的很,国舅不但有一千营兵保驾,还带来了军饷,还带来了粮食。这两宝一打出来,伏龙军虽然是精锐,可也是凡胎,也是要吃饭要花钱的。他们又不是魔教的那些铁杆狂信徒,在得到交枪不杀的承诺后,都没有再抵抗下去的念头。那些叛军家的女眷,见国舅生的相貌出挑,比蔡公冲这抠脚糙哥要顺眼的多,也收了悲声。还有几个,已经在悄悄打扮梳妆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告急

黄伯流眼睛尖,悄悄对郑国宝道:“蔡公冲这个夯货,守个宝山不知道用。成天到晚睡在女营,也没睡出啥名堂。这些家眷身上,可带着好东西呢。”

郑国宝一听,便把那晚扑倒的女寨主叫来。这小娘前者卖自己得了二百两,也算吃到了甜头。这条道上的女人,卖自己的很多,但是头水儿卖到这个价的,一个没有。这得是上行院的花魁,才敢叫的价啊。因此见了这出手阔绰的国舅,就羞答答的抬不起头,身子直打哆嗦,那模样也不知道是怕是恨还是有些别的情怀。郑国宝道:“行了。别哆嗦了,不知道的以为你打摆子呢。你带上其他寨里的几个女头领,去女营里给我搜。这些人身上有东西,搜出来的,你留半成。”

那女寨主一听,原来不是说让她服侍的事,心里自然有些失望。但一听能留半成,觉得这个价也算合适。也不多废话,出门便去张罗。至于男子这边,黄伯流等四个副盟主,又带了桐柏双奇,黑白双熊这四个面目和善,举止文雅的人同行,催收工作进展的比女营那边还要顺利。

那些军头起兵之时,多请地方士绅过营叙谈。再谈论了一番生命与金钱孰更重要的哲学问题后,由家属带着伙食费把人领走。靠这种方法,义军起兵之初,就募集了大笔资金。之后,又打破了一些县城,洗劫了些官仓,手头更是丰厚。那些大架杆招安之后,本身也有不菲的家私。腰包十分丰厚。

可是等到转战一段时间后,各路义军都面临同一个问题。没钱发饷。这么丰厚的家私,怎么会发不出饷银那么多银钱。最后都流到哪去了这一谜题的答案,就要着落在这些家眷身上。

招安也好,为匪也罢,图的不就是个吃喝玩乐,享受人生固然造反是为了招安,但是最后能否全部招安,以及在交战过程中,自己能否保证生存,这都是问题。那些架杆们为了自己的家眷不至于自己一死就没了饭辙。便把多年为匪的积蓄,以及抄没来的钱财,全带在他们身上,带到老营。

这些财产自然不能是大笔银锭,也不能是铜钱。多半都是折成了珠宝,黄金等物事带在身上。其中类似珍珠衫、百宝衣之类的物件,更是举不胜举。王天纵的少爷,刘镇华的夫人,全都有一件。而且是贴身穿好,须臾不离身。

蔡公冲在女营里,只是看脸看脚下手,结果白白走了宝。这偌大的一笔财富就他眼前晃荡了那么长时间。他硬是没发觉。等到他郑国宝抄没之后,他看着箱子里那些珍珠、金叶子、各色宝石等物,当场抡起巴掌。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蹲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额对不起趟将身份。额对不起列祖列宗,额给各位同道丢人咧。这么一大笔钱财放在眼皮子下面。硬是没闻到味道,还有啥脸面见人么”

这支庞大的家眷队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