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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道爷 浅蓝泡沫 6284 字 2019-04-26

。”

我爬出了窗子,5楼啊,我又不是蜘蛛侠。我是坐在那梯子上,一点点挪过去的,站都站不起来。好在两栋楼之间的距离也不过五米,他们弄来的梯子是很粗的那种,至少我不用担心梯子会断。

好不容易挪到那边的时候,已经是两三分钟之后了,我这个速度比猴子慢多了。坐在那梯子上,看着那宿舍里一片的漆黑。

后面的黄成拿着电筒往我这边照,光线正好打进了那卸了两块砖的洞里。能看到那里面还有着床架甚至能看到宿舍里饭盒水桶。出了这样的事情,估计摔下楼那女生的东西也没有人敢动,整个宿舍就这么封起来了。我低声说道:“别照黑就黑点。黑的什么也看不见,照过来万一看到什么,我还被吓到呢。”

黄成和韦洪山就在那边笑了起来。也就他们两胆子大点。我拿出那牌位,揭开了黑布,说道:“这就是519的窗子了,现在我送你回宿舍,早点休息吧。晚安。”

话毕,我把那牌位丢进来宿舍了,“哒”的一声,感觉是砸在了宿舍中央吧。我练习扔香梗都好几年了,丢个东西还是有点准头的。然后转身就挪回来了,我从窗子跳下来的时候,黄成问道:“就这样了”

“嗯,就这样。回去睡觉吧。”

几个人收拾了东西就回到我们宿舍。只是陈振远,梁恩,高大个那几个非要在宿舍门口烧了两本作业本,让我跨过火才准进宿舍。

只是大半夜的,大家都注意我有没有跨过火,但是却没有人想到那地上的作业本灰怎么处理。

弄得早上一醒来,就听到外面隔壁宿舍的人说我们宿舍昨晚闹鬼了。也有人说,有人恨我们,就在大半夜的在宿舍门口烧纸,咒我们死呢。

这种传言,只要一个早读就已经传遍整个学校了。加上之前我用黑白无常打了高二的那几个男生的事情,是很多人都看到的。一时间,我的形象在学校里又风光了。上次是说我打架手狠心狠,这次是说我是妖怪。

陶静从前面给我丢了字条过来。打开字条上面写着:

搞定了

搞定了。

以后会怎么样

以后就是很多很多年之后,某个学生发现了里面的异常,架着梯子过去,朝着那黑洞洞里看看,就会看到一双留着血的眼睛,也正在洞里看着他。

你能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我都紧张死了。

字条刚丢过来,教室门外就出现了老吴,老吴直接把陶静叫了出去。这一点我们之前就已经想到过了。陶静从小到大也是个闯祸精,打架被老师叫去的次数比我少,但是绝对比一般女生多得多。

她在走出教室的时候,还回头朝我笑了笑。我的心提了起来,拳头不自觉的捏紧了。老吴要的敢动手打陶静,我也能打他一次。

我不知道在别的学校是什么情况,但是我读过的那么多学校,学生打老师的事情见得多了。

就连同样坐在后排的韦洪山也低声问道:“宝爷,中午放学干了老吴”

“等等吧,看陶静的情况。”我不是不敢动手,我是担心我又被转学。那样就不只是我妈哭个几天的事情了。我还会失去现在得到的线索。但是要是陶静真的被老吴打了,我也不会犹豫。

陶静是在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回来的。脸上没肿,我就捏着她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事之后,才问道:“他没打你”

“没有,就是被写检讨了。还当着舍管的面读一遍。我也就是找事跟人吵架,昨晚我也没动手打人。”

我伸手揉揉她的短发,张着嘴本来想说:让你受委屈了。但是觉得那样太娘,干脆什么也没说。

我们宿舍那几个也都围着陶静看着说着笑着。陶静掏出了一张小小的书签,说道:“老吴给我的。切,真看不出来,老吴那么会哄学生。他让我当着舍管的面读了一遍检讨之后,就给我这个,说是表扬我今天知错认错的。让我夹在书里,说是对学习好的。”

我疑惑着接过那卡片,就是一座树林,阴阴森森的模样,里面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女生。很诡异的感觉。翻过卡片的背面,有着几个很奇怪的字,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了”陶静问道,她抽回我手里的卡片,说道:“挺好看的。就是看着有种想哭的悲伤感。”

虽然她已经抽回了卡片,但是那几个字我还是记住了。那天的课,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就在我的小本子上,凭借着记忆,画下那几个字的模样。

正好是周末,在第二天我就回家直奔我师父那去了。可是我到我师父那的时候,他是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看到我回来,他扬扬手道:“跟我去个地方吧,给你妈打电话,就说中午不在家吃了,晚饭,应该能回来了。”

“师父,去哪”

“任家藏馆”

任家那时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辈子就跟任家没完没了了。那是我第一次去任家藏馆,也没想到后面会发生的事情,也就当是师父带着去玩的。

第七十八章关二爷的香炉下

那是我第一次踏进任家藏馆。那时候的我,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旧t恤,还有一条洗得泛白的牛仔裤。在跟着师父跨进那藏馆的时候,我就有些不自在了。在里面的人,除了我和师父,其他人都是西装。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老先生,他跟师父热情地握手,一个劲地说:“可把您请来了。大院子的主管又不在,这些东西我们也不敢动啊。”

“鲜货”师父跟着他往上走。

“对,鲜货,昨天才到的。请请。”

那老先生带着我们往楼上走去。别说你们看不懂这段话,当时我也是压根不懂,等到很多年以后,我卷入了任家的事情之后,我才明白的。

事情的重点就在,他们在二楼的一间古色古香的接待室里给师父看了一个小小的陶碟。

那陶碟里刻着很多奇怪的字,师父戴着手套,用单眼的放大镜对着那碟子看了好一会才说道:“有价无市,有市无价的东西。这个难说。应该是前秦风水师用来下葬祭鬼的。卖给博物馆兴许也就是个科研价值吧。”

那老先生叹着气,说道:“看来,这笔生意亏了。我们就是看出了是前秦的东西,才开了个高价。没想到”

“不算亏,留着吧。不过这种东西通阴。放盒子里封了,当镇店吧。”

师父开始在按画符,我却小心地看着那碟子上的字。因为那些字都太小了,我越看越仔细,干脆就拿起了那碟子。

师父画好符,看到我手捧着那碟子的时候,厉声道:“放下这种古件要碰触一定用手套。”

我听着赶紧放下了,还拍拍手。那老先生赶紧打着圆场说道:“没事,没事。好孩子,以后学考古吧,你就了解这些了。”

我点点头。就是这个不经意的话,在我高三不知道要怎么填志愿的时候,直接填进了这个不用我思考的专业。

跟着师父走出了人家藏馆,我急着问道:“师父”