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6(1 / 2)

招式也太、太下流了吧一直是盯着对方的要害部位打,再就是拿手指头去戳对方的眼睛。

就算你用这种方法打赢了也一点都不光彩啊,我在旁边看着都替你脸红。

而且,最大的功臣不应该是御坂妹妹吗,如果不是她帮你把敌人所有的攻击都挡住了,你也不可能那么轻松地就一个打十个。”

火大真是太令人火大了

尽管宁宁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但楚方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吧说几句感谢或者表扬的话对她来说难道就那么困难吗

宁宁根本就不知道,即使是“断子绝孙脚”、“双龙取珠”和“猴子偷桃”这么粗浅的招式,楚方也是经过了不少于三十个小时的专门训练才让它们颇具威力。

如果宁宁认为是个人就能用好这三招那就大错特错了,普通人其实很难迅速而准确地击中活人身上的那两处要害毕竟活人是会格挡或躲闪的,而且对方闪避时只需要将身体移动十几厘米,我方攻击时拳头或脚却必须移动一两米的距离。

倘若御坂妹妹能够随意出手的话,楚方才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去练这种卑鄙下流的“必杀技”,直接关门放御坂妹妹就可以了,但是宁宁根本就不知道,看似能够一骑当千的御坂妹妹其实却连一个敌人都打不倒

“你根本就不了解

你看起来可能觉得我的战斗很轻松,只要对着敌人随便出拳出脚就可以了,但是为了能够准确地一击必杀,我可是一直都在聚精会神地寻找合适的出手机会的

另外你以为只要拳头打中了,对方就会马上倒地不起吗不打这种要害,就算我自己都已经累倒了,也未必能把他们当中的一半人打趴下。”

楚方很是不满地为自己的战斗方式做出了辩解,而这次宁宁难得地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

宁宁心里也觉得,从来没过格斗技的楚方表现已经很不错了,已经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她只是习惯性地不想让楚方太过得意而已尤其是在其他漂亮女生面前的时候。

可是她刚才的做法,是不是真的对楚方太过苛刻了呢

“承蒙各位在危难之中伸出援手,在下真是感激不尽”

这个时候,天王洲神无二话没说,突然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指尖相对,把额头抵在手背上,向脸色很是不满的楚方拜了一拜,然后又同样对御坂妹妹和宁宁也拜了两躬。

原本,这种救命之恩就是跪下来向他们磕头也不为过的,更何况日本人在很多正式的场合中也都会使用这种五体投地的跪拜礼节,但楚方仍然对天王洲神无的这一大礼感到受宠若惊,心中的那点不平之气也立即就烟消云散了。

“天王洲大小姐快快请起”

惊讶之下,楚方下意识地拽了一句文,然后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这句话实在是太假了,简直就像是在演戏一样,于是又连忙转移话题似的将之前问过的那两个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那些逃跑了的人会不会再招来其他帮手”

“逃跑的那些人不必担心,被派出来追我的人只有刚才那十几个,就算对方打电话叫人,等他们到了这里也只能来帮忙把地上躺着的这些人给抬回去,我们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

接下来我会乘电车去找我妻组的一位在黑社会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寻求帮助。

那位老前辈是爷爷的旧识,而且他虽然已经从组长的位置上隐退多年,却仍然对整个关东地区的黑社会组织都很有影响力,即使是住吉会和稻会川也要卖他几分颜面。

如果那位老前辈肯说话,像此木组这种小角色是绝对不敢公然拂他的面子,不过我只是打算去请求他的庇护,不想再多生什么波澜了。”

重新站起来的天王洲神无向楚方等人说明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之后,便转过身去遥望着西方,不知道是想要看到自己和爷爷、父亲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天王洲岛,还是想要看到几十年前对爷爷的人生产生了极大影响的华夏。

过了良久,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内涵相当复杂的淡淡微笑。

“虽然这样做对爷爷很抱歉,可是天王洲组,还有它所承载的理想就随着爷爷的逝去散掉吧。”

s:咱昨天本以为咱只是没有休息好,没想到昨天开始不停地打喷嚏流鼻涕了,真是悲剧啊。

虽说“春捂秋冻,百病不碰”,但大家还是多注意一下温度变化吧,尤其是在睡觉的时候。

0037回到滨海,招兵买马

“不知道神无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她在电话里说是回归了普通的暑假生活,和过去没什么两样,但她现在毕竟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

结束的第二天,登上了返回滨海市的飞机之后,望着窗外的宁宁突然好像自言自语地说起了话,让隔着御坂妹妹坐在最外边的楚方心里马上就紧张了起来。

因为心里有鬼,所以楚方这两天一直都在避免单独和宁宁相处的机会,生怕她问到了御坂妹妹在他们帮助天王洲神无的时候所表现出的惊人武力,可是宁宁却一直没有特地去找楚方询问这件事。

不过楚方可不认为宁宁是神经大条到了对御坂妹妹的异常视而不见的地步,他也不认为宁宁是对小裤裤不用外穿就能变身女超人的御坂妹妹不感兴趣,果不其然,等到了飞机上这个避无可避的地方,宁宁终于开口抛出了一个引子。

“啊是啊,没想到神无的奶奶在生下她的爸爸之后就去世了,她的妈妈在生下她之后也去世了,而这两年她的爷爷和爸爸又先后去世了,这还真是”

虽然在座位上如坐针毡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楚方小心翼翼地用眼角瞟着宁宁的后脑勺,试图顾左右而言他地蒙混过去,可是宁宁只是一直默默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既没有回话也没有改变姿势,就让楚方感受到了一种极其强大的心理压力。

这就是宁宁十几年来所形成的积威,即使楚方现在清楚地知道自己“翅膀硬了”,可心里面却还是条件反射般地感到畏惧。

嗯,如果楚方没有“脑残”地退婚,而是老老实实地和这个十全十美又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天才少女白富美大小姐结婚的话,那他绝对会成为一个老婆叫往东就不敢往西,老婆叫打狗就不敢撵鸡的超级“气管炎”。

不管现在的楚方已经有所不同了,即使额头上因为心虚已经冒出了汗来,他也仍旧没有在宁宁所给予的无形压力之下主动坦白从宽,反倒打开了昨天在c86的会场中购买的一把折扇,“悠闲”地扇起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