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人世上,还有许多女子是合该与你有缘,却未曾走到一处的。只要你肯入我圣教,我以圆光法为你检查一番,犯是合该与你有缘的,就安排你们了却前缘,同修大道。这可是一等一的好事,等闲可是享受不到的。”
“申公子,你就别犹豫了。你可知,我这几年由于潜心修道,已经不大收徒了。若是你入我圣教,就是老夫的关门弟子。你可知,我这一脉的徒弟,一共也没有几个。我的关门弟子,一省的总管护法,那是跑不掉的。”
王好贤此时故意装出一副焦急模样道:“教主,使不得啊。您每收一个弟子,就要为他灌顶传功,自己大耗灵力,非五年不得恢复。再说,一省的总管护法,那是何等重要的位置,不经过三劫九难,十年历练,不能授予。每年的津贴就是三万银子,一省教民的新娘子成亲,都要由省镇护法驱邪,这么重要的位置,哪能随便给人。您老人家,不能再收徒弟了。”
王森心里暗喜,还是自己这个儿子精明。却把脸一沉“住口老夫方才已经用慧眼看过了,这位申公子,乃是天赋绝伦,万中无一的修行天才。只是这些年被世间俗物影响了修行,否则此时成就,怕是已经不在我之下。这样的天才不收,那还有天理么这样的好人,难道看着他遭那五雷轰顶之苦,看着他家破人亡,满门尽丧”
郑国宝神情似乎有些动摇,又看了看任盈盈,问道:“教主,我果真是这般人才”
“这叫什么话老夫这天眼通的绝技,从来就没错过。当年王皇后降世之时,老夫就看到她头上有五色祥云,身上有七彩玄光护体,更是呈现出凤形。断定他日必是统带六宫的大贵人,这不就应验了我这是神通,看不错的。公子你的根基深不可测,只可惜这些年你赚了太多的银子,积累了太多的罪孽。这些罪孽耽误了你的修行啊。若是你不能及时抽身,怕是反要受这灵根拖累,引来万雷加身,死的苦不堪言。”
郑国宝犹豫片刻,手紧紧抓着任盈盈的手,“教主,您能不能给看看,我这几个爱妾,是不是天上那些思凡宫娥”
王森心想,你这几个爱妾,还有那两个小美人,自然都要是天上宫娥下界。尤其是那个大胸脯长腿的,又生了一头金发,这样的女人,看了就想骑,哪能不是天上的宫娥可是口中却道:“这事却不能用天眼通看。你要知道,这天上的宫娥,随便乱看,是要受天谴的。只能用圆光术检验,只是这法术神通颇为费时,等老夫今日为信徒讲道之后,再检查不迟。你放心,你是老夫的亲传弟子,将来还要有许多仙姬跟着你修行减罪,你的姬妾,应该没什么问题。”
郑国宝道:“既然是教主今日,不知在下是否有缘,能带着几个姬妾一起去听上一听”
王森点头道:“你我命里有缘,这听经之事,自可一起前往。到时候,你就在我的下手位便是。这可是亲信侍从弟子,才有机会享受的福缘啊。这个位置听一次道,可上涨几十年的灵力,于你内丹早成,也大有好处。这机会你可千万要珍惜,不可荒废。”
开坛,乃是闻香教发扬光大,添丁进口外加大发财源的大事。尤其今年还有金佛募捐任务,王森也得要准备一下。郑国宝一行,就先行前往法坛,看着那些教徒忙着布置,还有许多信徒已经聚集到了法坛之下,自觉排成队列,秩序倒是出奇的好。
任盈盈小声道:“待会说不得还要跪这王森一跪。我们都习惯了,你这皇亲国戚,也跪的下去”
“这话说的,我这膝盖也不是不会打弯,有什么跪不得的。这出戏演就演全套,我就要看着岳父在这教徒面前,把王森掀下神坛。区区一跪,算不了什么。只要能赢,什么手段,我是不大在乎的,至于面子,我就更不在乎了,我要的是实惠。”
过了足有顿饭之功,只听云板响亮,众人纷纷下跪,迎接教主。阵阵笙管笛萧声悠扬,阵阵异香扑鼻。见有百十名身着轻纱的妙龄女子,手持净瓶、花篮,扬起漫天花瓣,或以甘霖喷洒前行。她们身上的纱衣轻薄,周身隐约可见,可这些妙龄女子全不以为意,全神贯注,仪态端方,如同散花天女。
又有百十名年少童子,面貌俊秀,弹奏乐器,护着一部四人抬的肩舆,抬肩舆的四条大汉上身不着衣物,露着那古铜色的肌肤,和健硕的肌肉。肩舆之上,王森面带微笑,手结法印,倒真如个活佛降世。
那些信徒不住磕头,山呼“教主功德无量,保佑万民,闻香圣教,救苦救难,弥勒转生,世间大同。”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章神通
方才在王家时,看这王森,充其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无赖。能说会道不假,不过对上郑国宝这当初好歹是靠着糊弄人混饭吃的人,也没什么用处。可现在见他端坐讲道时,郑国宝也不得不承认,这厮能创立闻香教这么偌大个教门,也着实有些手段。
但见他双手结印,口若悬河,先讲的三劫末日,钢风铁雨,后又讲闻香教义,消灾除难。又说到自家当年是如何救过一个九尾灵狐,仙狐感恩,赠尾而去。有这狐尾在手,百求百灵,无所不能。这时郑国宝也注意到,在这法坛上,确实供着一条粗大的红狐尾巴。暗自想道:他这边既信弥勒,又有八仙,还有九尾灵狐,难道还会有什么大蛇或是沙之尾兽
这一通讲解,足讲了一个多时辰,郑国宝由于是未来重点培养对象,因此与其他几个核心人物一样有椅子坐,任盈盈等人有武功根基,站在他身后,也没什么要紧。那些教民跪在地上听讲,个个面带虔诚,全无半点倦怠之意,但倒是郑国宝听的昏昏欲睡,就差没打呵欠出来。
王森讲了个把时辰,依旧口沫横飞,精神不减,反倒是越发抖擞起来。偷眼观看,见郑国宝那副模样,心里暗自焦急:这京师来的名臣子弟,就是不同凡响。我这次算是使足了本事,一般的乡民,早就顶礼膜拜,拿自己当神仙供了。可这申公子,看模样分明是没什么兴趣。他要是不入教,那万贯家私,和这些娇滴滴能捏出水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