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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道爷 浅蓝泡沫 6058 字 2019-04-26

“什么医生啊”我问着,也没有多想就上了陶静的车上。

她带着我一路出了学校,有不少学生都看到了,我也厚脸皮的没理会。反正陶静那模样,看上去比我还像男生呢。

自行车转进了一条小路,那是一条林荫道。我坐在车子后面,探过头来看着前面的路,问道:“陶静,这路通向哪里啊阴森森的,你不会把我卖了吧。”

在这里要先解释一下,我比陶静高,但是我身材好,腿长,坐下来就跟她差不多一样了。自行车后座都比较矮,我坐她后面,头顶几乎是平的。

“卖你那我会卖到那种夜总会去,说不定多得几个钱的。这路是以前苏联的时候修的。路的尽头是以前苏联的一家医院。一直荒废着,但是因为是苏联的房子,zf也没拆就这么保留着。一个老医生从医院退休,他在里面帮忙打扫,顺便偶尔看看病什么的。zf雇佣他,一个月八百。但是他医术好,很多疑难杂症人家都来找他看的。”

“这么阴森的地方,你怎么知道的”

“我爸之前手脱臼了,就是胡伯伯送过来的。那医生扭一下就好了,扎了几针,两天就没事了。去医院至少还要一个星期呢。”

我点点头,中医确实能做到。只是我纳闷啊,这梧桐树的林荫道,在这样的大夏天的大中午都不见阳光的,树叶把路跟上面的天空都隔开了。这里就是阴路的感觉。而这条路是一条路通到底,更利于阴气的聚集。

在路的尽头,渐渐出现了一座房子,苏联的风格,灰白墙,红瓦,红窗,完全对称的结构。甚至就和这条路都是对称的。路就直冲着那座小楼圆拱形大门,门上还有一个红色的十字。

靠近了,我下了车子,看着那红门红窗都已经脱皮了。年代应该很久远了,整个房子都是灰色调的。

陶静停好了自行车,就朝里走去,我一把拉住了她:“等等”

“怎么了快点吧。看完你的手,我们还要去吃午餐呢。看在你也没钱的份上,我就不用你请了。”

我看着那屋子里扑出来的,较冷的气息,一个直觉,这是一个鬼屋。“这里面真有医生”

“有啊,放心吧,大医院里退休出来的医生,不会是庸医的。”陶静边说着,边走了进去。

我还是谨慎的在那已经被打开的退漆的大门上敲了敲,说道:“打扰了。我没有恶意,只是来看医生的。”

如果真像陶静说的那样,这里有医生,而且附近的人都来看医生,那么就算是个鬼屋,也应该没有伤害性吧。

师父说过,只要是没有伤害性质的,就不要去干涉它的存在,干涉了就会变成债,积攒在道士的身上。达到一定程度就会有个什么五弊三缺的。

走进了那小楼里,一条走廊,通向两边。走廊的两边是完全对称的八个房间。一样的掉漆的红门。陶静已经走向了左边的那个房间了,我也赶紧啊跟了进去。

在那房间里,有着白色的布屏风,白色的病床,还有一个洗手台。窗前是一张办公桌,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医生,穿着一件白大褂。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好像真的是个医生啊。是我自己神经神经神经过敏了吧。

陶静说道:“老医生麻烦帮我同学看一下,他手被打了一下,不知道会不会是不是骨折了。”

我走了过去,老医生笑眯眯地给我拖了张凳子来,说道:“坐,我给你摸摸。这个摸摸就能摸出来了。真的骨折了,就麻烦点,要是骨头没事,擦擦药就行。”

我伸过手去。看着那老医生戴着一双肉色的橡胶手套,开始在我的手臂上摸着。医生用的手套都这样,看似没有一点的疑点。但是我跟着师父,师父是个道医。中医和道医最基本的原理是一样的。真正的老中医摸骨诊断是不会戴手套的。一种细微的感觉,都不能遗漏。

老医生说道:“没断。你相信我就可以不用去医院拍照了。”他站起身来,走向了那边玻璃柜子里的瓶瓶罐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瓶,对我说道:“这个药酒拿回去擦。使劲擦,擦到发热,然后使劲拍几下。来来,让小姑娘给你擦擦,我在一旁看着。”

陶静也不客气,拿着要药酒开始给我上药。一开始我脑袋里还想着怎么这老医生自己不给我上药啊。中医这块,医生给上药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而下一秒,陶静那大手搓过来,我什么也想不了了,就会杀猪一样的叫唤。

第三十九章猴子受伤

陶静不是女生陶静就是打铁房里出来的操

那老医生还在她身旁指点着:“用点劲啊别管他叫成什么样,搓到发热”

十几分钟之后,酷刑终于结束了。陶静松手的时候,我甚至已经觉得,我已经死过一回来,大口大口倒吸着气来缓解痛苦。老中医笑眯眯地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我尝试着活动一下手,别说,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朝着老医生笑笑说道:“老医生高明了。确实不那么痛了。”

“哈哈,我治这个可是几十年了。来,三十五块。诊金不收,就收那药的钱。”

三十五块这价还真是便宜啊。我都准备着今天去医院花个两三百的呢。要是真骨折了我还要跟我妈打电话,或者是跟我师父借着的。现在才三十五块钱,这个太意外了。

老医生看我那模样又说道:“钱不够那下次过来再给我吧。”

“不有的,有的”我赶紧给了钱。老医生也交代着注意事项。就在我走出这病房的时候,突然感觉外面的阳光被云遮住了,在这走廊的尽头,有着什么东西在那爬过。走在我身后的陶静撞上了我,疑惑着问道:“你干嘛不走了。”

我回身问道:“老医生,晚上你也住在这里吗”有些人,命里是看不到这些东西也不会受这些东西的侵害的。不过阴气这么重的屋子,我在白天都能看到了,要是在晚上,命再厉害,也能看到,或者感觉到吧。

“啊是啊。呵呵,我没孩子,一辈子就在医院里工作。现在老了,就给zf看看这老房子,等死了,让zf给埋了就行。”

陶静拉着我就出去了,还低声说着:“瞎问什么啊。”

我跟着陶静回去了。在回学校之后,我们还是在学校附近的小店里吃了快餐。下午放学前,又让陶静帮我擦了药。这次痛的程度已经可以忍受了。我开始佩服起那个老医生来,找这么看,我的手明天就能好了。我再想着,这个药能不能擦在脸上呢我的脸虽然已经没那么肿了,但是还是有着很明显的痕迹啊。后天周末回家,我怎么跟我妈说啊。

这些都是小事,真正出事的,是在夜自习的时候。去上厕所,虽然我不喜欢一群人跟着去。但是我算是我们班的扛把子了,我说去上厕所,自然有人跟着一起了。梁恩那狗腿跟上了,猴子也跟上了,黄成也跟过来了,估计是真的打算尿吧。

去到厕所里,黄宇跟他兄弟在抽烟,大家打着招呼。在出厕所的时候,一个人从我们身后跑过去,手中拿着钢管就朝着我小腿上敲去。这次是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