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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道爷 浅蓝泡沫 5996 字 2019-04-26

所以我又回来了,我蹲在他身旁问道:“喂大哥,我送你去医院吧。”

他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像已经很吃力了。估计着他也说不出话来。我去叫来了路口的黑面的。这种时候,这种客人也只有黑面的会搭,一般的的士,都会怕血弄脏了他们的车子。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翻找了他的裤子口袋,找到了手机,再找着最近的一个来电打过去。手机那头刚出声:“大哥”

“手机的主人受伤了,我在送他去医院的路上,请尽快过来接手吧,”

去到了医院办手续,交钱,尼玛的两千的押金啊我刚从我妈那要了五百,在跟我师父要了两千,这一下两千就没了。心疼啊。还狗屁的,那大哥的兄弟,足足等到天亮了还没有过来。不过真正天亮的时候,他已经被送到病房里沉沉睡着了。我就在床边趴着睡的。看着天亮,用他的手机再打一次昨晚的电话,然后先回学校了。

回到学校,我就在教室里继续趴着睡一天。我知道梁恩来找过我,也知道陶静来找过我,但是我记得我对陶静说道:“让她先好好学习吧,晚上再说。”

下午回宿舍冲了个冷水澡清醒多了。在晚自习上,才跟陶静挤一张椅子上聊上几句的。她没有问我今天干嘛睡了一天,如果是女生肯定问,她在这一点上,太像个哥们了。

她把几张整理过的手抄稿子递给了我,说道:“喏,老吴的。”

我惊讶啊,这速度。打开来一看,两张纸,一部分内容是学校教师栏里的各教师资料,还有一部分是各种据说。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说着:“你不是说八卦的也要吗”

“呃,呵呵,谢谢了。”够无奈的。我回去坐着慢慢看,真的很八卦啊。什么老吴的老婆离婚了,老吴没孩子,老吴一年能拿到学校的特别奖金好几万,什么老吴在学校里没朋友,他经常去泛水巷,不知道是不是他家在那里。

下了夜自习,小何就跑到我面前来,手里还捧着一本化学书呢,一双焦急的眼睛看着我。我皱皱眉头,道:“跟他们一样,好好读书几天吧。马上就能处理好了。”

这个马上至少也要明天吧。这大半夜的,我还是先好好睡觉。我都两天一夜没有沾到床了,回到宿舍,翻上床,伸伸手,伸伸脚,真的好舒服啊。梁恩在对面的下铺说道:“宝爷,昨晚是不是又睡陶静家里了啊老大就是老大,这下手的速度真是快。”

“算了吧,她就是我一哥们,感觉跟你们差不多。而且她爸昨晚是看到我们两在一起,还让我送她回去的。为什么啊不就是因为他爸都不会觉得,他那女儿还会喜欢男人吗睡觉吧。”

熄灯了,大家都睡了。不过我睡不着了就算趴在桌子上不舒服,那也是睡了一整天了,现在脑子里还清醒着呢。无聊之下我就拿出手机在那上网玩。我心里还想着那男生是不是还会给我打电话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手机上显示着已经来到了十二点多,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就是那个男生的声音。他说着:“好好学习,别玩手机了。快点睡吧。要不然明天就不能好好学习了。”

我的心一震警惕了起来。接到那个电话,这个声音就会一直跟着吗可是我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听到什么啊。

我仔细听着那个声音的来源,好像就在我的床上,离我很近很近。我一点点靠近,在靠近。就算我告诉自己用不着害怕,但是那股紧张还是让我心跳加速了。在这样的安静中,我只能听到那个声音和我自己的心跳。追着声音,我的头抵到了床边的墙上,那声音就仿佛是从墙里发出来的。

下一瞬间,一只手突然从墙里伸了出来,一把扣住了我的脖子,那个声音也变了。他狂躁不安地说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呜”我想要发出声音,但是他就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死死勒着我,根本就不管不顾的。他是在求我放他出来,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现在的动作相当于是在杀了我。

我的双手也扣住了他伸出来的那只手,冰凉的,就像这种清晨放在外面的金属一般。实体他在的地方应该离这里比较近。

但是我没有办法多思考,他的声音还在一遍遍传来,我要让他赶紧放手,要不然我就等死吧。

我屏着气,伸手胡乱向后抓着。终于给我抓到了我放在床头的腿包。为了能腾出手去拿东西,我放开了抓着他的手。力量失衡的时候,他一下把我拉得撞到了墙上。我的脸贴着那就像是金属一般冰冷的墙壁,感觉着墙壁在微微动着。这个动,就像是我的脸,贴着他的脸,他在说话,那墙就是他的脸,随着他说话而动着。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说过会放我出去的”他焦急地喊着。

我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这样被人勒着脖子不能呼吸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我从包里摸着东西。但是他的手突然一收紧,我的腿包就这么脱离了我的手。痛好痛喉咙就像是要破了一般。

胸口的鬼手印开始一点点发热起来,但是我却在心里给我下了个命令,必须在自己被鬼手印控制之前处理好这件事。要是我被控制了,我会做出来的事情就是直接秒了他这种杀伤力并不大的小鬼。他是我从土坡里挖出来的,我不希望我之前的那些努力都白费了。

我用双腿夹着腿包,再次拖到我的面前。摸索着拿出了一枚香梗,就直接朝着墙里扎去。

第五十章盖朱砂

只一下,那声音就消失了,那扣着我脖子的力道也消失了。我张着嘴,几声干咳,这种咳嗽,一点也不好受,咳一下,就痛得很厉害。

我拧开了手电筒,看到了我扎在墙上的香梗。那明明就是墙,但是我的香梗已经没入了墙里至少有三四厘米了。一般情况下,香梗怎么可能插进去刚才下力扎下去的时候,那感觉就跟扎进香瓜里是一样的。

我暗暗吐了气,睡觉吧,天大的事情也睡醒再说掰断香梗,不然翻身的时候,还会扎到我呢。

一夜无话,天亮了,他们都上课去了,我还赖在床上呢。梁恩还是狗腿的给我先把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放在那窗台上了。我吃饱下楼的时候,都已经到关宿舍大门的时间了。

舍管大叔跟我打着招呼:“哟,这明南高中转来的,也迟到旷课的啊”我呵呵笑道:“昨晚大半夜才睡着呢。”

出了宿舍,我也不急着去教学楼那边,而是围着宿舍转了一圈,找到公共电话亭。

这年代,手机都普及了,高中生百分之八十是有手机的。当然学校也不允许带手机来,都是偷偷的。而且教学楼那边,考试的时候,都会打开屏蔽信号的设备。这种公共电话亭都是几年前的流行了,现在也没人去使用,早就是附着一层厚厚的灰了。

我站在电话亭里,看看这个位置。操还真够阴的。这个位置就在女生宿舍的后面,中国是在北半球,太阳总是偏向南的,所以房子的阴影里,总有那么一小块地方是照不到太阳的。我地理不是很好,但是我确定,这种情况是有的。我读书的时候,宿舍的背面就是一片青苔。从来都照不到太阳。

而那电话亭就在那永远照不到太阳的地方。我拎起了听筒,里面还能听到“嘀”的声音,竟然还能用我也没有电话卡,也打不了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听筒。

从腿包里抽出了湿纸巾擦着手上的灰。退后一步我就发现了疑点。这个电话亭在地上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